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間珺艾被抱到長桌另外一頭,花瓶和茶杯被通通地掃到地上。
后背貼到冰涼的大理石,胸口瞬間敞開,少峯餓極了似的吃她的乳,大口色情吞吐,泄露出咂舌的聲響。
珺艾頭昏腦漲地被他碾壓著,抱住他的脖頸,略一抬頭,奶子被他扯得長長的,乳頭在牙關(guān)里磋磨,她叫了出來。原來不僅男人天生喜歡吃奶,女人也喜歡被吃。
少峯吧唧拿鼻梁頂回來,抬眸朝對面的兄弟看過去:“你過來,小艾的頭發(fā)被壓住了,你幫她弄好。”
陸克寒怎么能不,褲襠里的雞巴早就發(fā)痛地頂了起來,光是摸到珺艾的頭發(fā)絲也是夠的,也是施舍。
烏黑的長發(fā)被他拖在手心里,他不敢摸她,只能把口鼻埋進發(fā)絲里嗅聞,吸鴉片也沒這樣上頭。
少峯從墨綠的真絲睡袍里抓出珺艾的腿,往上折去,于是珺艾白玉似的纖細小腿便晃在陸克寒的側(cè)臉上,晃在他的心上,要是能把這只腿蹭到胯下能多好?
艷紅的穴口已經(jīng)黏糊糊地發(fā)潮,羞怯地吐著晶瑩的液體,被少峯挑起來,照例賞給陸克寒:“大哥,來?!?
珺艾身上懸著兩道似是而非的身影,姓陸的眼里冒出叢叢烈焰似的火苗,虔誠又瘋狂地去吮,眼里卻是望著她,仿佛要將她一口嚼碎了吞到肚子里。到這時才是當真的暴露本性,饕餮一樣貪婪的本性,狼狗一樣饑荒的神色。
少峯鏟了陸克寒一巴掌,早已見怪不怪了,他既要施舍他大哥,又要懲戒接受施舍的陸克寒。
陸克寒沒得吃了,只能發(fā)顫地再度去聞手里的烏發(fā),單手解開腰帶,褲子垮了下去,平角內(nèi)褲里拱出一大包東西,布料上已經(jīng)濕了小片。
珺艾顫抖著悶叫一聲,是被滿足被填充的痛感以及愉快,身體被塞得滿滿的,少峯還在搓她的乳,緩緩地貫入。
“大哥,別害臊啊,擼給小艾看嘛?!?
巨大的荒唐和巨大的禁忌充斥著整個房子,珺艾順著少峯的視線望過去,被插得淚眼朦朧的影像里,出現(xiàn)一只粗壯的深紫色雞巴。就湊在她的側(cè)臉旁邊,那么近,都能聞到屬于男人下體濃烈的腥熱。雞巴在男人手里不時地冒出飽滿的蘑菇頭來,馬眼翕合著吐出黏液。
少峯笑著伏下身來:“看著還不錯對不對?想不想舔?”
這話是問珺艾的,她哪里能說想,拼命的搖頭:“我只想舔峯哥的。”
說道這里,她是真的渴了,舔舔唇:“峯哥,給我舔啊,我好想吃你?!?
少峯那么溫柔地看她,吻是輕輕地,肉棒的插入是極重的,沒頂一下珺艾幾乎要撞到陸克寒散發(fā)著熱氣的胸腹下。
“乖,待會兒?!?
在陸克寒要噴射的瞬間,少峯將珺艾抱了起來,捧住她肉彈彈的屁股,碩長的雞巴從下面冒出一截,又滑進去,插出好多水來。
他一面抱著珺艾走,一面肏她:“寶貝,爽不爽?快不快樂?”
珺艾緊摟著他,生怕掉下去,身軀的重力讓她的花心與朝上頂弄的力道合二為一,低聲抽泣著:“快要尿了,快被插尿了。”
不用少峯命令,陸克寒已經(jīng)尾隨地跟過來,他把褲子踢開了,走動間把衣服都脫干凈了,露出斑斑又雄健的體魄。他深知自己已經(jīng)毫無優(yōu)點可取,照顧曼心之余很注重自己的體態(tài)鍛煉,就在叁樓練,也不敢給誰看到。
少峯說,你爬著過來,他就照做了。
珺艾被抱著騎坐到少峯身上,坐在靠著大面窗戶邊的沙發(fā)上,光線亮得幾近刺眼,會被人看到的恐懼感刺激著她,穴口緊緊地嗦著少峯的肉棒,八爪魚似的捆住他:“拉上簾子吧,哥,求你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