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眾目睽睽之下,他的手臂只是以虛攏住她的姿勢繞過她,給周遠添了杯酒。
他甚至沒給她一個眼風,長臂在她眼下伸過去,徑自倒?jié)M一杯往周遠面前一擱,杯底和桌面發(fā)出悶響。
“周總有了女人忘了兄弟可不行,來,喝。”
周遠的視角里裴方懷分毫沒有碰到顧影,他倒也不介意被灌酒,爽快地端起杯子。
顧影劇烈的心跳還沒平復,就被裴方懷藏在腿心的手重重抓揉了兩下陰阜,身子一抖,眼角猝不及防地飚出了淚花。
他用了七八成的手勁,是結結實實讓軟嫩的陰阜受痛的意思。他身體退開,泥濘一片的手掌也隨之收回,視線掃過女人紅著的耳根和琥珀眼里盈起的水光,仍覺窩火的心頭余怒未消。
在男人腿上坐一會就濕成了這樣嗎?
還是因為面對的是心悅的人,身體才格外敏感?
也是,她面對周遠向來是要多騷浪有多騷浪,要不是他在離得近,估計這會就要當場借著餐桌布的遮蓋,張開腿用雞巴來給騷穴止水了。
實際上餐桌下此情此景的淫亂程度也不比他想象的好多少。顧影腿心源源不斷流出的黏液,大多并不是裴方懷料想的她欲求不滿的淫水,而是另一個不在場的男人壓著她在盥洗室內索愛而留下的會致孕的液體。
下身如此淫不可狀,少女仍要面不改色地和頂頭上司手足相抵,還被上司的好兄弟褻玩下身。
腫大的花蒂在男人捏著陰阜軟肉的大力抓揉里竄起過電的酥麻感,讓她疼中生起快慰和不合時宜的渴望,她重心前移,用穴口磨了下椅子的軟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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