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娩怯怯將手放下,終于大膽看向那些男子下體。
粗長的形狀,布著細細的褶子,前端卻是圓潤如蘑菇一般,中間還霍開著一道細縫。
果然春宮冊里的描繪,幾分形似,但是細節(jié)卻遠無法比擬卻,這實實在在擺在眼前的肉棒不算好看,不過也沒夏婉娩想象中那般猙獰可怕。
可是為什么那樣子如此熟悉,竟和那日凌巧兒在房中偷食的物件如此相似。
見識過了真正的男根,自己也被如風(fēng)調(diào)教了幾番,又聽了魏公公的那些話,夏婉娩從一個懵懂少女,一下子長大,瞬間便開竅了,明白過來,那晚凌巧兒到底在做什么。
她疑惑得望向了旁邊的凌巧兒,想要問些什么,眼角卻是瞥到床榻上的梨花身子縮做一團在瑟瑟發(fā)抖。
梨花跟著她有五六年了,兩人關(guān)系自是不一般,夏婉娩便也無暇再顧及她,轉(zhuǎn)向了魏公公。
“魏公公,莫不是要讓玉勢公公和我的婢女在此行那敦倫之事?!?/p>
“不錯?!?/p>
“可梨花還是處子啊!”
“是啊,是處子才好,才能讓公主們知曉破處之時,是何樣子,以后自己遇到了不會驚慌,不會在陛下面前失儀?!蔽汗α艘恍?,轉(zhuǎn)向了玉勢公公,揮了揮手,示意三人可以動作。
玉勢公公聞言,上了床榻,掰開了梨花的大腿。
可梨花終究是個羞澀的,夾著腿心不肯分開,香茗和烏娜亦是夾著腿心。
“怎得都一臉不情愿的樣子,莫不是都心存幻想,想留著清白身子,做陛下的女人?與公主們爭寵?老奴說過,啟國民風(fēng)開放,以后姑娘們出宮嫁人,也斷不會因為非處而遭人嫌棄?!?/p>
這幾句話,合情合理,夏婉娩著實找不到什么話來反駁。
也是這幾句話,一下子戳破了香茗心中幻想。
她知道自己今日是逃不過這一劫了。
她也知道那男女歡愛是件快樂的事情,與其被人強奸一樣破身,倒不如好好享受一番。
想到此,她正了神色,不再驚慌,竟是主動張開了雙腿:“為了公主,奴婢愿意?!?/p>
“還是這位姑娘識大體?!蔽汗挥傻门牧伺氖郑耙肋@玉勢公公在宮里是只有高階的嬪妃才能享用,因你們是公主陪嫁,才得此殊榮。姑娘們,好好享受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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