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嵐知道自己是難逃一劫,腿被枯瘦干癟的手掌撈起,腰被迫掛靠在窗沿上,半身都要掉出去的緊張讓她整條手臂都死死地扒著木制窗框。
空蕩蕩的下身被抬高,她看到師尊微垂下頭似乎是在打量,很快就聽得他一聲輕笑:“乖徒兒這穴倒是耐用,每次不管被肏弄得多狼狽,只待三五日就自行恢復,只剩一條粉嫩小縫,怎能不招人日日稀罕?”
后四個字被他加了重音,阿嵐又羞又惱又抗拒著他如今這副尊容,撇過頭不理。
玄淵暫停了那些下流言語,手掌貼著她腿心,拇指探入瓣唇中滑動幾下,刺激得阿嵐一哆嗦。
他抽出手指,在阿嵐臉上點了一下,她感覺到了一點點濕意。
她僵硬地維持著這偏頭的姿勢,下身貼上了一根熱鐵似的東西,阿嵐被它折磨過成百上千次,心中安慰自己起碼這東西沒有變,只要不睜開眼睛就好了,之前師尊在自己身上玩過的淫靡花樣也并不少。
“徒兒。”
他頂上來時叫了阿嵐一聲。
“師……呃,師,尊?”
她閉著眼放松吞納讓自己好受些,幾個字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從牙關(guān)溢出,玄淵停了會兒,等她習慣些了才一把沖入,頂端與深處媚肉相撞的瞬間兩人都顫抖了一下,險些叫阿嵐泄了。
師尊這根東西也不知如何生的,叫她被入了這么多次也吞得局促。
“你這穴是如何生的,怎么被入了這么多次還是這樣緊?”
阿嵐被這如心有靈犀的下流言辭說得耳熱,正想瞪他一眼,就看到一張陌生又熟悉的蒼老面容。
她一聲不吭馬上就想重新把頭垂下,卻被耳邊的喝令止住。
“看著我。”
阿嵐被喝得一怔,熱辣感從脖根蔓延至耳后,更是不肯看人。
玄淵直接撒開一只手扣著她的下巴轉(zhuǎn)過來,失去一半支柱的阿嵐搖晃了幾下,慌亂地夾緊了他的腰,穴內(nèi)一縮——
“嗯!”
這柔軟濕熱的嫩肉就像一個套子,緊緊地捆縛住玄淵的巨根,她一呼吸就跟著收放,既被箍得難受,又被吸得爽利。
玄淵氣聲急促幾下,松了鉗制阿嵐下巴的手,轉(zhuǎn)而拍了拍她的臀側(c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