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時候,商然已經(jīng)在等著了。
隔著老遠,簡檸就停下,對著商然比劃了一個標(biāo)準(zhǔn)的射擊動作,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沖他開了虛假的一槍,颯得可愛。
商然也沖著簡檸張開雙臂:“來?!?/p>
像顆小炮彈一樣扎進商然懷里,臉頰上還泛著高潮后的紅暈。
蘇呈謹跟在后面,看著兩人的互動,心里頓時明鏡兒似的,待了一個多月也不急著回來,肯定是商然插手做了些安排。
簡檸身上的氣息太過熟悉了,不是她自己的,回來的時間也比預(yù)計的晚了很多。
一個托舉,人就扛上了肩頭,商然一邊上樓一邊扔下話:“已經(jīng)吃過的人,一個小時以后再上來?!?/p>
“什么時候這么計較了!”自知理虧,蘇呈謹只能無所事事地去幫簡檸收拾行李。
去時還裝不滿的行李箱已經(jīng)快擠爆了,拉拉雜雜的塞滿了各種東西,芒果干、椰子皂,各種島嶼名稱造型的酒起子冰箱貼,還有潛水服、電腦表、腳蹼之類的潛水裝備。
換洗的臟衣服丟進洗衣機,挑了一只冰箱貼掛到冰箱門上,又拆了袋芒果干漫無目的嚼著,酸酸甜甜的好味道卻只剩下了酸,在心里發(fā)酵成了一缸濃郁的醋。
開了一支酒,無滋無味地灌了兩口,不僅酸還添了澀,不由自主地捏著酒瓶子就上樓去了。
臥室里沒人,衣服散亂地扔在地上,叫聲從浴室里傳出來,清晰無比地敲在耳膜上。嬌媚里帶著些沙啞,繼而轉(zhuǎn)為抽抽噎噎的求饒。
“不要了,啊,求求,啊~”
不用看著也知道,在高潮的邊緣了,嘴里喊著不要,身體卻不會真的想停,簡檸少有的口是心非幾乎都用在了這時候。
商然現(xiàn)在應(yīng)該也爽得停不下來,被那溫暖的穴肉吸著咬著,追逐不加掩飾的本能,推簡檸上去,自己也是極樂。
性愛的愉悅本就是相互成就、相互滿足。
可里面兩人越是和諧,蘇呈謹心里就越是難過地皺縮,偏偏上癮一般,想著商然會有的快感,自己好像也可以感同身受。
越是嫉妒就越是心痛,越是心痛就越有快感,自虐式的行為根本停不下來。
“該叫我什么?”商然的聲音傳出來,回應(yīng)他的是更為放蕩的呻吟。
“爸爸,嗚嗚···爸啊,爸爸···”
蘇呈謹不喜歡孩子,對爸爸這個稱呼也無感,可簡檸高潮時特有的聲線卻讓他硬的難受。
從一開始就對現(xiàn)在這樣的局面理解的明白,可真的面對時,最無法接受的還是自己。反觀當(dāng)初會氣憤的商然,卻是真的坦然了。
看得清楚不代表真的釋然,和簡檸一樣,他們真正的情緒從來都沒有紓解,而是深深的埋在心底,找一個犄角旮旯的地方藏起來,羞于示人,悄悄進行著自我情感的內(nèi)耗,外表看上去理智非常,卻必然需要隱秘的出口。
都說難得糊涂,可總是有人不愿如此,固執(zhí)地抱守著痛苦和清醒茍活。
聲音慢慢低下去,蘇呈謹知道簡檸一定是在高潮過后變得失神低喘,綿軟乏力,迷茫又脆弱,只想被人抱著,是她對親密關(guān)系最依賴的時候。
果然,腦袋倚在商然懷里被抱出來,耳根還燒得通紅,兩人姿勢嵌得牢固,一手托住一手環(huán)抱,硬挺著插在簡檸身體里不舍得拔出。
“就知道你不會老實等著?!睕]直接橫插一杠已經(jīng)超出商然的預(yù)期。
拎起酒瓶迎上去,蘇呈謹捏著簡檸的下巴,噸噸給她灌了幾大口,喝不下去的自然全灑了,幾乎是往身上澆。
酒液順著下巴往下淌,流過脖頸,澆在鎖骨,聚在簡檸緊貼著商然胸膛的那道乳溝里。
“嘖,花莊叫你這樣喝?”商然笑道,蘇呈謹妒得有些失態(tài)了,可他得讓著。
混雜著葡萄果香的酒氣有些嗆,簡檸本就有些迷離的神態(tài),在被灌了幾大口酒之后,顯得更飄了,不止臉頰,連身上都開始飛起霞色。
酒精燒得身體發(fā)熱、腦子也暈乎乎的,越發(fā)燥起來,綣在商然的懷里輕聲哼叫著不安分地蹭,貓兒似的,連下身都開始主動往緊了貼,穴肉納著巨物不松,越吸越緊。
商然太了解簡檸的身體,這是又想要了,一副動情的小女兒態(tài),卻羞著不肯直說。曠了那么久,又剛被他肏開了,敏感得一碰就出汁,正是盛開的時候,哪禁得住拿酒來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