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兩人早已勾搭成奸,可是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殷盛意總怕夏婉娩哪天生氣了,真的拒絕自己。
肉棒再一次插入之后,殷盛意終于沒再將夏婉娩推開,而是扶住了她的后臀,用力向兩邊掰開,看著那還在瑟瑟發(fā)抖的穴口,再次抽插了起來。
青筋遍布的柱身不斷來回剮蹭著濕潤的花徑,碩大的龜頭,一次次貫穿著嬌嫩的宮口,變換著角度在那胞宮里肆意撞擊。
直到殷盛意自覺有了幾分泄意,才將夏婉娩前一推,讓那肉棒及時(shí)撤離出去。如此稍稍緩和些射意,讓那肏弄延綿無盡。
肉體撞擊的聲音,夾雜著黏糊糊的淫靡的水聲,只讓人聽得血脈噴張,忘乎所以,所以林慕晚也一直沒有注意到夏婉娩“母妃”的自稱。
抽插間,花架被那緊縛的綢緞,帶動(dòng)著一起抖動(dòng)起來。攀爬在花架上綠植早已結(jié)果,紅色的小漿果受不得那般搖晃,便是紛紛砸落下來,掉在了夏婉娩后背之上,然后滾落到地上。
然而有一顆卻那般偏巧不巧,掉在了殷盛意胯前,隨著他的挺動(dòng),滾落到兩人相交之處。
片刻間,漿果被夾得粉碎,紅色的汁液飛濺而出,濺落在殷盛意肉棒之上。
殷盛意只覺有趣,便是拾了夏婉娩背上漿果,放在胯前,故意夾碎,讓那鮮紅的汁液流的到處都是。
“妙哉妙哉,宛母妃你瞧這花汁像不像處子血?!?/p>
“才不想看呢……流血會疼的……又哪里妙了……”
“疼才會記住,才會念念不忘。若是我是宛母妃的第一個(gè)男人,你便也不會對我這般冷淡了?!币笫⒁飧杏X好委屈。
“對,太子說的對,公主對我亦是冷淡的很呢?!比顼L(fēng)不知何時(shí)走了過來。
“哪里冷淡了……”夏婉娩小聲嘀咕了一聲。
“你剛才去哪里了?”
“太子您突然要在這御花園行事,奴才自然要打點(diǎn)好,不能讓旁人打擾了您的雅事呀?!比顼L(fēng)說著便往林慕晚所在的方向望去,揚(yáng)起了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