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嶼挖了一坨藥膏,輕輕涂抹在花瓣四周,藥膏一抹即化,涼絲絲的,謝宛然不由得舒服地喟嘆了一聲。
聽見這似吟似嘆的聲音,陸嶼下腹又是一緊,真是個妖精,沾了她就上癮一發(fā)不可收拾。
小花穴紅紅的腫得老高,涂過藥膏之后亮晶晶的像沾了層蜜,上面那顆小蜜豆也腫成黃豆大小,陸嶼小心翼翼地將藥膏涂上去,刺激得謝宛然啊的一聲叫出來。
“別碰那里…”謝宛然淚汪汪的看他。
陸嶼忍住欲望好聲好氣哄她,“那里腫得厲害,不擦藥好得慢,你忍忍哦,很快就好了。”然后不顧謝宛然帶著哭腔的呻吟硬是把小豆豆涂了個遍。
“嗚…好了沒…”謝宛然咬著手指含糊不清地問。
“好了好了,再把里面擦了就好了?!?/p>
“什么?還要擦里面?”謝宛然大驚,連忙翻身想要逃跑。
陸嶼一把拉住她的腿摁在床上,哭笑不得地哄她:“老師你剛才都說痛,這不擦藥怎么行?別擔(dān)心,我很快就擦好了哦?!?/p>
謝宛然這會兒跟個小孩似的,雙腿踢蹬著直說不要,陸嶼沒轍,磨著牙威脅她再不聽話就把她辦了,小女人才委委屈屈地躺平不再掙扎。
陸嶼輕輕撥開肥嘟嘟的花瓣,將一只手指前段蘸滿藥膏緩緩地送進(jìn)去,小穴在剛才他給陰蒂擦藥時(shí)便已經(jīng)有了濕意,此刻一只手指倒是沒什么障礙地就整只沒入了。手指一進(jìn)去,四周的嫩肉就擠壓過來,陸嶼咬著牙將手指轉(zhuǎn)了一圈,好把藥膏涂抹均勻,小女人就嬌嬌地呻吟起來。小穴里不斷分泌出花液進(jìn)行自我保護(hù),陸嶼無奈道:“老師你流了好多水,我得多擦點(diǎn)藥,不然全給沖沒了?!?/p>
然后不顧謝宛然的抗議,又將手指蘸上藥膏送了進(jìn)去,溫?zé)峋o致的觸感讓他想起方才分身埋在其中的滋味,下面忍不住又脹大了一圈,真是個磨人的活兒,陸嶼拭了拭額上的汗水。
來來回回一共擦了四五次才將穴里抹了個遍,謝宛然淚珠又淌了出來,小嘴兒一張一合地喘氣,剛才只是擦藥她就又泄了一回,害得陸嶼用紙巾給她擦過重新補(bǔ)藥,把二人都折磨得不清。
“好了,老師再休息會兒吧,蘇響出去買菜了,一會兒回來做好飯叫你?!碧嬷x宛然蓋好被子,陸嶼親了親她的額頭。
真是奇怪,昨天之前還沒有和陸嶼發(fā)展成這樣的關(guān)系,可是現(xiàn)在…好像并沒有感到尷尬呢…謝宛然一邊想一邊昏昏沉沉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