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定睛一看,只覺神魂出竅,險些昏死過去。
一根長長縫衣針,表面都已黯淡生銹了,嫘絲娘把針尖含進嘴里,喃喃道:
“讓我來看看,扎在哪里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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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嫘絲娘娘發(fā)癲,真有這么一種法子。
據(jù)說,有修行的出家人,那話兒若是硬挺起來,便會用針去戳。
情欲者,無非氣血也,針尖扎破青筋,燥血流出來一些,也就好了。
可就跟那“胡僧藥”一樣,若真?zhèn)€有修行,怎能讓那話兒有機會硬了呢?實不解也。
至于女出家人,便用針扎陰蒂。小九就偷偷見過,師娘曾被人捆起來,拿著銀針逼問:
“亂戒律的淫道姑!我現(xiàn)在該怎么懲罰你啦!”
“哇哇哇!拿針!拿針狠扎我的騷淫豆子!”蘇碧云(還望安息?。┡ぶü桑疄⒘艘淮驳?,呻吟浪叫,“扎出血!把淫氣擠出來!咿咿咿!主人快些個!淫婦受不了呀!”
或許這也是某種意義上的……修為?大概吧!
而小九沒有“修為”,針頭逼近,只會打顫害怕。
更要命的,那針頭已經(jīng)銹了,黑漆漆結著的,不知道是什么,扎進去還得了!
針頭涼涼抵在肉頭上,壓出一點凹痕。
小九嚇得神魂盡喪,哼唧一聲翻起白眼,肉莖失禁,嘩啦啦泄出小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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尿汁晶瑩,在半空劃出短短一道,半截淋漓灑在地上,半截噴在件大紅袍子上,綻出一片黯淡印跡。
“啊啊?。 辨薪z娘丟掉繡針,捂臉欣喜尖叫,“尿出來了!小雞兒尿了好多呀!嘻嘻,誒嘻嘻嘻哈哈哈!”
嫘絲娘癡笑著,趴在地上觀瞧地上尿漬,狗一樣附身細嗅,嘴里哼哼呀呀高興著,滿頭長發(fā)散落,都沾污了。
再轉(zhuǎn)頭,嫘絲娘看戲裝上尿痕,光是聞嗅已不足夠了,她直接捧起,死死按在臉上,窒息一般,發(fā)出嗚嗚呃呃低吼,柳腰圓臀,陣陣抖動痙攣。
眨眼間,她那雪白裙底,也沾上點點濕騷痕跡。
小九看嫘絲娘失心一般,小心挪動腳步,想著趁機跑走……
“我說……”嫘絲娘臟衣蒙臉,悶聲悶氣道,“你該不會是,拿我當瘋子了吧!”
“啊??!沒、沒有!我……”
小九慌亂,撞倒身邊掛衣服架子,厚重戲服,仿佛有意似地,小九被層層壓住,動彈不得。
“其實呀,都是因為那個人……”嫘絲娘緩緩走近,赤腳踩在小九頭上,來回摩挲,“我為了愛她,聞她的尿,味道好重……從那以后,我就再忘不掉了……”
忽然,她咕咚一聲,四肢著地趴在地上,雙眼圓睜,死不瞑目般盯著小九:
“我的事情,你想聽嗎?”
“唔……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