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蔻一向是予取予求的樣子,今天尤其乖巧,顧正則反而一股邪火從尾椎燒起來,再也不收著,挺動腰臀就是一陣猛操。
顧蔻叫得帶了哭腔,又蒙著一層情欲的沙啞,“太、呃……太深了……嗚……”
顧正則似乎有意弄她,也不管她后穴還插著東西,兩頭夾擊已經(jīng)極難承受,看她快要到了,還伸手去捏擠她肉縫前的那顆小陰蒂,捏得充了血,指節(jié)在那極致敏感的肉核上蹭了一下,“爽了?”
顧蔻來不及呻吟,高潮便兜頭砸下,她抖著腿跪都跪不穩(wěn),在他身下抖抖索索地發(fā)出支離破碎的聲音,“啊呃……啊呃……嗚……我……”
顧正則加快動作,塊壘分明的小腹啪啪打在她的臀肉上。上一波高潮還未結(jié)束,顧蔻完全受不住,嗚嗚哭著求他:“顧先生……我不行……呃……呃……”
她下面夾得很緊,里面像有千萬張小嘴往上爬,狠狠送了她五六次高潮,顧正則方才終于拔出來。
顧蔻的額頭都汗?jié)窳?,軟軟地蜷在被子里,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后庭的兔尾巴還在跟她一起發(fā)抖。
見顧正則還沒有射,她爬起來跪好,乖乖替他含出來。兔耳朵在胯下一顫一顫,顧正則揉著她的頭發(fā)按住她的后腦勺,低低喘息著滿滿射了她一嘴。
顧蔻最后不知道是怎么睡著的,后面沒受過這樣的折磨,顯然是腫了,她蜷在被子里,又疼又困,既不敢又無力亂動,后來顧正則似乎按著她擦過藥。
毛絨文胸和項圈鈴鐺還沒有解開,她趴在他的腿上,迷迷糊糊地掙扎,被顧正則摁住,“聽話?!?/p>
連著好幾天都弄到很晚,她已經(jīng)被折騰得眼睛都睜不開,軟趴趴地任由顧正則擺弄。
在朦朧的燈光里,她看見顧正則裸著賞心悅目的上身,站在床頭看藥膏的說明書,半濕的發(fā)絲落在冷厲的眉間,還是那么難以親近的樣子,卻讓人莫名其妙地感覺顧正則最近似乎很有人性,昏沉的腦海里甚至蹦出“日久生情”四個字。
當然是瞎想了。
顧蔻在鋪天蓋地的睡意里把“日久生情”換成了“自作多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