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托書被翻出來，程瑯認(rèn)得，就是宋真簽的字，瞬間啞然。

片刻后，程瑯：“我能再進(jìn)去看看嗎？”

中介倒是沒什么，比了個請的手勢。

程瑯走進(jìn)去，記憶里的房子已經(jīng)換了模樣，熟悉的布置消失，變得光禿禿的，桌布什么的都收走了，干干凈凈的，沒留下一點(diǎn)曾經(jīng)戶主居住過的痕跡。

程瑯忽然覺得自己的到來像是一場笑話。

原來已經(jīng)賣了么……

這可是，她們的婚房啊……

所以，是真的……

程瑯閉目，眉心皺起，猝然頭疼如絞。

最后一段路，宋真是被竹歲抱著回家的。

她的初次發(fā)情期和別的omega都不一樣，來勢洶洶的，竹歲把自己的信息素給她涂過一遍，剛開始還好，味道壓住了，但是到了車上，沒開出多遠(yuǎn)，宋真身上的柑橘氣味驀然變本加厲的……竹歲壓根就不敢開窗。

開到地下停車場后，宋真也是，竹歲一碰，喉頭就嗚嗚的，一直躲。

竹歲說清楚后，她才放松下來。

然而這種順從，也只是堅(jiān)持到回家，竹歲剛把人放沙發(fā)上，想給她把披肩掀開，結(jié)果宋珍搖頭裹得更緊了，竹歲正奇怪，宋真臉紅的滴血，一半是發(fā)情期燒的，一半是心里羞恥的。

宋真聲音很小，像是要哭了，“很……糟糕?！?/p>

“裙子，濕了?！?/p>

“別……你別看?！?/p>

竹歲愣了愣，須臾，禮貌的拉開了距離，想了想，努力措辭道：“那姐姐你直接去洗漱吧，我給你把床單被套換成綢緞的……omega這種時期，感覺很敏銳，你今天就……別穿睡衣……了吧……”

不然到時候身上和布料接觸起來，更難受。

宋真小小點(diǎn)頭。

竹歲去了她的臥室，換氣系統(tǒng)已經(jīng)開了起來，還好知道宋真要住進(jìn)來，準(zhǔn)備的齊全，綢緞的真絲四件套也買了備著的，只是沒想到，這么快就用上了。

竹歲幫她換著，不多時，耳邊也傳來了浴室的水聲，宋真去清理自己了……

宋真紅著臉頰，裹著浴巾回的臥室。

竹歲和她說過兩句話，看她不想讓自己留下，把臥室留給了她。

滿屋子的柑橘氣味，竹歲去洗漱的時候，身體也有些起反應(yīng)了，不過她不在發(fā)情期，又標(biāo)記過宋真，比起alpha的反應(yīng)，她更想嘗嘗omega的信息素。

用舌頭嘗體表泄露的那些……

Omega的信息素對Alpha來說，是很甜的。

宋真在竹歲眼里，此刻就是一只飽滿多汁的柑橘。

洗完澡回了臥室，好久都睡不著，竹歲兀自平靜，拿了本書。

但是沒看多久，竹歲抬眼。

Alpha的五感都很清楚，她好像聽到，宋真的哭聲了……

本來不想再去了。

結(jié)果一直在持續(xù)，竹歲到底沒忍住，幾分鐘后，打開了宋真臥室的門，一打開門，沒來得及問話，濃烈的柑橘氣味撲面而來，竹歲聞到，下意識的燥起來。

而房間里，宋真正在床上翻滾，難受的小聲嗚咽……

“姐姐？”

沒回答。

“我開燈了？”

這次回話了，“別……不要開燈，嗚……”

竹歲沒開燈，走了進(jìn)去，走廊的微弱燈光照進(jìn)來，宋真臉上全是紅緋。

竹歲要去摸她臉，宋真一動，菲薄的被單凸顯出體型，竹歲一窒，她看得，不要太清楚……床單把宋真裹得纖毫畢現(xiàn)……

哦對，宋真在發(fā)情期，她讓她別穿睡衣的，所以現(xiàn)在……里面是……

黑暗中，竹歲聲音近乎蠱惑道：“姐姐，你怎么了嗎？”

宋真不說話，竹歲又問了一遍。

宋真憋不住了，真哭起來，“我，我一直……會流出來，我控制不住……”

宋真緊閉起雙腿，羞恥得不行。

“你需要發(fā)泄一次。”竹歲聲音很沉，宋真看不到她臉。

接下來，竹歲又問：“你自己會嗎？”

宋真被問的小聲的哭。

竹歲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