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潤滑,裴衷在練和豫腿根間進出時便更方便了。
裴衷的每次戳弄都從練和豫的會陰處開始,停止于那已經(jīng)躍躍欲試的陰蒂處。
陰唇被深紅色的龜頭頂開,那根作祟的性器卻并不直接插入那翕動的腔室內(nèi),任憑穴口在陰莖上欲求不滿地吮來吮去。
他伸手去摸練和豫未經(jīng)觸摸便硬起來的乳頭,乳周的皮膚隨著裴衷的摩擦發(fā)紅發(fā)熱。
練和豫的陰阜不自覺地抽搐著,越來越燙。
裴衷甚至察覺到自己抵在穴口的龜頭完全失去了阻力,陷入了兩片厚厚的陰唇之中。
就像是被一條剛從冬眠中醒來的無牙蛇咬住,蠕動著往下吞吃著自己好不容易到手的獵物一般。
——全部被吞掉了。
練和豫做了一個很長的夢。
也不知道是不是手上的桃籃確實有些玄妙的作用,這一次他難得沒回到那個重播了五千多次的夜晚。
但他似乎去到了一個更奇幻的頻道。
夢里他似乎附身在了那座裴衷臨摹了一整周、名為《圣特雷莎的沉迷》的大理石雕像上,他似乎莫名共感了那位在夢境中遇到上帝后陷入狂喜與沉迷的圣女。
練和豫被浮云托起,失重的感覺格外真實。
在炫目的金色陽光下,他看不清眼前那位正撩開自己的長袍的天使的長相,也無法反抗對方抓起金色魚叉朝自己心臟一次次刺下的動作。
他聽見圣女借著自己嘴歌頌著:“祂偉大的愛此刻在我體內(nèi)燃燒著。我感到強烈的痛苦,可是這種痛苦卻是那么妙不可言,我簡直舍不得讓它停止……”
身上那從頭裹到腳的、軟鎧甲似的修女服被魚叉割裂開來,釋放出陷入病態(tài)的思春狀態(tài)的軀體,練和豫不由自主得一同被拉入了興奮的海嘯中。
金色的陽光漸漸暗了下來,練和豫艱難地抬起眼皮,他終于看清了那位讓自己失控的行刑者。
是裴衷。
夢境的保護機制會削弱人的五感,以至于練和豫從睡夢中驚醒時,精神上仍環(huán)繞著恍惚、驚愕的困惑。
可他的生理上卻有種飄飄欲仙的感覺,似乎有什么東西,正隔著層不甚明晰的紗簾在入侵他的身體。
練和豫伸手去摸,他摸到布滿細(xì)密汗珠的胸口,摸到潮濕痙攣的、被頂出凸條的小腹。
一切感官毫無預(yù)兆地歸了位,突然炸開的快感,讓練和豫像一根被壓緊到極致、又突然被放開的彈簧,在裴衷身下猛地彈了起來。
“救命——”
練和豫啞著嗓子,意亂情迷地伸手求救。
可雙手還沒碰到裴衷,便被對方扣在枕頭上,更深地肏了進來。
“和豫,早安?!?/p>
裴衷的愛撫與親吻加了碼,持續(xù)不停、不厭其煩地安撫著被自己生生操醒的愛人。
練和豫的腿被架在裴衷肩上,下半身幾乎全靠裴衷握在他腰上的手支撐。
這個動作讓練和豫的臀部完全失去了著力點,只能夾著屁股把體內(nèi)的性器吃得更深。
“好像在練習(xí)跳水一樣,”裴衷抹掉練和豫的不自覺流出來的眼淚,示意他朝兩人結(jié)合的位置看,“每插進去一次,都會濺起很大的水花?!?/p>
只下意識看了一眼,練和豫便抖著腿高潮了。
結(jié)合處的潮水像失禁般飛濺開來,順著被抬高的小腹一直流到練和豫胸口;積攢了好幾天的精液又濃又多,直直地射在練和豫臉上,順著睫毛和下巴緩慢地往下滴。
其中幾滴噴進了練和豫因為停不下呻吟而微張的嘴唇里,那味道讓他想起了還沒煎熟的蛋白,黏黏糊糊的、又有種特殊的腥味。
裴衷剛把臉湊上來,就被眼疾手快的練和豫搶先一步夾住了舌頭,“……不準(zhǔn)舔?!?/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