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過去很多年,衣服已經(jīng)不太合身,但是被人存放得很好,還像是新的。
宋黎不缺錢,買的衣服質(zhì)量都是最好的,很多衣服也時常上穿上幾次就扔在一邊。
她都不記得在許辭這扔過多少件衣服了。
不到十分鐘,房門又被人打開。
許辭站在門口,她在門內(nèi),雙方的腳下幾乎都沒挪過位置。
他深邃的眼眸幾乎要把她整個人吸進去,“宋黎,我給你十秒鐘準備,如果你現(xiàn)在還不換衣服走的話,十秒鐘后我會吻你,要是你沒躲,我默認你還喜歡我。”
“十、九、八……”
他還沒數(shù)完,宋黎就扔下手中衣服,撲過去吻住他的唇。
許辭扣住她的后脖頸,唇齒糾纏間,動作并不溫柔。
她唇瓣飽滿紅潤,出門時沒化妝,素顏干凈漂亮。紅唇點綴在素凈的臉蛋上,和紅櫻桃一樣誘人。
男人冷冽的氣息在她口中肆虐,宋黎的舌頭被他勾住,緊緊地糾纏在一起。他用力地吮吸、舔咬,她舌根被他纏的發(fā)麻,牙齒在上面留下刺痛的印跡。
男人呼出的氣息逐漸滾燙急促,他張嘴,唇舌撬開她的貝齒,將她口中的空氣掠奪。
許辭一把把她抱到桌上,她的腿勾纏在腰間,裙擺順勢被他撩了上去。
宋黎剛張嘴低喘就被他重新含住,咽回喉嚨中發(fā)出陣陣細弱的嗚咽。唇瓣被他用力地舔咬著,急促中能感受出一絲溫柔,但又被疼麻感覆蓋。
他的手在她腿上游移,漸漸往上,覆蓋住胸前的軟肉時她眼角溢出濕痕。
“許辭……”這個名字她叫了很多遍,唯獨在這種時候叫得最勾人。
室內(nèi)的熱潮瘋漲,像是某種濕黏的東西在發(fā)酵、膨脹,充盈了空氣,鼻息嗅到的全是潮濕滾燙的熱意。
他像是夜里捕食的猛獸,終于露出爪牙把她撕碎、啃爛,然后嚼進腹中。
許辭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串濕痕,宋黎面紅耳赤,心口狂跳,濕漉漉的眼神凝視他。
黑色短發(fā)、白皮膚、高鼻梁,單眼皮狹長,他和多年前似乎并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五官越發(fā)立體深邃。
許辭一寸一寸地咬著她的頸肉,嗓音沙啞,“做嗎?”
力道不重,但很癢,她手攀上他脖頸,“做。”
“宋黎,“他吻住她唇瓣,鼻息滾燙,“我九年沒開過葷了?!?/p>
“所以,你哭的話我也不會停下來的?!?/p>
“我會要很多?!?/p>
“直到彌補完我這九年做的夢。”
許辭用手覆住她雙眼,低頭壓下一記深吻。不知不覺,她已經(jīng)被騰空抱到了床上,在他身下衣衫不整。
床墊很軟,許辭滾燙的身軀密不透風地壓在她身上,腹部抵了一根硬邦邦的棍狀物,身體隔著一層衣料廝磨,她渾身軟得像灘水。
宋黎總以為他在黑夜中認不出她,卻不知道許辭比她更了解她的身體。
身上的睡裙皺巴巴地推到了胸口,她沒穿內(nèi)衣,內(nèi)褲也是黑色,布料少得可憐。
底下的春色一覽無余,許辭埋頭去親她的小腹,舌頭舔著,又用力吮出殷紅的痕跡。
一路往上,然后咬到了嫩生生的乳尖。
宋黎仰起修長的脖頸叫出聲,既覺得屈辱又無比享受,十指插進他的短發(fā),耳邊響起他舔弄的咂咂聲。
麻意流竄到四肢百骸,強烈的快感讓她被羞恥的生理反應刺激著,不斷地挺起腰又落下。
碰一碰乳頭她就會哭,用力地吮吸舔咬,幾乎是要了命。
“許辭……許辭……”
他連領帶都沒亂,她卻在他的身下哭得眼睛發(fā)紅,細細的肩帶滑落,薄如蟬翼的睡裙被他撩到胸口,皺成一小片。
許辭抽出皮帶,扯下褲子拉鏈,將硬得發(fā)疼的性器釋放。
陰莖粗長,充血后青筋纏繞,猙獰可怖。龜頭撥開外陰唇,氣勢洶洶地抵在她軟爛的穴口滑動。
她小陰唇粉嫩,薄薄的兩片合成一條縫,他很小心地將頭部擠進去,卻卡得很緊。
小穴費力地想要吞下他的巨物,“疼……”
太久沒做,她那里緊得像第一次。
宋黎眼角沁出淚水,抓著他的胳膊不肯讓他再進一步。龜頭卡在穴口,不進不出,她不舒服,他更不好受。
“進去就不疼了。”他忍得出了一身汗,眼神隱忍沉默,跨下的東西卻格外地兇。
許辭打開她的兩條腿,托高她的臀部往下按,“乖黎黎,吞下去?!?/p>
他挺腰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