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俯到她耳畔,像情人間的耳鬢廝磨,聲音壓得極低,辨不出原本音色。
太近了……沈靈枝僵住。
他一直以為她睡著?
不知怎么的,她感覺聲音有點像哥哥。
沈靈枝屏住呼吸不敢亂動,她聽到男人拿起茶杯又放下的聲音。
杯子是空的,他沒倒茶喝,說明……他在檢查她是不是喝完了水,茶里下了藥!
原來是蓄意迷奸!
等等,她想起來了,很久很久以前,遙遠(yuǎn)的前世,她曾莫名其妙地懷孕,好不容易打掉孩子,又莫名其妙被變態(tài)懷恨在心殺死在公寓。
這個讓她被迷奸的spa館她來了多少回了?如果每次都像今天這樣,懷孕是遲早的事。
兇手……難道就是此刻她身后的男人?!
冷汗一點點滲出肌膚,背景音樂是抒情浪漫的鋼琴樂,沈靈枝卻毛骨悚然。
男人沒再說話,重新揉捏她的臀,托高,龜頭來回繾綣般碾磨私處,再次一送到底。
陰莖碩長,把她腿心塞得很滿,推拉間形狀比任何時候要清晰強(qiáng)悍,冠狀溝不斷搔刮她媚肉,她一嘬一嘬吸得那樣緊,肉感十足,像在貪婪舔舐男人龜頭,把精水吞盡。
嗚嗚……完蛋……
沈靈枝咬牙,把呻吟死死噎回腹中,痛恨自己身體的敏感。
原本打算等他高潮狠踹他卵蛋,現(xiàn)在看來,恐怕不等他高潮她就要被現(xiàn)裝睡了。這個男人大概率是會殺死她的變態(tài)兇手,絕不能被現(xiàn)她醒了。
偏偏這時男人抬高她上身,撤掉文胸,從后攥住她兩團(tuán)奶,肌肉緊實的下體緊貼她嫩臀狠進(jìn)猛出,肏得兇,快得幾乎看不見棍體,只瞧得兩個濕漉漉的大囊袋往女孩穴口肏。
沈靈枝一邊被揉胸一邊被插,被快感折磨得吸氣連連,私處跟大水似地咕嘰咕嘰響。
不行了,要被現(xiàn)了……現(xiàn)在誰能救她?沒人。除非天花板能砸下來……
沈靈枝正絕望地想,忽然砰地一聲巨響,天搖地動,仿佛災(zāi)難電影里的鏡頭,天花板裂成數(shù)個鋼筋混泥土塊砸落,煙灰沸騰,燈光碎裂,耳邊傳來此起彼伏的尖叫。
沈靈枝頂著一頭灰被壓在最下面,楞了好幾秒。
什么鬼!
不,這不是精神分裂,這種開掛操縱世界的荒謬感覺……分明是夢!她還在做夢!
但就算是做夢,她也要看清兇手長什么模樣!
沈靈枝剛一翻身,剎那間,像被什么力量猛捶了記腦門,意識急跌入黑洞。
臥槽,兇手,她要看兇手——這是沈靈枝昏過去前出最后的靈魂吶喊。
天旋地轉(zhuǎn),星移斗轉(zhuǎn)。
不知過了多久,她昏昏沉沉掀開眼簾,陽光很刺,她遮著眼睛撐起身,現(xiàn)房間很陌生——薄荷色墻紙,彩色床被,周圍還擱置了很多燒燼的大紅燭。
這里是哪兒?
“起來了?”
一名穿著灰t破洞牛仔褲的年輕男子入內(nèi),是個走在時尚前沿的小鮮肉,看到她醒來似沒半分意外,說話時嘴角梨渦若隱若現(xiàn),“你比我想像得要醒得早?!?/p>
沈靈枝按著太陽穴,覺得這男子有些眼熟,但因為睡太久腦子一時遲鈍想不起來。
“請問你是……”
“你之前的靈魂載體已經(jīng)死了,在回到真正肉體身上時,因為周身磁場出現(xiàn)變化,你的意識深度迷失在夢境。一般的迷失只要意識到自己在做夢就能醒,而深度迷失會附身在他人身上,不記得自己到底是誰,只有記起自己原本身份幷意識到自己在做夢才能醒。倒霉的話可能在夢里直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還挺厲害,半年就醒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