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噠噠地走在青石板路上,她挑起簾子好奇地往外探看。
八十年一晃而過,她都成為了上仙,人間早就不知道換了多少茬朝代,當(dāng)年她下凡時的大祁早就被壓到了人間的史書下,為世人遺忘。
不過她對現(xiàn)下這個朝代印象還不錯,從民眾大膽各異的裝束和各色人群看就知道這是一個開放的皇朝,聽聞他們?nèi)缃衽右部赏ㄟ^科舉入朝為官。
其余幾界靠法力水平說事,從無男女之分,但對落后的人界來說確實是一大變化。
她把簾子放下一回頭就看到了正盯著她的人,嚇了一跳,嗔怪道:“師尊怎么這樣盯著人看?”
上神把她抓到自己腿上:“我的人,當(dāng)然愛看?!?
說著捏了捏她的下巴叫她看向車窗外,與她咬耳朵:“看樣子應(yīng)當(dāng)是這兒最大的成衣鋪子了,我們?nèi)タ纯???
她一聽就知道師尊心里沒打什么正經(jīng)主意。
起因是昨晚上她本泡在浴桶里昏昏欲睡,師尊卻忽然闖入抱著她行起事來,被驚了一下她有些嗔怒,推著他的胸膛:“師尊怎么還這般急色,羞也不羞?而且都與徒兒在一起這么久了,聽聞凡間夫妻最多不過七年就會嫌棄對方是個母老虎黃臉婆,您一點沒膩嗎?!?
上神動作不停,手指用力到陷入她的臀肉里讓她沒有任何逃脫的余地,聽到她被自己搗弄出的嚶嚀聲后才淡淡道:“我誕生有五萬年,習(xí)劍五萬年,掌管東境兩萬年,連教你的琴棋書畫都是我自己琢磨過萬年,和你在一起才八十年,就算是八萬年也嫌不夠,為什么會膩?”
上神將比之初通人事時鼓脹了好幾圈的胸乳圈在手中把玩,凌厲的面色能教不知道的人以為他是在調(diào)查自己的對手而不是在做這種情欲之事。
但這幾十年她一直在清桐山上與師尊日日相對,對對方的了解比以前還是師徒時更上好幾層樓,知道他這樣子是情動至極,不折騰大半個晚上決不會放過自己,但明天還得出門便扭著腰掙了掙,沒想到插在里面的物事又脹大了一圈。
她不敢再動,覷了一下師尊的面色,好像沒有變化。
完了,明天不會下不了床吧。
師尊一手抓住一只,拇指靈巧地挑逗著上面的乳頭,將它們玩得又腫又硬,似隨口一問:“小衣是不是又要換了?”
上神剛才在屏風(fēng)側(cè)看到她更衣入水的時候這雙奶子被緊緊地勒著,好像馬上就要把小衣?lián)纹铺鰜?,叫他看得有一瞬間失神。
這是他一手教養(yǎng)出的弟子,從書法劍道,至行止習(xí)慣,無一不帶著他的痕跡。連床笫之事都是他步步引誘,在她將將及笄時便收入囊中,幾十年的疼愛與澆灌叫她從初時的青澀到現(xiàn)在已有了如此風(fēng)韻情態(tài)。
做得最瘋的那段時間他幾乎就沒從這綿軟身子上下來過,那幾天過度的高潮叫她翻出眼白,無意識流出的涎水淌在枕上,加之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跡就像一個被玩壞的性奴。
她初入門下的羞怯青澀,被自己肏弄得深陷情欲的迷離,還有方才看到欲破衣而出的奶子,眾多畫面在他眼前不斷交織,上神站在原地好一會還是平息不了這股躁動,胯間反而越發(fā)硬脹,干脆不再壓抑,不如跟她在浴桶里做一回。
她聽著師尊這話臉又是一紅,神仙的生長周期與人不同,按人間的算法同師尊在一起時才及笄,但現(xiàn)在也不過十八九的年紀(jì)。
師尊經(jīng)常做完也不拔出來,堵著她一肚子的精水還要握著她的奶子入睡,方便第二日醒了接著干她。
有時興致來了不管什么時候什么地點都要她掀開衣服讓他吃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