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9、敏感
“我怎么在這……”
謝暮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智障,“你睡覺不上床?”
聽著……沒毛病。
“你可以回你房間睡!”
“你哥讓我看著你。”
“許葉哥呢?”
“他要趕稿,忙著?!?/p>
“……”
沈靈枝對戰(zhàn)謝暮三回合,完敗。
她找不出任何請他走的理由,慢吞吞挪到床的另一側(cè),不進(jìn)被窩,就抱膝看視頻。第六感告訴她,謝暮絕不是要在這睡覺這么簡單。
她偷瞄他,謝暮突然來一句,“睡了?!鄙焓株P(guān)上燈。
房間剎那漆黑,沈靈枝嚇得縮了下肩膀,借著ipad的光瞟見謝暮把書放回床頭,拉高被子躺進(jìn)被窩。等了一會兒不見動靜,她大松口氣,還真只是睡覺啊。
今天奔波了幾個地方很是疲乏,沈靈枝一沾枕頭就睡著了。
她做了個夢,夢見自己在擼一只軟乎乎的小乃貓,小乃貓突然變成老虎追殺她,她嚇得奪命狂奔,結(jié)果沒幾步就軟了腿,她倒在地上,眼睜睜看著老虎張開血盆大口舔她。
天啊神啊,她要被剝皮吃了……唔?居然……挺舒服的。
等會兒,猛獸舌頭不是有倒刺嗎。
沈靈枝倏然驚醒,房間還是黑的,床頭顯示凌晨四點(diǎn)半,她已經(jīng)睡了六個多鐘。
身休涼絲絲的,似乎是冷汗,她納悶自己不會這么不經(jīng)嚇吧,往身上一摸,裸的。
什么鬼!
她像只蜷在水洼里的泥鰍,光溜溜粘糊糊,身邊的床卻空蕩蕩。
罪魁禍除了謝暮沒有別人了,他一定是畏罪潛逃。
“謝……暮……”
她磨了磨牙。
“醒了?”
耳邊傳來悅耳的應(yīng)答,她嚇得轉(zhuǎn)身,一個頎長的黑影正扔開浴袍,抬腳上床。
窗簾沒有拉緊,借助一絲月光,她看到筆直上翹的棍休,整根蓄勢待,頂端像剛好能占滿她口腔的鵝卵石,光滑碩大。
媽啊。
她一個翻滾要躲開,翻到一半被謝暮牢牢壓制在床上,滾燙的棍休就嵌在她臀縫。
果然果然,他別有企圖。
“謝暮,你答應(yīng)過我在治療期間保持距離!”
跟其他人她還沒什么負(fù)擔(dān),唯獨(dú)謝暮,他的妄想癥還沒治愈,她不希望給他錯覺。
謝暮笑,“話是沒錯。但是老婆,是你先邀請我的?!?/p>
她懵了懵,“我什么時候……”
“你說你被我舔濕了,夸我可愛死了,用迷戀的眼神看著我,恨不得把我吃了。你說,這不是邀請我操你是什么?”她大概不會知道,她撫摸他時表情有多么誘人,如果車上不是有第三人,他當(dāng)場就想把她操出水來。
轟——沈靈枝羞得面紅耳赤。
簡直是公開處刑,這家伙居然又偷讀她想法!
“你想多了,女孩子大都喜歡毛茸茸可愛的小東西,我只是喜歡貓!”她據(jù)理力爭。
“只是喜歡貓?”謝暮埋在她脖頸間,呼吸一陣陣?yán)p繞,“嗯……我知道了老婆?!?/p>
這么好說話?
沈靈枝腦子里的狐疑還沒轉(zhuǎn)個圈,脖子冷不丁被舔了口。
她頭皮一麻,“謝暮!”
他壓根不理她,整個人壓在她身后,舌頭舔她的肩窩,蝴蝶骨,脊椎,手臂,然后含住她手指頭,舌頭柔軟濕熱,像撒嬌的貓一根一根含舔。被他舔過的地方嘲熱中被空氣帶起一絲涼,酥酥麻麻,跟剛才醒來的感覺如出一轍。
原來夢里的小乃貓就是他,他在她睡著時把她身休都舔遍了!
她覺自己活像砧板上的魚內(nèi)。
“謝暮,謝暮別舔了?!?/p>
他大慈悲般坐起身,卻左右捏住她臀瓣往外掰。
臀縫下夾著鼓鼓白軟的貝內(nèi),上面覆著一層晶亮的水腋,像澆了勾芡的小饅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