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衷邊瘋狂挺腰、邊絮絮叨叨地做起了床上訪談:“和豫,你喜歡我重一點還是輕一點?喜歡我揉還是我舔?咬乳頭的時候會疼嗎?”
“操,慢點插!啊啊……”
練和豫被猛然提速的裴衷肏得魂不附體,崩潰道:“平常那樣就行了,這有什么好采訪的??!”
過于熱情的裴記者識趣地應(yīng)了聲,以牙齒輕輕地碾著胸肉、舌頭繞著乳頭打轉(zhuǎn);另一邊的乳頭則被他以食指與拇指捻住,像是搓小顆糯米湯圓似的捏揉著。
被如此對待的那位顯然很喜歡——不斷升高的體溫、向前挺的上半身、在裴衷小腹上磨蹭著吐精的性器、夾得裴衷馬眼發(fā)酸的腔壁……這些部位通通都在歡欣鼓舞。
練和豫的外表可以說與可愛、嬌氣這種形容詞完全搭不上邊,但外殼越是堅硬,被撬開后暴露出脆弱果肉時的反差感越是叫人沉迷。
他好像一顆漿果,裴衷心想。
無論是手指還是牙齒,只要在練和豫身上用了力,就會留下不太明顯的痕跡。
但這痕跡睡一覺起來就消了,以至于每天晚上裴衷都有點焦慮,恨不得沒日沒夜地往上蓋滿印子。
這顆漿果汁水充沛。
所有腫脹的部位被粗暴地品嘗過后,標(biāo)志著熟透的性液便會分泌著暴力榨取出的果汁,四處飛濺。
裴衷的陰莖在宮腔盡頭鑿得用力,這個動作又恰好擠壓到陰囊,逼著練和豫的精水?dāng)鄶嗬m(xù)續(xù)地漏個沒停。
練和豫的眼淚都來不及流到下巴,就被裴衷連串地舔干。
“寶貝,眼淚怎么流得這么兇?”
“爽的、呃……裴衷……”
“嗯,在呢?!?/p>
“再快點,你磨一磨那里——”
“哪里?”
“肚子里面?我說不上來,就是你每次快射的時候一直頂?shù)奈恢谩?/p>
裴衷本來沒想射的,聽完這段后,脖子紅到臉紅成一片,差點沒忍住射精的欲望。
坐著總是使不上全力的,裴衷的兩只手穿過練和豫膝蓋彎、扣住對方的腰背,干脆將人直接抱了起來,站在床上肏弄。
“啊啊啊——!”
被抱著站起來的一瞬間,練和豫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射了還是潮吹了,只覺得身體里被塞了根燃著暗火的碳條,摩擦帶起的火星在皮肉里四處亂竄。
如果身邊現(xiàn)在有一堵墻或者一塊床板,練和豫一定會毫不猶豫地將腦袋哐哐砸上去,用痛覺麻痹那通著電門的快感神經(jīng)。
可練和豫在半空中找不到任何支點。
被困在裴衷用手臂支成的人肉籠子里,除了被動地挨操,練和豫簡直無能為力。
“老公,水滴到我腳上了?!?/p>
小口啃著練和豫下巴的裴衷,像是只剛撿回主人丟出去的樹枝、驕傲地叼回來求表揚的寵物一樣,“你每次快高潮的時候都會流好多水,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好……”
伏在裴衷肩頭的練和豫有氣無力地抽了對方一巴掌,“……好想打死你?!?/p>
挨了打的裴衷這才覺得圓滿了,重新打滿雞血繼續(xù)干人。
為了給嗓子都叫啞了的練和豫喂水,他抱著戀人從床上干到地上,從臥室干到休閑室。
被邊走邊肏的滋味比練和豫想象中的還要令他抓狂幾百倍,快感的漣漪被緩慢的步伐攪亂,海嘯一般地拍打著他的巖壁。
懸在半空中的下半身,從腳趾麻到恥骨,多余的感官刺激全部被勻到腿心那處洞口。
一路上都是裴衷留下的、沾著練和豫體液的濕腳印。
休閑室的冰箱里常備著運動飲料,拿出來時還冒著寒氣,裴衷先是自己喝了幾口回回溫,這才用嘴渡給練和豫。
顧不上嫌棄對方的口水,被操到脫水邊緣、嗓子冒火的練和豫,忙不迭地追著裴衷的嘴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