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來不及松手,咚的一下撞到一堵肉墻,又被推開。
撲面而來一股清冷之氣,謝暮紅唇緊抿,居高臨下睨著她,渾身沾滿水珠,下身僅圍了條灰白色長浴巾。
他明顯很熱,漂亮蒼白的臉上隱隱泛紅,沁涼的水也壓不住他源源外冒的熱氣。
像清晨凝露白中透粉的薔薇。
雖說這個比喻用來形容男性不太恰當,但她此刻真覺得他美麗柔軟又誘人。
沈靈枝都不敢亂瞟他腰部以下部分,仿佛這樣會褻瀆了他。
“你來干什么?”
還是他先開口,像被熱氣灼了嗓,啞的,眼睛卻依舊清明。
清明到她覺得自己像個傻子。
為什么會信了那個不靠譜的夜莫,認為謝暮會出事?
沈靈枝無比后悔自己的莽撞,道了歉匆匆打算離開,結(jié)果發(fā)現(xiàn)門被從外鎖上了。
嗚嗚嗚,真是坑死她了。
她慌里慌張在臥室亂竄,思考從二樓跳下去的可行性。
謝暮看不下去她像無頭蒼蠅的蠢樣兒,眉頭一擰,“你,既然來了去幫我刷浴室?!?/p>
居然不趕她?
“……好?!?/p>
她又變得乖巧起來。
謝暮倚在門口看她認真刷地板的身影,心里沒有想象中的快意。
他昨晚就不該跟過去,自從親耳聽到那番話,他的大腦總會無意識跳出她,甚至會想他和她到底有一個怎樣的過去,讓她總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他,懷念的,期待的,傷感的云云總總。真是魔怔了,換做以前他絕對不會瞎想有的沒的,語言給予的潛意識果然可怕。
嘩啦——
花灑出水聲打斷他思緒。
這里的花灑她第一次用,沒控制好水流,猝不及防成了落湯雞。
令人驚訝的一幕出現(xiàn)了——她的浴袍迅速與水融合在一起,不到一分鐘,純白浴袍化成情趣破洞裝掛在她身上,雪白的胴體曲線畢露,她抹著臉上的水,乳尖頂著細細的布條,蜜桃狀的雪乳晃出瑩白的弧。
水溶性布料。
謝暮一驚,迅速挪開目光,耳根紅到發(fā)透。
可是為時已晚,大腦已烙下那一瞬的殘影,一種前所未有的沖動躥到下腹。
這太不正常,明明他對性事沒多大熱忱,發(fā)情期都不能主宰他,加上剛才已在浴室發(fā)泄過,照理不會在那么短時間內(nèi)重新硬起。
難道說,他對這個莫名其妙的女人生出了欲望?
此刻沈靈枝也發(fā)現(xiàn)身上的異樣,手忙腳亂想找浴巾,屁股倏然頂上一具火熱的男性身軀。
她被壓到透明隔斷上,雙手反扣,正對洗手臺的鏡子。
“呵,終于忍不住了?假裝無欲無求待了這么些天,原來想讓我肏你?”
側(cè)臉貼在玻璃,噴出的呼吸蒙上一片白霧,她依稀看到自己被玻璃擠變形的胸脯,身后是男人結(jié)實寬闊的胸膛。
他惡意地用龜頭抵她后腰,“怎么啞巴了?”
是赤裸的,圓潤碩大的形狀,火熱粘稠的溫度是那么分明。
沈靈枝怔了怔,他居然……不避諱和她的親近?還是說,在發(fā)情期覺得關(guān)了燈都一樣?
短暫幾秒的僵持,她突然踮腳撅臀,用臀溝去磨他的陰莖。
既然他需要,她不介意最后跟他放縱一次。
謝暮惱于被她勾出性沖動,本只想嚇嚇她,怎么也想不到被他奚落的情況下她還會主動勾人,一時忘了反應。
她的臀部圓翹而富有彈性,夾得他異常爽。
勃起的陰莖被她磨得青筋暴突,龜頭腫脹,精前液絲絲縷縷滑入她雪白的臀溝。
她的臀溝深而彈,光是摩擦就很舒服。
謝暮漸漸亂了呼吸,應該退開的,這個女人勾引技術(shù)雖笨拙但不像生手。
可是退了,不就等同于在她面前不戰(zhàn)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