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濃厚,房間內喘息不止。
男人的低語和女孩的嬌啼交織出曖昧的樂章。
等一切歸于平靜,房間地板,桌面,床鋪,已是一片狼藉。床上更是重災區(qū),被子被甩到地面,床單被女孩踢蹬得皺巴巴一團,大半張床浸滿他們的愛液。
女孩失神地躺在床上,因過多的高潮,臉上掛滿淚痕。
男人輕柔地親吻她眼睛,摸著她微微鼓起的小腹,里面已經灌滿他的精水。
“現(xiàn)在知道,我是誰了嗎?!?/p>
他剛才問了她數遍,叫不出,他就一直做。
她是他一個人的,身上只會有他的味道。
女孩似終于回過神,推著他的胸膛抽泣,“紀長顧,你拔出去,好漲,好難受”
沈靈枝郁悶死了,清醒過來后就見這個男人壓著她狂肉,沒等她說句話,就把她肉暈過去,醒過來他那東西竟然還插在她那里。
她都懷疑是不是他進入了情期!
“翩翩?”
他愣了愣,望著女孩清澈濕潤的眸子。
軟軟糯糯喊出“紀長顧”三個字,像一記悶棍把他敲醒。
他剛才在做什么?明知道她是被下了藥,還要逼她叫出他的名字,那么狠地折騰她。
“你快出去
她的哭腔更重了。
紀長顧在人前一向冷靜自持,這會兒卻有點手足無措,他起身,小心地退出半軟的男根,她疼得一直在倒吸涼氣。
沈靈枝下床,腳剛沾地就往地上倒。
男人直接把她打橫抱起,她嚇得連連推他,“別,放我下去!”
“別動,先擦身再上藥?!?/p>
他沉著聲,不怒自威。
沈靈枝立刻慫了,不知道為什么,面對傅景行她可以懟天懟地,可是對這個男人,她完全懟不起來,總感覺在他面前她像個孩子,是一個無理取鬧的角色。
紀長顧擦身的動作并不熟練,她靠在他懷里,疼得齜牙咧嘴。
其實主要是腿心那一塊,穴肉外翻,紅腫不堪,他還得伸手進去把精液摳出來。
“對不起?!?/p>
他聲音沙啞,眼神溢著心疼。
沈靈枝正疼得直哆嗦,一聽到這話心情倒好了大半,嘴上卻佯裝委屈道,“最近不許你碰我了。”不碰她好啊,省得她天天拿刀自虐,多疼??!
男人抿唇,算是默認。
事實上,他一直在觀察她表情,怕她生氣,怕她一下子又一走了之。
見她神情無異,這才暗自松口氣,指腹摩挲她的臉,“時間不早了,今晚先睡客房?!?/p>
主臥的床濕成那樣,當然睡不了人。
沈靈枝聞言,耳根都紅了,這男人平??粗淅淝迩?,起情來可真特么……禽獸。
兩人一人一間房睡下了。
午夜三點半,沈靈枝猛然驚醒。
看著周圍放大的家俱,還有眼前毛茸茸的爪子,她兩眼一閉就要暈過去。
擦,又變成貓了!
幾個小時就能把她打回原形,那男人到底射了多少!
沈靈枝急得在房間里上躥下跳地找刀,運氣不錯,在裝飾柜上現(xiàn)一把剪刀,應該是傭人剪花的時候忘記收拾的。
一剪子割下去,嘶,好疼,她這是造了什么孽啊。
過了足足半個小時,沈靈枝才重新變回人。
啊啊,這個度不行,上次她可是十五分鐘就化形了。
沈靈枝只能重新舉起剪子,在胳膊上比劃來比劃去,準備尋一個更好的切割點。
紀長顧推門而入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讓他肝膽俱裂的一幕。
“沈靈枝??!”
“啊——”
她被嚇了一跳,銳利的刀鋒刺入手臂,鮮血爭先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