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嫘絲娘,神魂都被小瞑子勾走了,在臺上癡癡傻傻,被人轟下臺,再無出身機會了。
后來,小瞑子被太尉府看上,從此發(fā)跡;
嫘絲娘重操舊業(yè),孤燈暗寒窗,攬線裁衣。
清苦寂寞,欲火中燒之時,嫘絲娘心頭眼中,皆是那日風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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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嫘絲娘面露寂寞神色,搖頭感嘆道:
“當年師父說的對,到頭來,人只能自己成全。你把別人扶上去,指望著他們將來念你好……呵,不要說人家跟你非親非故。就是至親骨肉,一朝翻臉了,你有什么辦法!”
小九認真聽了,又想起往日蘇碧云教導(dǎo),不以為然,反駁說:“那是娘娘遇人不淑,這世上,還是心善的多,只是……”
“哦哦!”嫘絲娘挽攏長發(fā),點頭笑道,“那依你看,我是好人不?”
“誒……娘娘舍身……成全別人,自、自然是好人咯……”小九被厚重戲衣壓著,幾乎喘不過氣來。
“是么?既然我是好人……”嫘絲娘撫唇浪笑道,“我能肏你嗎?”
“誒……”小九哀聲道,“娘娘不是說……九兒撒了尿,就放九兒走嗎……”
“但娘娘我是好人呀!這不是你親口說的嗎!”嫘絲娘捏住小九臉頰,“好人肏你,你不高興?難不成,非得壞人肏你,你才心滿意足?”
小九沒來及回答,只覺一道紅緞,蒙了眼前光景,渾身錦繡壓得更重了。
掙扎呼吸間,全是濃厚灰塵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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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回過神來,小九身陷錦帳,周圍全是五彩斑斕戲服,重重迭迭,望不見頭。
嫘絲娘騎在小九跨上,素衣半開,修長香頸,坦然胸口,白皙肌體下,香骨嶙峋可見。
慘然病態(tài),陰媚妖嬈,恍然之間,攝人心魄。
“那個,娘娘……”小九低聲道,“有、有一件事,不敢隱瞞……只是娘娘聽了,莫要生氣……”
“你說!你說!”嫘絲咬著指甲,盯著小九腿間。
“那個,我、我出門前……已經(jīng)泄過一次了……”小九紅了臉,“我……我身子虛,未必、未必能硬起來……”
“呿……”嫘絲娘笑道,“方才不都說了嗎!我只愛嫩嫩小小茶壺嘴兒,粗大東西,又腥又臭,蟲子一樣,看了真倒胃口!”
“但、但是不硬起來,怎么……”
“該死!你要占我便宜?”嫘絲娘柳眉倒豎,“我自要肏你!管你硬不硬的!”
小九頓時明白過來,屎眼一緊,怯怯搖頭道:“嗚嗚……別、別個,小九屎眼里好臟,萬一污了娘娘——”
“啪!”
嫘絲娘一嘴巴抽過去,罵道:“該死!真惡心!誰要動你那臟地方了?”
小九懵了,呆呆發(fā)愣。
“沒見識東西……”嫘絲娘說著,長指甲把玩肉莖,輕摳下外皮,刮著冠頭中間,一小點細窄肉縫,媚笑道:
“我要肏你這個洞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