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連續(xù)趕了三天的路,一靠近北地,林瑯就能感受到空氣中冷冽的氣息,忍不住縮進了師兄的懷里。莫崇感受到動靜,低頭去看,無奈地搖了搖頭:她明明是修真者,為何還這般怕冷。
眼見著只要越過一段山脈就能到達朔風(fēng)城,莫崇也不著急,干脆帶著她們下了地。這個地界離朔風(fēng)城不遠,也受到了地?zé)岬挠绊懀虼擞楷F(xiàn)出不少溫泉。聽說在這里的溫泉水富含靈氣,能洗去體內(nèi)的雜質(zhì),讓靈力運轉(zhuǎn)更加順暢,連城主還在這里建了一個巨大的溫泉山莊。許多商人看了商機,紛紛來到這里開辦了溫泉客棧,專門招待那些風(fēng)塵仆仆的修真者,讓他們在進城前能好好休息一番。
自從宗門大比消息一出,這里的溫泉客棧早就一房難求,他們來得這般晚自然是找不到歇息的地方。二人也不覺得可惜,如今的溫泉客棧每一間房都賣出了天價,就算有空房,他們兩個囊中羞澀的家伙也未必能搶得過旁人。
雖然住不了客棧,周邊也有一些凡人的農(nóng)家小院。他們畏懼著這些修真者,但也曉得富貴險中求,在自家的院子里辟出幾間小屋來接待這些“仙人”。
莫崇與林瑯就找了這么一個地方落腳,房主是個面容憨厚的壯漢,他的妻小躲在屋里看著他們,沒有出來。漢子把二人引到了院內(nèi)一間新修的房子面前,略帶不安地說著:“兩位仙家,俺這屋子是最近新修的,里面打理得很干凈,請二位不要嫌棄。”這些自視高人一等的修真者有多么難伺候,他十分清楚。
莫崇住了這么久的山洞,自然無所謂,林瑯就更不用說了,這個屋子比她的小木屋還要大呢,雖然是土磚房,里面該有的家具都有,炕上還鋪了素凈的床單和堆放著幾條棉被。
莫崇給了對方幾個銀錠子——他在沒入道前,家里是經(jīng)商的,也算頗有家財。離家之前家人還給他備了許多錢財,可惜他們不知道這些俗物在修真界都不通用。
房主見他出手大方,給的是銀子不是靈石高興極了,這樣他就不用特意進城去兌換,不然還要被那個掌柜從中抽成。
他的態(tài)度立刻熱絡(luò)起來,告訴他們院里有一個小浴房,浴池里面的熱水都是從山上偷偷引來的,是正宗的朔風(fēng)溫泉。
林瑯一聽,雙眼放光,是溫泉??!她總是泡那冰冰涼涼的寒潭水,早就受夠了。
莫崇一看就知道她的心思,說:“師妹你去泡吧?!?/p>
林瑯反問:“師兄不一起嗎?”她覺得他們撿了個大便宜,不泡白不泡。
莫崇搖了搖頭,他自然不認為一個農(nóng)家小院里會有真正的溫泉,但是看師妹躍躍欲試,讓她去體驗一下也無妨。
林瑯見他沒興趣,把小犀留給他照看,興沖沖地奔向了浴房。
房主聽了他們的對話,狐疑地看著莫崇:這兩人互稱師妹師兄,卻同住一屋,還邀約著去泡溫泉,這哪里是什么正經(jīng)的師兄妹,分明是偷偷勾搭上的小情兒。
只是修真者的事情他不好多嘴,收了錢趕緊離開。
林瑯痛痛快快地在浴房的小池子里泡了半天。
她平日多用潔身咒,或者跑去屋后的山澗洗簌,更多的時候是被師兄盯著泡在寒潭水中,早就忘了洗熱水是什么感受。雖然說修真者體質(zhì)好,但是誰會拒絕在疲勞的時候洗個舒舒服服的熱水澡呢。加上他們這幾天一直趕路,她覺得全身都要僵了,這個溫泉簡直是雪中送炭,解救了她疲憊的身心。
等她愿意從浴房出來時,整個人都被熱氣蒸得通紅。
她跑回房間,炫寶似地說:“師兄,那是真的溫泉水,我能感受到里面的靈氣?!?/p>
莫崇訝異地看著她,沒想到這里竟然有真的溫泉,他那錢付得不虧。
不過他馬上就被眼前的人吸引住了視線:林瑯雙唇紅潤,裸露在衣服外的皮膚粉粉嫩嫩的,額間還粘著幾縷濕發(fā),不知是水汽蒸濕的還是汗打濕的。她此時只穿了一件單薄的里衣,胸前圓潤的隆起和淡紅的茱萸在衣料下若隱若現(xiàn)。
莫崇靜靜地欣賞著,發(fā)現(xiàn)她要去抱那只小靈獸,他立馬伸手阻止了兩者的親密接觸,又把小犀從她手中抄走,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正色道:“時間不早,早點休息吧。”
林瑯不解地看著他:可是才剛剛天黑。
很快,她就明白了師兄的用意。
半刻后,她一臉媚態(tài)無力地倚靠在堆疊的棉被上,雙腿大張接受著手指的入侵,靈活的手指像蛇一樣鉆進了穴內(nèi),在身體里隨處作亂。她死命咬著自己的手指,生怕泄出一絲聲音,徒留細細的喘息。
今日不比往常,他們不在師兄的洞府,而是在別人家的屋里。修真者的聽覺比常人靈敏,她甚至還能聽到院子里傳來孩童的嬉鬧聲,還有男人女人交談的聲音,尤其是聽到房主跟妻子說起他們二人不似正經(jīng)的師兄妹時,身體忍不住一僵。
莫崇下了一層禁制,拉下她嘴里被虐待的指頭,咬著她的耳朵說:“放心,他們不會聽到,你可以大聲地叫出來。”
即便如此,林瑯還是不敢像以往那般縱情大叫。特別是明知旁邊有人的情況下,兩人不似在雙修,更像在偷情,這種偷偷摸摸的感覺讓她充滿了背德感,體內(nèi)異樣的感覺更加強烈,反而涌出了一大股暖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