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唐斯年從國外匆匆趕來,第一件事是查看她有沒有受傷,然后抱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用憐寵般的口吻道,“小靈芝,你做錯了事,不罰你不足以服眾,可我又舍不得,你說該怎么辦呢?”
她被他壓在床上貪穴。
半個月,每晚讓她高潮兩三次。她的腿抖到無法正常行走,飯都是命專人送到房間里。
這的確是懲罰,她見識到他可怕的耐力和各種床事惡趣味,對他徹底改觀。
可除此之外,他對她還是很好,好到她幾乎忘了他的身份背景。
后來,也許是失去她消息太久,她哥竟找。上了門。她從旁人口中得知此事,大驚之余心生不好的預感,匆匆忙忙尋了去。
站在陌生的房間門口,她一眼就看到哥哥肩上負傷,單膝跪地。
她像被打了一記悶棍,眼里看不見其他,第一時間奔過去查探哥哥傷勢。
耳邊忽然傳來悅耳的輕笑聲。房間里聚集了許多訓練有素的保鏢,黑壓壓一片,唐斯年立在人群之,古典深灰馬甲,黑西褲,一身壓不住的優(yōu)雅貴氣,右手執(zhí)了把槍。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氣場黑暗的唐斯年,疏離邪惡,高高在上。
他朝她走來,冷香彌漫,用槍支抬起她下頜。
“小靈芝,原來你的情夫就是他啊。你的親哥哥。”
她腦子里一懵。
他用了“原來”這個詞,他早就察覺到了一那段期間除 了他,她還跟另一個男人上床。
他不是不在意,而是在忍,等著獵物入網(wǎng),一并收拾。
一個最忌諱背叛的男人,怎么可能輕易放過她。
“還從沒有女人敢這么背叛我。”他把槍上膛,對準她哥。
她急忙張臂擋在跟前,“唐斯年,你要是繼續(xù)傷害我哥,我永遠都不會原諒你!”
后來回想這番話,她自己也覺得可笑。
她憑什么認為唐斯年會因為顧慮她的感受放棄他想做的事?
唐斯年還是開槍了,她被哥哥緊抱在懷里,清晰感覺到他身體被子彈扎入的震顫。
“不,不要,哥!”
她被唐斯年從哥哥懷里抱開,關入房間軟禁。
哥哥被送去醫(yī)院,她拍打門板哭著請求去看她哥一眼,卻絲毫無人理會。
每天只有何管家給她送飯,偶爾透露她哥哥的最新情況。
她成了籠中鳥。
唐斯年來了幾回,都被她趕了出去。
她討厭唐斯年,他傷害了她哥這是她最不能容忍的事。
是她被蒙蔽了,混黑道終究是混黑道,不能奢求猛虎從此不殺生。
這不,有一次唐斯年就原形畢露了。
他醉醺醺地闖入她房中,用冰冷的槍口梳理她長,最后抵在她細嫩的頸部大動脈,“小靈芝,你是不是以為,我舍不得對你開槍,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