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又拐過幾個街角,停在一家門臉不大,但裝修得非常傳統(tǒng)的日式餐廳。
入口處掛著手工染制的和風門簾,門簾上方是素色的燈籠。
“下車吧。”程嘉煜說。
“這個城市的日本餐廳基本上都是韓國人開的,地道的不多。這是最正宗的一家店?!彼o林曼拉開車門,挺拔的身體微微傾斜著。
落座以后,程嘉煜給林曼推薦了幾個菜,他自己點了一杯清酒,卻給林曼要了現(xiàn)榨果汁。
一抬眼,看見她在噘嘴。
“小孩兒不許喝酒?!背碳戊咸Я颂掳?,清楚她在不滿什么。
“誰是小孩兒?”林曼嘟囔了一句。
出國以前,跟著父親和許姨出席這樣那樣的宴會,除了白酒沒碰過,啤的紅的都喝過一些的。
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表情,活脫脫就是一個撒嬌討糖吃的小孩。
程嘉煜挑了下嘴角,沒有再說什么。
菜上得很快,原料竟是出奇地新鮮。
壽司和生魚都是現(xiàn)做,連青芥都是店家自己用山葵手工磨制的,跟在超市里買的很不同,入口后還能嘗到植物研磨的粒狀物。
程嘉煜夾起一塊海膽壽司,放在林曼的盤子里。
她咬了一口,清甜豐腴,入口即化。
連壽司飯都顆顆圓潤清香,鮮甜美妙。
程嘉煜忽然把面前的酒杯一推,到了林曼手邊,夸張地做出一副地下工作者接頭的表情,“快喝!趁他們沒看見?!?/p>
林曼受他情緒影響,立刻也無端的覺得緊張刺激起來,往四下偷瞄了一圈,端起清酒杯“咕嘟”就是一大口。
饒是酒液度數(shù)不高,咽得太急,喉嚨往下還是火辣辣地燒了起來。
程嘉煜看著林曼“咳咳”地咳嗽起來,抿著唇壞笑,抽了兩張紙巾遞給她,還故意道,“還真是不乖啊。被人家看見你underage喝酒,報警把你抓起來怎么辦?”
林曼手上一滑,筷子“啪嗒”一下掉在桌子上。
再抬頭,看見程嘉煜滿臉都是陰謀得逞,“膽子這么???怕警察?我說著玩兒呢。誰那么多管閑事。”
他給林曼又夾了一塊生魚,“那你怕我嗎?”
林曼急忙點點頭,好像又意識到哪里不對,又趕緊搖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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