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燈時分,小九回斷釵閣,把交待物事,一樣樣跟唐莞說了。
唐莞倚在床上,手里正縫一只布兔子,抬眼看了看小九,隨口罵道:“懶驢!那城隍廟又不在西天!怎么買了一天才回來?說實話!哪里胡肏去了!”
小九雙眼亂轉,胡亂編些前后不搭的借口。唐莞懶得聽,打斷說:“你臉怎么紅撲撲的?莫不是昧了老娘錢,偷摸喝酒去了!”
“誒,不敢,不敢!”小九連連搖頭。
唐莞把針線收了,看看手里兔子,把玩一番,丟到小九面前。
小九不解其意,把兔子拿起,忽然聽見頭頂,奶聲奶氣“吼嗚”一聲。
只見柜子上頭,松雀兒輕妝薄衣,貓兒般四腳伏臥,雙眼瞪得銅鈴般,倒映屋內星螢燈火。
呼啦一聲,松雀兒矯然跳下,給小九撲倒在地,呲起玉齒,呼嚕嚕惱怒低吼。
——賤貨!都這時候了!心思還不在我身上!
松雀擰眉瞪眼,嚇得小九酥酥發(fā)抖,心里只抱怨,這家伙會說話后更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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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雀兒按住小九雙肩,一對碧眼上下掃量,湊到小九臉前細嗅。
鼻息溫熱,噴得小九有點兒癢,嘴唇微微蠕動,被松雀用小手掐住。
“嗚、嗚……”
“吸溜……”
松雀兒捏住小九舌尖,牙齒咬住,吸在口中咂吮。這是趁機討便宜親嘴吧?小九心想,可看小獸雙眸屢屢兇光,沒有半點兒親熱之情……
“如何?這刷子喝酒了沒?”唐莞問道。
小九咂摸嘴,扭扭小屁股,雙眼依舊狐疑,扯開小九衣襟,哼哧哼哧,嗅她脖頸胸口。
唐莞雖不能跟松雀兒交流,卻甚至她“習性”。見眼下樣子,唐莞拍手笑道:
“該死!屁股抖起來,莫不是嗅到外人騷味了!柴小九呀柴小九,斷釵閣里這么多好人,不夠你看,竟然還去外面勾搭!呸!惡心呀!”
一番話說完,松雀兒跟著惱火,惡犬護食一般,纖指在小九雪膚上亂抓亂撓,嘴里嗚嗚呃呃低吼,非要在小九身上找到什么不可。
——嗚!騷味!騷味!你身上全是別人的騷味!
“呃嗚嗚嗚嗚!”
松雀兒越刨越生氣,一把扯下小九褻衣,盯著兩只雪白團子,眥目咬牙,縷縷清涎,落在粉嫩乳尖上、
——好惱火!我好惱火呀!我要弄疼你!
心聲隨著嘶吼,撞得小九魂飛魄散。
松雀兒哈嗚一聲張嘴,吞下小九乳尖,門牙、虎牙、犬牙、槽牙,輪流個兒啃噬撕扯,要給滿嘴尖牙都過過癮。
小九一對兒雛胸,正值發(fā)綻時節(jié),兩只紅豆,平日本就酸脹嬌怕,挨不住松雀兒亂咬。小九痛得哇哇大叫,扭身掙扎。
松雀兒凝眉吼叫,咬得更緊了,把白奶兒扯得好長,如同糯米年糕。
唐莞一旁觀瞧,眉開眼笑道:“哈哈,這貪嘴畜生吃起奶來,哪怕是個男人,不吮出點兒什么,絕不善罷甘休!吶!你有什么東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