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見過主人的狗耳朵,只有在刻意討老板歡心的時候會被主人變出來。
此外,主人還有專屬的項圈、口籠和牽引繩。
與帶小花的幼犬款不同,主人專屬的狗玩具每一樣都威風凜凜,這可太讓裴夏羨慕了。
于是它每天吃飯時更有勁了——只要吃得夠多、長得夠大,它就能早日用上主人淘汰的狗玩具!
可讓它萬萬沒想到的是,老板也不是人。
偌大一個家,居然一個人類也沒有。
不過老板尾巴長的位置也有些奇怪——他的尾巴居然沒長在尾椎骨,而是從拉臭臭的地方長出來的。
裴夏不禁感慨,貓和狗的生理差異真是太大了。
雖然主人從沒兇過裴夏,但它還是有點怕對方的——主人本來就比裴夏見過大部分人類都要高挑、強壯,更別說有五只裴夏那么重的狗糧袋子主人能一次性抱起四袋。
可今天主人也太兇殘了,他居然在拔老板的尾巴。
那可是被踩上一腳都要疼上半天的尾巴!
尾巴對小狗來說是很重要的,狗狗們每回在草坪上進行非正式會談時,都會大幅度擺動著自己的尾巴以展示善意。
隔壁樓的柯基沒有尾巴,在每次社交時都只能無能狂怒地抖著屁股肉,為此裴夏常常需要在社交結束后安慰一會兒在破防邊緣的好友。
裴夏也不理解,主人為什么每回拔完老板的尾巴后又要裝回去,而且每次插拔時,老板都會發(fā)出說不上是痛苦還是舒服的聲音。
雖然裴夏聽不懂,但它莫名有點不好意思。
老板像個插座一樣,尾巴被來來回回拔插了幾十次,身下的尾巴從根部濕到了尖尖,看起來真是怪可憐的。
這還不算完,凌虐過老板的尾巴后,主人又從腿間掏出了根能一棒子打扁兩只裴夏的生殖器,狠狠地戳進了大王的身體里。
裴夏倒吸了一口氣——小狗長大了以后,也會有這么大一根的生殖器嗎?主人變成狗狗出去玩的時候,真的不會因為生殖器太長絆到腳而摔跤嗎?
它低頭看了看自己兩條后腿之間小得像顆剛泡發(fā)的狗糧的小尖尖,徹底陷入了迷惑之中。
主人今天實在太兇,平日里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老板被欺壓得嗓子都啞了,怎么也推不開身上的主人,只得崩潰地求饒著:“裴衷,我真不行了,別前后一起插……算我求你……”
話音剛落,主人反而插得更兇了。
空氣中彌漫開一股暖洋洋的味道,老板倏然失了聲,原本摟著主人的腰的結實手臂無精打采地落到床邊。
這讓原本已經(jīng)困得趴在地上的裴夏突然興奮了起來。
隔壁樓的柯基曾經(jīng)和裴夏說,貓最喜歡被同伴舔毛,據(jù)說這能讓它們躁動的心情瞬間平靜下來。
裴夏決定暫時克制住對主人的恐懼,先撫慰一會兒抖得快要撅過去了的老板。
家里缺了我真是不行啊,裴夏操心地嘆了口氣。
它邁起悲壯而義不容辭的步子、頂著對主人的天然恐懼,緩步走到老板的手邊正襟危坐,低頭開始自己的舔舔舔事業(yè)。
老板的手指濕漉漉、黏糊糊的,沾了些腥膻的味道。
那白白的液體長得像水沒加夠的羊奶,裴夏思考了半天,心想——既然主人是貓變的,那他手上這些應該就是貓奶。
但是貓奶的味道怎么怪怪的呢,似乎沒有羊奶那么香甜。
想到羊奶,裴夏肚子里咕嚕咕嚕地響了好幾聲,突然有些餓了。
“姓裴的,你別舔我手!我他媽還在射——”
“……我一直在和你接吻?!?/p>
“等等,那舔我手的是什么?”
仍在受多重高潮余韻折磨的老板顧不得一身狼藉,哆嗦著扯下臉上已經(jīng)蹭得有些松了的領帶,同床邊埋在自己手心里、將舌頭甩出殘影的裴夏對上了眼。
裴夏似乎很驕傲似的,挺起那最多二兩肉的胸膛,求獎勵般地望向老板。
主人和老板同時頓住了。
“天,小孩子不能看這個,會長針眼的?!崩习鍩o可奈可地揪著裴夏的后頸將它提起來,捂著它的眼睛、塞到主人懷里,“我做夠了,帶著你兒子一起滾出去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