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忱不知該怎么形容這種感覺,只有一種沖動就是抱住他的寶貝狠狠操干,把她肏到潮涌肏到失控地大叫肏到騷穴都承受不住。
把她肏爛。
越是這樣想著,也是這么做的。
男人指節(jié)分明的雙手箍在少女柔軟的腰間,那暴起的青筋無不昭示著男人的克制與激動。心中有無限的暴虐,但他還是控制著自己,不能傷了自己的寶貝。
帶著繭子的雙掌掐進她的嫩肉中,帶著繾綣在腰間摩挲。
“寶貝......”
狠狠捏著她將她往自己的粗大性器上按壓著,失控一般死命將自己的雞巴往她體內插干著。里面濕熱緊致,吸引著他無限沉淪,似港灣讓他不自覺地向往回歸。
無比貼近到負距離的交融,往往這種時刻凌青忱都能真切感受到soulmate的真正含義。這種靈魂與肉體的撞擊相融,讓他無比快樂。
也正是這種感受推動著他更愛她一些。
這是他的寶貝,他當然知道她有多好。她是顆珍珠,漸漸褪去那一層蒙塵終將綻放奪目的光彩。
占有欲讓這個正值壯年卻擔憂未來的男人多了一些粗暴。他想將她藏起來,或許可以將她變作拇指姑娘藏進他的口袋。
他狠狠往上挺動著腰肢,常年的健身讓他動力充足更是矯健兇狠。粗長的性器上粗筋根根分明,囂張又偏執(zhí)。
那根赤褐色的東西充血漲成紫紅色,碩大的龜頭上沾滿了透明光亮的淫液在穴口瘋狂進出著,霸道地將她的穴口頂開沖破層層疊疊上涌的穴肉,肏干著藏在甬道最深處的軟肉。
“寶貝,你是我的?!?/p>
貝悅暈暈乎乎軟軟趴在他精壯的胸口,聽見他胸腔中堅定有力的心跳聲。她親了親他劇烈滾動的喉結,伸出舌尖輕輕舔了一口。
“凌青忱,我是你的?!彼ё∷?,咬出一個牙痕,“我是你的,肏我。”
這句話似是打開了老男人心中暴虐的開關,他身下的囊袋鼓漲的緊緊的隨著他的撞擊而劇烈拍打著她的臀瓣,將兩人之間的粘液都打成了白沫,黏黏糊糊地沾在性器之間。
他插入抽出都能拉出長長的白絲,還有不少東西順著他的陰囊往下流淌。
“寶貝,你的騷水把老公的蛋都浸濕了?!?/p>
“這么騷,真是個小妖精,老公都要被你榨干了?!?/p>
貝悅醉醺醺地摸著他的胸膛,在他胸口的紅點上肆意妄為,贊道“叔叔也不遑多讓?!?/p>
她伸手繞到身后,摸到他的陰囊。囊袋鼓鼓的,連結著的肉棒更是堅硬滾燙?!斑@么硬,看來存貨還很多?!?/p>
說著這等引人遐思的話,她卻是滿臉懵懂的樣子,眼中純凈如泉。
卻不知如此反差讓男人更顯獸性。
粗硬的肉棒漲大一圈,頂開她的嫩肉狠狠沖撞肏干,將她撞得七零八落又舒服。她半垂著眼,長睫輕顫,因為快感太過強烈而掛了兩滴清淚。
欲墜未墜,格外引人憐愛。
太緊了,還吸得很緊。千層婉轉,極限的快意一陣陣往凌青忱身下襲去。太爽了,爽得他馬上就將釋放在她穴里頭。
但是男性尊嚴又將他的意識拉回,不能這么快射。
他干脆停下步伐緩一緩這令人難以抗拒的快感,急切的肉體拍打聲瞬間停了下來。他操著大肉棒就這么緩緩地抽插著,慢到他每一次進出帶出的穴肉水膩聲都很清晰。
戛然而止的快樂讓貝悅也懵然,她呆呆地看著身下的凌青忱。扭了扭腰,喉間發(fā)出催促的哼吟。
她一扭,凌青忱就有些受不住了。
妖精,太要命了。
動一動就有無限的快感將他覆滅,他捏著她的腰,“別動,乖?!?/p>
她眨眨眼,眼里還有水光流轉,純潔的少女怎么會有著這樣的嬌媚,讓人無法抵擋。只要她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能將人俘虜。
她本來要到了,驟然失去讓她無比空虛。失焦的眼神漸漸聚焦在他輕皺的眉頭,又落在他略燥的唇上。
凌青忱的唇是很漂亮的,也很軟。
貝悅覺得很好親,于是她俯下身含住他的唇,唇齒的糾纏帶來輕輕的水聲曖昧纏綿。少女獨有的香氣都襲進凌青忱的鼻腔,還有著甜。
他不懂,就變作她主動。
她按住他,舌尖嬌蠻地頂撞著他的舌攪地他舌尖都發(fā)麻。更要命的是,她扭著細腰開始胡亂沖撞起來。
他的性器很硬,磨得她發(fā)疼。
但是只有疼能止癢,那股子癢進骨髓的空虛,只有粗壯的性器能夠填滿。
少女不知事,被半吊著的快感折磨。只知扭著翹臀用力地坐下挺起,那么粗大的雞巴都狠狠吃了下去,一坐到底差點把小腹都頂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