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先,凌青忱覺得貝悅說得不錯。在他想清楚之前,確實不應該在去招惹她,這樣只會把事情變得更復雜,對她的傷害也越大。
他想他能夠冷靜下來好好思考他對她的這份感情。
但是這小丫頭也真是好狠的心腸,說不見就不見。然然回來也抱怨著,“悅悅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我找她來玩也不來?!?/p>
他偶爾兩次去接女兒,想要一起送送她。
那臭丫頭呢,只是遠遠的看他一眼然后對著然然搖搖頭拒絕了。連給自己一個眼神都像是施舍,朦朧的燈光下像是看見她對自己一笑利落地轉(zhuǎn)身離開。
哦,差點忘了說,身后還跟著個高高個子的男生。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得很長,依偎在一起很相配的樣子。
看吧,她跟同年人才更合適。
但是,為什么他好酸。心臟隨著他們一致的步伐抽動的厲害,這種滋味好像年少時才嘗過了。
有點苦有點酸。
不可否認,他在嫉妒那個少年的青春。
你看,那狠心的臭丫頭離得他那么近。怎么那男孩不過說了幾句話,她就笑得這么開心?
對自己就這么熟視無睹?
沉浸在醋海中的老男人忘了,現(xiàn)在貝悅可是把主動權交在了他手中,一切的一切都在他一念之間。
然而被妒意占滿心胸的男人覺得坐立難安,特別是深夜時候讓他對貝悅的思念到達了頂峰。
他想,如果小丫頭如果在他面前。他一定要狠狠地教訓她一通,讓她趴在自己的腿間然后在她的翹臀上打下幾個重重的巴掌。
她定會抬起委屈巴巴的眼睛,水汪汪地看著自己,喉嚨里發(fā)出嬌嬌的呻吟。
撒著嬌讓自己替她撫摸被打疼的屁股,小丫頭呢軟軟地倚靠在自己胸口糯糯對自己認錯。說著自己不該不理他,也不該對著那個帥氣的男孩子笑。
對,她只能對自己笑。
懲罰完,順理成章地就該壓著她狠狠占有她、在她身上印下自己的標記讓別人都不敢覬覦。
凌青忱依著自己的腦洞想象完,卻并沒有因此暢快多少,反而被渾身的燥火弄得難耐異常。
他看著自己胯間挺起的巨物,將內(nèi)褲高高支起了帳篷。渾圓的龜頭重重抵著布料,撐起了駭人的形狀,上頭還有一些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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