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斯年卻停了,關掉花灑,將浴巾裹她身上抱她出去。
沈靈枝幫他吹頭時頂著一撮呆毛,整個人都懵的,原來他說插兩下還真就兩下。
調戲她而已!
唐斯年兩指捏住她白嫩的腮幫,桃花眼漾開細微邪氣,“怎么了,不高興?”
“才沒有?!?/p>
她羞惱地別過臉。
唐斯年已經換上長款深灰浴袍,這人即便包得密不透風也發(fā)散入骨的誘感,他手拿玻璃試管,眼波掃向偌大的床面,“躺下,屁股墊高,腿張開?!?/p>
沈靈枝當他又要從她身上提取什么液體,再怎么面紅耳赤還是乖乖照做。
只要能趕緊應付通關,做什么都成。
反正這筆賬都算在紀長顧身上,今晚一定要讓他獨守空房!
沈靈枝盯著天花板,開始花式腦補讓紀長顧跪地求饒的戲碼,腿心驀地一涼,有涼涼的液體倒入她穴內,她驚得往下一瞟,正好看到唐斯年把一個硅膠軟塞嚴嚴實實堵在她穴口,又漲又酸。
沈靈枝掙扎著要起身,被男人輕輕摁住。
“乖,別動,我們要完成香水的最后一步——測試。”
到底什么香水測試居然要倒到她里面!
一個激動不小心扯開他浴袍帶,衣襟大敞。
她赫然掃到他左乳尖綴著的兩排小牙印,一看就是女孩子剛留下的,印記還挺新鮮。
沈靈枝一時覺得有點不對,又說不出哪里不對,疑惑地皺眉。
唐斯年循著她視線看去,嘴角微微一勾,竟撥開衣襟讓她看得更清楚些。
這一撥,她看到他虎口上同樣的牙印,瞬間一震。
“你……你就是在傅傅那關偷襲我的壞蛋?”
唐斯年優(yōu)雅輕吮虎口上的印,眼簾一挑,“還以為你連自己的痕跡都不記得了?!?/p>
她瞪圓了眼,腦子有些轉不過來。
“可是紀長顧也在現(xiàn)場,怎么會讓你隨意破壞規(guī)……則……”她不解地對上唐斯年充滿趣味的眼神,心臟一個漏跳,“難道紀長顧根本不在?你才是游戲的策劃人?”
他低笑出聲,“聰明?!?/p>
“你……你……”這家伙怎么就這么理所當然。
她傻傻張唇的樣子著實可愛,唐斯年兩指探入她唇內徐徐攪弄,嗓音像深夜里寂寞低沉的弦樂,“小靈芝,你嫁為人妻,如果連新婚之夜都不讓我們參與,你覺得公平嗎?!?/p>
他的眼睛像會說話,每個字拆開聽很平淡,但都被他專注勾人的眼神渲染得心顫,連他唇角也誘人得要命。
沈靈枝像被灌了迷魂湯,有些失神。
難怪今晚的游戲風格一致微妙的變態(tài),原來是他瞞著紀長顧策劃的。
她其實理解他們,如果換成是她,恐怕也不甘于自己的另一半掛上他人的標簽。
說起來,也是她這些天忙著結婚事宜冷落他們了。
這一晚被反復折騰的怨氣瞬間散去,她心里軟化一片。
于是在唐斯年說繼續(xù)游戲的時候,鬼使神差點了頭,含住男人在口腔撥弄的手指。
原本只是舌頭癢,心口卻突然癢得更甚。
思緒墜入他瀲滟的眸,分不清像盛了寶石的湖,還是像倒映星子的海。
四肢倏然一緊,她呈大字被綁住。
唐斯年懶懶地從打結的繩索收手,對上她吃驚的黑瞳,憐寵般摸摸她的臉。
“別怕,只是確保你不亂動,保證測試的準確性?!?/p>
“……”
沈靈枝瞬間想反悔了,不會又要折騰奇怪的東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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