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案子誰都想接,但也誰都不敢接。一旦接了,就是和駿偉集團的總裁宋祎作對。
宋祎是宋立國的長子,駿偉集團是宋立國和宋祎生母,也就是他的第一任妻子打造的商業(yè)帝國。
他現(xiàn)在是駿偉最大的股東。
可以說,之后宋立國娶的每一任妻子都是婚內(nèi)出軌。
張默知道這件案子棘手,它不是普通的遺產(chǎn)分割,這其中還涉及著兇殘的利益爭奪。
宋黎笑著說:“張律師,我會給你時間考慮的,你也不用這么著急答復(fù)我?!?/p>
“我可以問一下,你為什么找我嗎?”
“顯然,這件案子非你不可。”宋黎說,“當然,要是張律師沒有這個膽量,我也可以請別的律師團。”
張默已經(jīng)在業(yè)內(nèi)小有名氣,又是這方面的專家,口碑很好。宋黎找他,自然是看上他的能力。
張默沒有猶豫,心里早就有了決定,但由于事情復(fù)雜,他還是聊了很久才松口。
許辭在外面等她,胯間的某物已經(jīng)下去,宋黎不知道他是用什么辦法讓它變軟的。
午后的陽光照在他肩上,把他鋒利清冷的線條柔化,宋黎過去牽他的手,“走了?!?/p>
張默以為他會甩開,在公眾場合,他還是很注重形象的,但許辭沒有,反而神色鎮(zhèn)定地握牢。
“張律師,辛苦了?!彼f。
張默客氣地笑,“應(yīng)該的,宋小姐開的價格也不低?!?/p>
回去的路上,許辭問她開了多少錢,宋黎說保密。
“總之,我現(xiàn)在啊是相當?shù)母F。”她仰頭沖他笑,“許檢,我肚子餓了,你要養(yǎng)我嗎?”
“可以?!痹S辭點頭,“不過得交辛苦費。”
“什么辛苦費,我一分錢都沒有了?!?/p>
許辭忽然低頭,溫熱的氣息湊到她耳邊,掀起酥酥麻麻的癢意,嗓音低啞,“你知道?!?/p>
回家后許辭做飯,宋黎去洗澡,后腳他就跟了進來。
“許辭你別……”
聲音被他吞進肚子,許辭含糊地吻她,“一起?!?/p>
跟許辭在一起根本就不能好好地洗澡,浴室太滑,她全程被抱著踩在他腳背上。
宋黎看到里面有個浴缸,在許辭帶著她邁過去的第一步時她就掐緊了他的手臂。
“不想?”他低聲問。
宋黎搖頭,“不想?!?/p>
她不想在浴缸里做。
許辭明顯地感受到她情緒的變化,就連手心的溫度都變得冰涼,眼底壓著隱忍委屈的情緒。
他親親她眼角,“那就只洗澡?!?/p>
他向來說話算話,說洗澡就只是單純地洗澡。擠出沐浴露抹在她和他的身上,又用熱水沖干凈,許辭用毛巾把她手指上的每一滴水珠都擦干才算結(jié)束。
雖然多余的動作一個都沒有做,認真虔誠的神態(tài)卻讓宋黎更心潮澎湃,而且許辭看她的眼神,也算不上純潔。
直到洗完澡,他抱到她出去再也看不見那個浴缸之后,宋黎才勾著他脖頸送上一個吻,“吃飯還是吃我?”
許辭回吻她,“你?!?/p>
許辭坐在餐桌上,扶著她的腰慢慢插進去時,宋黎才知道什么叫瘋狂。
他們連衣服都沒穿,赤身裸體地抱在一起,陰莖剛剛埋進她體內(nèi)就開始抽動。
宋黎抱著他脖子,上身緊密貼合,臀瓣被他捧著起起落落,流出的汁液發(fā)出黏膩的聲響。
“窗……窗簾沒關(guān)。”
今天傍晚沒有晚霞,但墨藍色的天空極其夢幻,有風撩動窗紗,許辭抱她起身,一路操到窗戶邊。
這里是三十五樓,落地窗很大,毗鄰的樓棟足足有百米距離。
倘若對面有人看,起碼也得拿望遠鏡。
許辭放她下來,從后面進入她的身體,“你關(guān)?!?/p>
宋黎剛想伸手去拉,他就用力一頂,她像被釘在了窗前,一下一下地被人拍在上面。
穴內(nèi)脆弱的某處遭受著前所未有的強烈撞擊,周遭的空氣都在不斷地收縮擠壓,宋黎的手被汗?jié)窈笤诖扒澳ǔ鰸窈?,撐不住上身只能無力地往下滑。
小腹抽搐著收縮,把他的陰莖咬得很緊,他卻更用力地拉扯,陰唇被他操得外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