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痛痛痛——伯父……輕點(diǎn)……”
易權(quán)繼續(xù)溫柔輕探,花溪水流潺潺,頭上的少女低泣道:“伯父……我……我……腿軟了……”
易權(quán)把楚楚抱到健身室的休息桌上,輕輕褪下楚楚的瑜伽褲和內(nèi)褲。
兩片潔白無毛的肥鼓花瓣,中間一條細(xì)細(xì)的紅線,紅線中流出的清澈的淫液打濕了一整片。整個私密散發(fā)了微微的熱氣,熱氣中滿含著女孩特有的芳香。
白嫩、微微熱氣、芳香……一切都誘人一口咬下去。
“伯父,你的手太硬太粗糙了,弄得我好痛?!鳖^上的女孩嬌嗔道。
易權(quán)咽了一口口水,最終沒忍住,一口含了上去。
易岷從來沒有為女人舔過這里,他經(jīng)歷過得女人都是取悅他的,他不必也不愿意做這些。
如果說剛剛還有猶豫,在他吃的第一口,他就忍不住失控了。
含在嘴里的嫩、軟、香讓他恨不得把嘴里的全部吸食、吞下。
他像餓了許久般、渴了許久般,狠狠地啜吸嘴里的清甜軟彈,喝不夠、吃不夠——頭上女孩的驚呼他也不管了,只想把嘴里的吸干、吃掉、吞下!
他繃直舌頭往女孩私密更深處探去,舌尖感受到曲徑通幽的熱、軟、緊,軟肉緊緊地箍住他的侵入的舌尖,阻止它進(jìn)入,卻又舍不得它退出。
他只想探得更深!更深點(diǎn)!
極致的刺激讓楚楚呻吟、尖叫、哭泣,這些除了激出身下人骨子里的狠厲,并不能讓他放緩一點(diǎn)!
這般吸食、戳舔,更兼之埋在她私處的是德高望重的伯父,沒十幾分鐘,楚楚渾身痙攣,易權(quán)知道楚楚要高潮了,嘴唇含住花穴、舌頭緊頂著花心。
楚楚渾身緊繃,私處緊緊地裹著易權(quán)的舌頭,顫抖著泄出了第一波花液。
易權(quán)咕咚咕咚一口口地吞下。
因?yàn)樾沟奶停讬?quán)臉上、頭上沾了許多。
易權(quán)在楚楚的花穴一口口地舔舐、清理。
被楚楚剛好遺忘在桌子上的電話響起,楚楚掙扎著接起,是易岷低沉悅耳的嗓音:“小花貓,想我了嗎?一個人在房子里害怕嗎?我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去了,半個小時后見……”
苜:盡量更了,明天有感覺了再來第二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