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視線定在她身上,她沒法糊弄過去,只能硬著頭皮點(diǎn)頭。
唐斯年不說話了,那意味不明的目光盯得她毛骨悚然。
沈靈枝小心肝一顫一顫, 感覺自己像在等待審判的犯人,簡直想大吼一句:說話啊!要?dú)⒁獎(jiǎng)幗o個(gè)準(zhǔn)信兒??!
在她緊張得快暈過去時(shí),唐斯年優(yōu)雅起身。
“先卸妝?!?/p>
沈靈枝松口氣, 這是答應(yīng)了的意思吧。
卸妝, 卸就卸吧,反正到這個(gè)節(jié)骨眼她的身份鐵定瞞不下去,現(xiàn)在應(yīng)該思考怎么在不觸怒他的前提下不跟他親密接觸。
前世她是因?yàn)榇虻魞词值暮⒆佣粴ⅲ瑥逆i定的六名嫌疑人來看,她跟兇手有一定的感情基礎(chǔ), 所以在她切斷他們之間唯一的紐帶后,兇手才會(huì)心理崩潰, 走向極端。
現(xiàn)在,她要把“感情基礎(chǔ)”扼殺在搖籃里。
只要不上床,什么都好說。
“卸妝水在哪里?”沈靈枝表現(xiàn)得分外積極。
唐斯年笑,“我有說讓你用卸妝水?”
他站起身,將她完全籠罩在他烏壓壓的黑影里。
“就用這個(gè)卸?!贝T大的龜頭輕輕拍打她臉頰,留下前端分泌的透明精前液,她嗅到混著他香水味的醇厚男性氣息,腿心一縮,跟著聽他又來一句,“讓它射出來。
她瞬間懵了。
死變態(tài), 居然讓她用精液卸妝? !
唐斯年看女孩呆滯地盯著他性里節(jié)器,唇角微勾,“怎么,不愿意?那”
“愿意愿意,樂意至極!
沈靈枝立刻張嘴含住他的圓頭。
大丈夫能屈能伸,又不是沒口過,只要不上床就成。
唐斯年將她的逃避掙扎盡收眼底, 無聲哼笑,手指摸上她假,使力一-扯,再摘去她網(wǎng),她頭上扎著麻花,他都盡數(shù)解開,長指插入她絲,逐一理順。女孩一頭及肩秀柔柔散落,嘴里又因?yàn)楹拇T大,紅唇艱難地大張著,襯得她越嬌小可人。
他其實(shí)早注意到“徐浩”戴假,假再怎么以假亂真,氣味跟真還是有差別。
在詢問“徐浩”化妝的事宜后,他以為他就是愛美,所以沒再多問。
誰能想到,這小東西還真肥了膽,眾目睽睽之下瞞天過海,女扮男裝。
男唐斯年忍著在女孩嘴里沖刺的欲望,撥開她長,欣賞她吞吐他性器的表情。
睫毛輕輕顫抖,臉頰染著羞澀的紅暈,舔著他肉棒的舌尖青澀卻大膽。
又純又欲。
他久久不射,她明顯有些著急,一邊用力嘬一邊不安地摸他囊袋,副“為什么這家伙還不射啊,我嘴巴好酸啊”的小表情。
這小東西怎么就這么對他胃口。
唐斯年忍俊不禁,又因?yàn)樗谋砬橛?終于沒再忍著精關(guān)……
沈靈枝感覺到龜頭漲大,立刻吐出肉棒,滾燙的白漿如愿以償射在她臉上。
媽啊,羞恥得想撞墻。
他射得多,她胡亂地嗜喱狀液體涂滿整張臉,夾緊濕潤的腿心,努力忽視男性荷爾蒙濃郁的氣息,手上各種揉揉搓搓,只希望趕緊卸妝擺脫這死變態(tài)奇葩要求。
沈靈枝閉著眼專注卸妝,身體忽然一個(gè)騰空。
她被唐斯年抱到洗手臺(tái)面上,翹臀墊著襯衫后擺,大理石的涼意直沁肌膚。
他又要做什么?!
沈靈枝腦中警鈴大作, 加快動(dòng)作。
唐斯年好笑地看著她,目光懶懶下移, 落在被他解了一半的襯衫上,雪白的嬌軀若隱若現(xiàn),他眸光暗沉,伸手繼續(xù)解,跟著一圈圈拉下胴體.上綁著的厚厚束胸帶。
倆人像在進(jìn)行一-場奇怪的對決。嬌女孩瘋狂地洗臉,男人慢條斯理地解布條。
等沈靈枝往臉上撲水洗掉妝容,胸_上的布條只剩下最后一圈。
唐斯年停了解布條的動(dòng)作,拿過柔軟的毛巾,輕輕幫她擦干臉,像對待稀世藏品。
一張膠原蛋白滿滿的小臉漸漸浮現(xiàn)在男人眼中。
烏黑的水眸濕漉漉地望著他,帶點(diǎn)嬰兒肥的臉頰弧度美好,唇如緋櫻,襯衣大敞,露出女孩雪白玲瓏的嬌軀,白色布條圈住胸口那兩抹嫩弧,粉色奶尖若隱若現(xiàn),像清晨薄霧里驚鴻一瞥的精靈, 比照片要鮮活可人, 跟腦海里-一個(gè)小女孩的身影莫名重疊。
沈靈枝見毛巾一直停留在臉側(cè),奇怪地抬眼,猝不及防撞進(jìn)一雙灼熱瀲滟的眸。
“你唔”
濃郁的香氣如海浪拍來,她突然就被壓在鏡子上,唇毫不設(shè)防被擠入大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