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的夏婉娩,在這番狂狼的進(jìn)攻之下,定然早已嗚嗚求饒起來,然而現(xiàn)在的她,在幾個男人的調(diào)教下,早已習(xí)慣了這種猛烈,甚至還嫌不夠。
“小騷穴……好舒服……慕晚果然最棒了……繼續(xù)……快些弄壞婉娩……”
肉體拍擊和水聲翻攪一聲響過一聲,那簡易的木板床,被撞擊地不斷搖晃,嘎吱吱直響,仿佛隨時都會散架一般。
“慕晚……慢一些……疼疼……”沒想到才過了一會兒,剛才信誓旦旦的夏婉娩卻求饒起來。
“小騷貨剛才還求著我,怎么現(xiàn)在不行了?”林慕晚頗為得意。
“床太硬……后腰磨得疼……”簡易的木板床只鋪了一層薄薄的床單,自也經(jīng)不住這番狂狼,只讓夏婉娩感覺后腰直接摩擦在了硬板上。
林慕晚抱起她,將她放到了桌面之上,可是嬌嫩肌膚,直接接觸在桌面之上,于那床榻卻也并無多大區(qū)別。
兩人不得不又回到床榻上,林慕晚彎腰拾起了地上脫下的衣裙墊在了夏婉娩身下。
這一系列的過程中,夏婉娩始終緊抱著他,那肉棒自也深插其中,絲毫沒有脫離出來過。
這種毫無意識的變相抽插,帶來快感卻也是無法預(yù)料,穴肉蠕動之間,快感如潮水般襲來。
夏婉娩的腦中變得一片空白,小穴里拼命抽出顫動,竟是莫名到了高潮。
畢竟是三年沒肏過穴了,花徑死死絞著肉棒,宮口更是含著龜頭不住吮吸,林慕晚如何受得住高潮中穴肉的絞動。
終于,在一聲低吼中,林慕晚將肉棒深插到底之后,尷尬地泄了精。
滾燙的精水?dāng)鄶嗬m(xù)續(xù)射了小半柱香方才停下,直把夏婉娩平坦的小腹射得都鼓了起來。
夏婉娩撫著發(fā)漲的腹部,卻也驚訝,這男人竟又如此多的精水,怕不是攢了三年的量,今日一并都還給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