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瞎摸?！绷昼嬖谒l(fā)飆的時候，手指勾了勾她的頭發(fā)，圈她在懷里，語氣溫柔。

以前她也沒少做這些小動作，總是在迎著光的教室，對著窗外照射進來的光勾她的發(fā)尾。

段嘉央總是當做不知道，你不說我不說，什么都沒發(fā)生。

段嘉央咬著嘴唇，林珂看著她的臉頰，知道她在忍，她趴在她肩膀，看著她的臉頰，再看墻面上的鐘，看段嘉央能忍多久，在心里默數(shù)會有幾秒。

說是抱一抱，她的雙臂勒得很緊，段嘉央隨時會嵌入她的骨頭里，她怕她怕的要死，總?cè)滩蛔《悴亍?/p>

骨頭很痛，她的呼吸落在她的脖頸處兒。

沉甸甸的。

段嘉央忍了很久，耐力比以前要足。

林珂說：“嘉央，你看我多聽你的話。你有沒有一點舍不得我。”

段嘉央的身體僵硬，想這個問題。

因為沒有規(guī)定擁抱什么時候結(jié)束，林珂一直沒有松手，持續(xù)了多久段嘉央并沒有概念，直到林珂的手機響了，最初林珂沒有接等到時間到了電話自動掛斷，沒一會兒又響了，反反復復響了很多次。

段嘉央說：“你媽打電話來了?！?/p>

林珂說：“你怎么知道?！?/p>

一直一來不都是這樣兒的嗎，林珂媽喜歡打電話過來問林珂在干嘛，林珂不接，這個電話就一直打一直打，打到林珂手機沒電再去找林珂。

林珂說：“你還記得啊?！?/p>

她的手機響了七八次，段嘉央想她如果去接電話，自己立馬起來，她可能也猜到段嘉央會這么做，下顎趴在她肩膀上，任由電話打過來，就是不接。

段嘉央用胳膊懟了她兩下，示意她接電話，林珂雙手抱著她，溫聲說：“我沒有空?！?/p>

電話響多了，煩過頭了，居然覺得無所謂了，當個背景音樂，直到段嘉央的手機也響了一聲兒，她的是信息，屏幕一閃上面的內(nèi)容能看到前面幾個字。

藍瑤：【晚上在家嗎，一塊出去吃飯？我下午……】

林珂幫她說：“你也沒時間?！?/p>

段嘉央去拿手機，說：“我有?！?/p>

林珂看手機認真，段嘉央從她懷里起來，她沒抓住，她眼底懨懨的，明顯惱了，她手指伸出繃緊，又攥緊了。

“最后抱一下，以后我再不這樣?！彼吐曊f著。

段嘉央不理解，林珂再次圈緊她，說：“做個了解，之后不會這樣。我說真的?！?/p>

她的聲音很低，段嘉央起身的動作又退了回來。

段嘉央眉心微微緊，好怪，她這么說，段嘉央心里有點難受，不太希望她說這種話。

林珂問：“藍瑤也像我這樣很聽你的話嗎？”

段嘉央故意說：“我和她在處對象?！?/p>

林珂哦了一聲，手臂又緊了幾分，像是生氣了，她突然對著她笑了笑，說：“你跟人處對象還讓我抱啊？”

這個段嘉央沒辦法回答，推開她，林珂沒抓住，段嘉央直接溜走了，段嘉央胡亂的換鞋子，她在前面走，林珂跟在后面送。

段嘉央從屋里出去，要關門，說：“因為我下賤?！?/p>

林珂聽著，抬手攔住門，點點頭，笑了。

門掩上，她嗯：“我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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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時十二點，夏天的熱到了高潮。

段嘉央直接開車離開，她不想久留，擔心碰到林珂她媽。林珂方才一直沒接電話，她媽多半會找過她，要是在這兒碰到怪尷尬的。

段嘉央開車順道找賀笑，她跟賀笑約在寵物醫(yī)院前面的街的早茶店見面。

賀笑比她早到，坐在靠窗戶的位置，脫了平日里的白衣大褂，她穿了一條白色帶綠的碎花裙，說：“這幾天我忙著做手術沒怎么看信息，你怎么一直不出來找我，跟你爸吵架了？”

這幾天賀笑約她出來，她總是說沒時間。

段嘉央翻著菜單要套餐，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表情懨懨的，“點東西吃吧?！?/p>

段嘉央自個心神不寧，肚子感覺到餓，卻沒吃多少東西，吃完飯倆人在附近在飾品店里轉(zhuǎn)悠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