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回去,林珂提醒女同事們注意點,天黑防狼。
男同事歪歪唧唧不樂意,“防狼?我們防她們差不多!一個個豺狼虎豹似的!一個人單挑十個!”
“那是你們男人不行!”
大家哈哈笑,又解決了一瓶酒,段嘉央跟著喝酒,能參與進部門嘻嘻哈哈,自己好像也沒那么廢了。
從餐廳出來,幾個男同事喝的比較多,方才他們一心想套話,問林珂的單身不單身,在門口風(fēng)一吹,酒勁上頭,扯著嘶啞的嗓門問:“總監(jiān),你有對象嗎?”
幾個女同事喝得臉頰緋紅,準備結(jié)伴打車回家,段嘉央是自己開車來的,這會兒杵在門口,風(fēng)吹過來,她勾著貼臉頰的發(fā),眼波微微蕩,低聲咕噥了一句:“發(fā)癲?!?/p>
林珂沒理那幾個男的,拿著車鑰匙按了兩下,一副要開車的樣子,段嘉央皺眉,“你喝酒還開車?”
“沒喝酒,喝的果汁?!绷昼鎲査?,“你怎么回去?”
“叫代駕?!?/p>
“大半夜,你不怕被搶劫?”
段嘉央從頭發(fā)精致到腳趾頭,鉆石發(fā)卡、黑珍珠耳釘,鉆石手鐲,件件都是幾十萬百萬的價格。
林珂的車開過來,她先推開副駕,又往后看,說:“幫忙把后座打開,讓她坐后面,我送她回去。”
一個女同事幫忙開車門,“的確,嘉央,讓林總送你吧,你這一身珠寶,難免會勾起別人的歹心?!?/p>
段嘉央在兜里掏了掏,摸出戒指戴上,說:“這個便宜,才三十萬?!?/p>
女同事無奈地說:“不便宜了,姐!”
段嘉央被塞到車里,她覺得自己沒醉,就是犯困,她按了按太陽穴,跟林珂說:“不準去酒店?!?/p>
又感嘆了一聲,“漲價了?!?/p>
云市繁華,霓虹彩色的燈印在車窗,段嘉央上車就弓著身體扯了自己高跟鞋帶,白色高跟晃晃悠悠掛在圓潤的指尖,她往前甩,鞋子在車內(nèi)砸的悶響,沒多久又去搗鼓手腕,覺得鐲子重摘下來來回看,最后塞到林珂座位后面的卡兜里,捯飭來捯飭去。
弄出來的所有聲響前面人都聽進了耳朵。
風(fēng)吹得有點煩人,發(fā)絲一直搔她的臉頰,段嘉央把頭發(fā)扎起來,戒指掛住了頭發(fā),她扯下來把戒指掛在胸口,然后把頭發(fā)綁好,她歪著身體再去找戒指,戒指從領(lǐng)口滑了進去。
“小羊?”
“醉了嗎?”
“沒咩。”
林珂勾了勾唇,段嘉央還在找戒指,戒指滾到了內(nèi)衣里,她今天穿的浪漫藍的裙子,細小的吊帶掛在肩膀,布料柔軟,她把松緊的領(lǐng)口往下翻,白色的胸墊也往下墜了墜,膚色雪白,再往下是幽深的細壑,手指貼著肌膚捻了捻,雪膚多出了一片粉。
林珂張張唇,段嘉央從里面捉出一枚戒指,她打著呵欠往手指上套,林珂唇抿上,再開車就比較急。
車停下,段嘉央沒下來,皺眉看前面的環(huán)境,說:“你帶我來你家干嘛,我要回去。”
林珂說:“沒油了,你先上去坐會兒。我去加油?!?/p>
“不行,我要去回去,你少騙我。”段嘉央防范意識挺高,手指去摸旁邊的門把,“我不會跟你走的,你想都別想。騙我也沒用?!?/p>
林珂手握住方向盤,手勁用力,段嘉央用力拍了拍門,林珂把車又往里開一些再停下來。
喝醉的段嘉央腦子反而清醒了許多,人也沒那么蠢了,她看著林珂下來了,死死的拽住門。
林珂一步步走過來,她的手開始發(fā)軟,林珂從另一邊饒過來,她沒來得及去阻攔,林珂把門打開了。
林珂坐在她旁邊帶上門。
酒精上來,段嘉央全身涌上熱流,又因為她的氣息入侵,變得滾燙,車內(nèi)環(huán)境變得狹窄密閉,林珂握住了她的手,說:“在車上我能怎么樣啊,我剛喊了代駕,待會有人來開車,我在后面歇歇。很累?!庇謫枺骸斑€是你想去我住的地方?”
段嘉央用力伸手去推車門只想下去吹吹風(fēng),至少等到代駕來了再上車,林珂指腹摸著段嘉央的手指,她手指用力,昂著頭眼如疾風(fēng)的迅猛獵豹被她緊緊地摁住了頭。
之后,她握住段嘉央的手腕。
幾縷路燈光從車門縫隙里照入,落在段嘉央眼窩處,卷而長的濃睫煽動,小而精巧的唇微微張開線。她急促的呼吸著,被她翻亂的布料掩不住她起伏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