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呀,水箱那套還沒玩夠呢,她又不是大海,哪來那么多高潮。
沈靈枝特別想咬游戲策劃人,卻見男人赤裸裸壓了下來。
“等,等一下,不是還沒開始嗎?”
他已然開始捕捉她的唇,見她躲開,雙手捧住她粉腮揉了揉,“你那里都沒水了,不做前戲你想干做?”
她嘴巴被他捏成圓嘟嘟的O型,像條小金魚。
陸少凡覺得滑稽又可愛,不再廢話,俯身用吻把她堵得嚴(yán)嚴(yán)實實。
沈靈枝被吃去聲音,只能憤憤在他后背撓兩下。
哪里干了,明明從腿根到股溝都是水,到現(xiàn)在都能聽到他剮蹭的水聲,這些男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
他的舌頭在她唇內(nèi)翻攪,她迷離地喘,分不清嘴里的甘甜是她還是他的,直到舌根隱隱發(fā)麻,男人滾熱的唇才沿著脖頸下滑,嘬住她一只乳尖。
她如饑似渴地吸食空氣,突然聽到耳邊傳來嘈雜聲——觀眾進場了,房間竟還實時播放一樓影院觀眾的說話聲!
沈靈枝小身板一顫,急忙看向大屏幕。
幸好,直播畫面已縮成豆點大小,果真是看不見的。
可還是好羞恥,閉上眼就感覺好像真的置身人群被人團團圍觀。
陸少凡察覺到她走神,狠狠吸了她乳肉一口,沈靈枝剛被胸脯的疼爽感吸去注意,腿心就被粗漲的性器填滿,塞得分毫不剩。
下唇被他輕咬在牙尖,他盯她,“想什么呢嗯?”
“嗚……漲……”
有暖暖的液體溢出來了。
不知是緊張還是本能,她那處比以往還要緊地嘬他,陸少凡被吸得下身青筋直跳,緩緩?fù)顺觯魂幥o上裹滿蜜糖似的淫液。
明明今晚已被三個男人折騰過,她還這么敏感這么多水,天生的水娃兒。
沉腰下壓,女孩發(fā)出細(xì)弱的嗚咽。
再規(guī)律地推送,那哼吟便化為讓人尾椎骨酥麻的嬌啼。
陸少凡最受不了她這樣,倏然粗魯?shù)匕阉亳奕雇频美细撸崖冻龅哪弁慰ㄔ谧约捍笸壬?,對?zhǔn)水汪汪的嫩穴沉沉抽插,發(fā)出令人耳熱的悶響。
沈靈枝兩手揪緊床單,被他撞一下就嗚一下,身體上下地晃。
兩條白嫩的腿大張翹在他臂彎,男人掐她腰直往他胯下摁,她被打樁似地深肏,屁股和大腿打在他腹肌,如坐火爐,刺激得兩只懸空小腳丫不停地蜷。
腿心被搗出一片泥濘,撞擊中淫水飛濺。
她感覺到大肉棒在體內(nèi)細(xì)細(xì)密密撞了幾十下,大腦電流高竄,白光涌現(xiàn),她弓起身,眼睛迷離的瞬間下腹猛沖出一股熱流。
偏偏這時耳邊傳來一樓的贊嘆,“好爽啊?!?/p>
其實那人只是在感慨在工作日休息很爽,然而傳到沈靈枝耳朵里就是另一層意思。
像是被群眾圍觀了高潮,羞恥到極點。
她連忙把男人拉回自己身上抱著,臉悶入他脖頸,仿佛這樣就不會被人瞧見。
陸少凡干脆一邊親她一邊下身細(xì)細(xì)地磨。
大概是嫌廣告無聊,影院里的人們開始聊天,實時傳送到沈靈枝耳中。
“哎,你有幫我女兒要到陸神的簽名海報嗎?”
“有,一會兒拿給你。不過話說回來,你女兒就這么喜歡陸少凡嘛?”
“可不是,成天追著人家行程滿世界跑,嚷嚷非他不嫁,搞得這次陸神親臨紀(jì)總婚禮現(xiàn)場我都沒敢告訴她,怕她惹事兒?!?/p>
“陸少凡歌是不錯,但這人品……”那人嘖了聲。
“怎么說?”
“我親眼見他劈腿了?!?/p>
沈靈枝呼吸一頓,眼里驟然清明。
雖然她是信陸少凡的,但是乍一聽到這話,心里難免咯噔一下,性欲也瞬間散了。
陸少凡也聽到了,感覺到女孩私處的溫度漸降,睜開琥珀色的眼一瞬不瞬盯著她,仿佛讀出她眼里的詢問,他沉默幾秒,“嗯,我劈腿了。”
她倏然睜大烏溜溜的眼,不等做出任何反應(yīng),就聽提及陸少凡劈腿的那人繼續(xù)痛心疾首道,“我以前也挺喜歡他的,以為他是娛樂圈的清流,沒想到居然也玩女人,跟換衣服似的,在唐家莊園的停車場,他跟他助理當(dāng)場車震;在一次個人演唱會結(jié)束后,他跟一名女粉絲在VIP室獨處一小時,聽說套套都少了一半;還有一次無意中在餐廳撞見他和朋友聚餐,直接搶了朋友的女朋友去開房……真特么太渣了……”
沈靈枝茫然地眨眨眼,等等,這聽著有些耳熟???
唐家停車場那次,陸少凡不滿唐斯年從他身邊拐走帶她去旅行,當(dāng)場車震示威。
他個人演唱會那次,她現(xiàn)場給他助陣,結(jié)果非說她叫得誘人把她壓在休息室肏。
餐廳聚餐那次是他個人世界巡回演唱會結(jié)束,風(fēng)塵仆仆地趕來討欠下的獨處日,當(dāng)時她正和傅景行一起吃飯,他二話不說把她劫走開房。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