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妝洗澡過后,簡檸又用發(fā)簪將頭發(fā)挽起來,只裹了一件浴袍,商然已經在床上等她了。
走過去,沒有半分地抗拒,爬上了這張她很喜歡的傳統(tǒng)風格的木制大床,主動跨坐在了商然的腿上。
解開了浴袍,抽下了發(fā)簪,如瀑的黑發(fā)傾瀉而下,落了滿背。
簡檸將木制的簪身的一端輕輕抵在了商然的嘴唇上,然后順著下巴的中線輕輕滑下去,滑過喉結的時候,商然明顯有了一絲警覺,隨后就被喉結地滾動掩飾掉了。
發(fā)簪繼續(xù)滑過胸骨、滑過肚臍、滑過健碩的小腹,直直抵在了商然的命根子處。
“商然,你很會誘惑我。”簡檸手依然沒停,發(fā)簪慢慢滑過了已經脹大的分身,滑過充滿血液、攀爬猙獰的靜脈血管,直到盡頭,紫紅色的敏感龜頭,馬眼處已經開始分泌透亮的黏液。
昂揚的性器像是脫籠而出的獵豹,抵著著簡檸手中的木制簪身,并沒有低頭。
“應該說是你比較會誘惑我,等不及了。”商然抓住了簡檸的手,一個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
從簡檸手里拿走了簪子,玉質的海棠花苞簪頭抵上了穴口,慢慢探了進去。
硬而涼的翡翠揉壓著熱而嫩的蜜珠,層層半開的花苞輕輕旋轉,帶著些圓潤棱角的玉質花瓣刮過柔軟的花核,激得花穴震顫收縮,溢出一口一口的花液,裹滿了玉質的花苞。
發(fā)簪深入淺出地抽插起來,刮過穴道的內壁,撥動敏感的花蒂。
“啊,不要。”潮紅爬滿了簡檸的臉頰,明明主動的是她,到頭來一支玉簪就已經讓她神魂俱散。
“究竟是不要還是想要?”商然把簪子推得更深了。
簪頭撐開了穴道,細細的簪身就無法再填補欲望的空缺,簪子推得越深,需求的空洞就越大。
“不啊,想要你?!焙啓帤埓娴睦碇瞧仁顾焓?,握住了商然的肉棒,套弄起來。
既然是誘惑,那就相互吧,誰也不要放過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