周六像是一頓飯的功夫就過去了,次日很早大家陸陸續(xù)續(xù)地起床。
珺艾在浴室里泡了好一會(huì)兒,卷著白浴巾對著鏡子吹頭發(fā)。
少峯推門進(jìn)來,撲出一團(tuán)馨香的熱氣,蒸騰的悶熱的水汽中,還到珺艾身后,對著脖子吻了吻。
珺艾搡他:“剛擦了精油,等著吸收呢?!?
少峯跨出一步,扯下寬松四角k的皮筋,對著馬桶放水。
水聲太過響亮,盡管已是老夫老妻,珺艾還是被臊了一臉,假裝去擦鏡子上的水霧,沉寂描那根長長的半軟半y的東西。少峯裸著上半身,肩部、腰部線條都是收斂而好看的。站得隨便,一手松扶,放了起碼半分鐘的水。
這時(shí)門口鉆進(jìn)一只毛茸茸的大腦袋,陸克寒佝僂著腰溜進(jìn)來,進(jìn)來的剎那瞬間站直了,大老爺們似的,在小艾和少峯身上溜了一圈。
“我房間的淋浴頭壞了,過來蹭個(gè)水?!?
珺艾白了他一眼,陸克寒嘿嘿一笑,巴拉自己頭上的j窩,好幾根呆毛怎么都順不好,調(diào)皮地翹著。
少峯踏入淋浴頭下,呼啦地拉上了防水簾布,藍(lán)布白花的浴簾上映著他的身影,聽他道:“小艾,沐浴露呢?”
珺艾趕緊哦了一聲:“在這兒,被我拿出來了?!?
她把瓶子往那邊送,被陸克寒搶了過去,又被他噓了一聲,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親一口。
陸克寒也鉆到浴簾后,簾子里立刻映上兩道身影,一個(gè)更頎長,一個(gè)更雄壯。
陸克寒把沐浴露遞給少峯,嘖嘖地不贊成:“這東西滑不溜秋的,洗都不洗不干凈,用肥皂不香嗎?”
少峯仰頭沖水,閉著眼睛,眼窩深陷睫毛長長地貼下來。
“就你話多?!?
扭開淋浴頭,少峯給自己打泡沫,很隨便地溜一眼陸克寒的大鳥,陸克寒把腰挺了挺:“怎么樣,這家伙夠意思吧”
然后他又看少峯,手賤地握了握,主要是丈量緯度和長度。
少峯嫌惡地拍開他:“滾蛋,你自己沒有?”
珺艾在外頭聽著男人之間的狼虎之詞,明明也沒說什么,可她就是聽熱了。
非常可惜的對著鏡子轉(zhuǎn)了一圈,得了,護(hù)膚露和精油都白弄了。
簾子后成了三人影、肉夾饃、八仙椅,渾身上下的嘴都被用過,激烈程度可見一斑。
珺艾率先下樓來,廚房里專雇了一位大胡子廚師正在烹飪,他對自己的手藝相當(dāng)自信自尊,拒絕即使是主人身份的人插手。
因?yàn)橛貌偷娜藬?shù)過多,珺艾少不得來準(zhǔn)備一下餐具和飲料,不過小健已經(jīng)在了,換了一件他平時(shí)很少穿的白襯衫、羊絨灰背心,細(xì)碎柔軟的額發(fā)搭在黑沉沉的眉眼上。碰見她,小健也不怎么笑,只是拿眼神露出聽話的神色。
他守在咖啡機(jī)前煮咖啡,為小孩們倒上牛奶、羊n。
餐廳的黑檀木長桌上,珺艾插上鮮花,擺好杯盤,小健把飲料和沙拉端上來。
早飯吃得熱熱鬧鬧,大人們催促龍鳳胎吃快點(diǎn),少峯邊上坐著子琳,給他系上餐巾布,叮囑他不可挑事。
子琳不喜歡吃花椰菜,但還是小口小口的嚼了,牛吃草似的繁復(fù)嚼嘴里的一小口,可難死了。
唐萬清睡得不太好,他這人也是奇怪,滿世界亂跑可還是認(rèn)床,剛裝修的過的房間讓他有點(diǎn)過敏,紅著鼻頭不斷地用手帕擦拭。
“我看你們是故意,就見不得我過一天的好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