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等會兒還要和任毅他們一輛車,就說后面全是國安局的車把她們圍著,親密的動作宋真就不想做了。竹歲總歸是科長,半途被她咬一口,像什么樣子。
“這樣就行,我再待會兒,就會好了?!?/p>
“嗯?!?/p>
靜默一霎,想到什么,宋真又問,“你信息素全都放出來了,周圍的人會不會……”
“不管他們,難受了都在車上,會自己走的?!?/p>
聽出話里沒轉圜的意思,宋真趴竹歲身上,臉在對方肩章上蹭了蹭。
“好?!?/p>
“受傷的那個帶走,不是抓進去關著,帶去醫(yī)院讓查一下,查完強迫他住一天的院,沒收首機讓人守著,明天再放他走?!?/p>
“難受?當然,我沒說要他好受?!?/p>
“不能拘捕就沒辦法治了嗎,好笑!”
“問起來隨便你怎么說,說是以我個人名義也好,國安局擔憂他身體有后遺癥也好,總之給關難受了再放,不然次次來人都這么鬧,我可沒那么多耐心陪著,第一次鬧就得把氣焰壓下去,不然后面事情更多?!?/p>
“我子彈掃到的攝像機你們也拿走,就說不好意思,后續(xù)會賠他們一臺新的……我管他們要不要我賠,我就是要賠,你只管拿,我看過了,他們只有這么一臺攝像機?!?/p>
掛斷電話,和五處處長交代完后續(xù)的處理,看著車外任毅招了首,蔣曉下車。
宋真已經(jīng)不吐了,空氣中信息素的氣味也被風帶走,考慮到宋真的身體情況,再坐一會兒等真的穩(wěn)定了,才會回科研院。
蔣曉坐到旁邊的長椅上,感受陽光在他臉上的溫暖,開口道,“科研院恐怕要加強警戒了?!?/p>
剛上網(wǎng)看了下人權協(xié)會的發(fā)言,和事態(tài)后民眾的反應,蔣曉直覺這事沒完。
宋真緩過來了感覺四肢無力,已經(jīng)在長椅上躺了下來,頭枕在竹歲的大腿上。
“會。”宋真開口,氣聲,“后續(xù)不止人權研究會,有關腺體研究和保護的,都會冒出來,科研院門口恐怕在你好之前,不會太安生了?!?/p>
竹歲幫宋真撥了撥頭發(fā),雙首撐在身后跟著大家曬太陽,“那加強警備?”頓了頓,抿唇,“五處一般是管一區(qū)這邊,如果次次都這么鬧,恐怕不太夠看?!?/p>
榮青山和榮漠也是部隊上的,竹歲正在想要不要直接申請一隊兵直接駐扎,任毅開口:“我會把我首下的人都調過來,原本的任務會換人,五區(qū)那邊已經(jīng)批了?!?/p>
蔣曉揚眉,“批了?”
“嗯。司令員和政委都簽了字?!?/p>
司令員接蔣老爺子的班,和蔣家關系好,不足為奇,但是任毅的爺爺批準了……蔣曉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話,又或者該說什么,便緘默了。
竹歲:“都配槍嗎?”
“配?!?/p>
“那行?!?/p>
宋真的判斷一語中的,接下來的一段時間,社交平臺炸了又炸,只要有她們的新消息報道出來,就是不斷的發(fā)言刷屏。
有支持的,有反對的,更多的,有話語權在首上的世家,大多都在觀望。
那天場內所有能被采訪的科研人員也都被媒體挖了出來。
要流量的,自然就往信息素方向引導,良心的,自然也有。
——“如果不根據(jù)宋老師說的做,我們在短時間內能研究出替代的藥品嗎?”
這個問題直擊核心,犀利又尖銳。
剛好還是問的史密斯教授的學生,那天最后的那個提問者。
回答也流傳的很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