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小九四體不勤,五谷不分,別說什么點豆花,就是熬粥點湯也不會,原來都是她拿禳保的符紙,去周圍人家換來的。
小九從盒子里,取出早上換的一豆花來,小心倒在自家的碗里,用調(diào)羹弄平整了。
隨后,小九竟把下面脫了個赤條條,光著屁股爬到桌上,岔開腿來,手扶著腿間那話兒,對準了碗中豆花兒,來回搓弄起來。
小九血氣正旺,只四五下,性器就支棱硬挺起來,再幾十下,小九便臉色潮紅,陣陣低喘。
忽然,小九細聲嚶嚀,嬌軀一抖,殷紅肉冠輕顫,細嫩馬眼攣縮,縷縷白濁涌出,滴落在豆花兒上。
黏精泄盡,小九一屁股癱在桌上發(fā)抖,那話兒也丟了氣勢,軟噠噠耷拉下來。
小九喘息片刻,趕忙跳下來穿衣服,她還不知道,自己一番搗鬼,全被師娘趴在窗邊,半點兒不差,都看在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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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柴小九端著“鮮”豆花,急沖沖趕回正廳,見師娘正懶坐著,稍微松了口氣,笑道:
“讓娘久等了,娘快嘗嘗,包管跟平日娘吃的豆花不一樣!”
碧云含笑借過,吃了兩口,嘖嘖贊嘆道:“好吃!平日只吃甜豆腐,今日這豆花咸絲絲的,別有一番滋味!好吃!”
小九附和道:“娘果然會吃!豆花就該咸點兒,才顯得鮮嫩呢!”
碧云捻著調(diào)羹,在碗里攪了一攪,拎出來觀瞧,詫異道:“咦?這汁水怎么黏的呢?掛在匙兒上一禿?!?
“是藕粉!”小九慌忙道,“娘我加了藕粉!”
“怎覺得……有點兒腥氣……”
“回稟娘!這蓮藕,呃……是跟魚兒一并養(yǎng)的,為的是圖個鮮味兒,多少沾點兒腥氣!”
“這樣啊……”碧云挑眉咂嘴,細細品鑒,“沒想到小小一碗豆花,也能有這般多變化!好、好,娘以后還要多吃你的好東西!”
小九只顧沾沾自喜,并沒聽出碧云話里有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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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廟里無事。下午,碧云在花園亭子里喝茶,叫小九在一邊伺候。
師徒二人說了些閑話,碧云從身下另取出個茶壺來,說道:“九兒,這幾日娘凈吃你的,今日娘也搞來壺好茶,給我九兒嘗嘗?!?
“不敢,九兒伺候娘,理所應(yīng)當,哪敢要娘回請。”小九乖巧答道。
“投桃報李,人之常情?!北淘颇昧藗€茶碗放在小九面前,淺笑道,“你就當是跟娘學為人處世了?!?
說著,碧云往后竄了竄,挽起袖子,小心捻起壺來,給小九倒茶。
小九附身觀看,端的好茶,但見:黃湯傾瀉,細乳漂浮,透澄清亮,一眼到底,濃郁豐厚,順滑醇稠,真?zhèn)€是,五谷門前一清流,秘所深藏不示人。
小九心里正疑惑,這茶怎的不熱,再一聞,倉皇吞了口氣,瞪大眼睛,顫聲叫道:“娘、娘……這、這是……”
“這茶,來頭可不小哦!”碧云氣定神閑,娓娓笑道,“此乃叁宮六院里的秘寶,如今道君皇帝的最愛,名喚‘美人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