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過很多次,但是她不知道。
許辭剛張嘴,宋黎就聽到院子里有狗在叫,偏頭去看才發(fā)現(xiàn)他們剛剛慌不擇路地跑進(jìn)了一條巷子里。
屋檐很小,許辭把大衣舉在頭頂,剛好蓋住兩個人身影,風(fēng)雨都被阻擋在外。但宋黎還是怕他站在外面淋太多雨,就伸手?jǐn)堊∷难镒ёА?/p>
“我們好像嚇到別人家的狗了?!?/p>
“嗯?!?/p>
“等一下該不會沖出來咬人吧?!彼櫚櫭迹拔铱刹幌氡灰??!?/p>
他笑,“不會?!?/p>
之后許辭又看著她的眼睛,“宋黎?!?/p>
“嗯?”
宋黎微微仰頭,卸完妝的皮膚白嫩無暇,唇瓣粉紅有光澤,那雙眼睛像是會說話。
就像以前那樣纏著他,說:“許辭,你要不要親我?你親親我唄?!?/p>
宋黎還愣在那,睜著狐貍眼亮閃閃地看他,許辭的吻就輕輕地落了下來。
唇片貼合,柔軟的觸感沾染了雨水的氣息,濕潤清涼。
他加大了點兒力道,掐著她的下巴向上抬起,宋黎嚶嚀一聲,手跟著攀上他的脖頸迎合。
許辭用唇咬她,“幫我把眼鏡摘下來?!?/p>
沒了鏡片的阻擋,他眼中的情緒濃郁得要溢出來,她被涌上來的情潮裹得密不透風(fēng)。
眼鏡剛折好放進(jìn)他的口袋,許辭就握住她的手腕壓在墻壁上,低頭咬住了她的唇,舌尖舔著唇線輕輕撥弄,旋即滑了進(jìn)去,含住里面的香舌吮。
滑滑軟軟的,他像是在品嘗可口的牛奶布丁,把里面的空氣都抽干,宋黎幾乎溺死在他的深吻中。
“嗚……許辭……”
大衣早就掉在地上無人理會,許辭高大的身軀把她壓在他和墻之間,像是一道重疊的人影,她掙扎著要拍他肩膀,手卻被扣在頭頂無法動彈。
他吻得很兇,從纏綿深入轉(zhuǎn)為大開大合地舔咬,彼此都瘋狂色情地想要吞下對方。
宋黎的膝蓋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掙扎,每一個輕微的磨蹭都會讓他失控。
背后雨還沒有停,甚至越下越大,火熱的氣息在狹窄的空間里發(fā)酵肆虐。
最后他敗下陣,密密地吻過她的臉頰和脖頸,然后低頭靠在她肩膀上一點一點咬她耳后的軟肉。
溫?zé)岬臍庀⑿醋兊脻L燙,在耳邊放大無數(shù)倍,風(fēng)夾著雨絲吹進(jìn)來,宋黎又被凍得發(fā)顫。
“許辭……”
膝蓋被他磨得有點發(fā)紅,原本冷下來的身子像被人扔了塊燒紅鐵進(jìn)來,滋滋啦啦地冒出熱氣,冷水沸騰。
“別動。”許辭和她十指交纏,手心的熱意粘稠,“再親一會兒就好?!?/p>
說著,那片柔軟又貼了過來,她的耳后那片白皙的皮膚已經(jīng)慘不忍睹。
“親歸親,但你……你別……”
別咬。
順著脖頸下去都紅了大片,酥麻的癢意摻雜著一些玻璃渣似的疼,他沒控制好力道,只想讓她安分一點,好不那么輕易地激起體內(nèi)蠢蠢欲動的獸性。
粗糙的舌面掃過嫩滑的肌膚,她頭皮都麻了,西裝外套被她攥得有點皺。
許辭親了親她的唇瓣,宋黎要反咬他,許辭一抬頭就躲開,趁她生氣前,又含著笑意低頭。
柔軟的唇片貼合,一下又一下地歪頭啄吻,高挺的鼻梁擦碰著,滾燙的鼻息緊緊糾纏。
許辭的背弓起好看的弧度,黑暗中可見他下頜線清晰緊繃,白皙的脖頸和耳廓都染著一點粉,清冷的色欲像是勃發(fā)的野獸,在刻意地逗弄他心愛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