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勢公公那肉棒是精心調(diào)教出來的,并不會軟下,只要體力尚存,便是肏弄幾個時辰也不在話下。
然而初經(jīng)人事的梨花卻是受不住了,在不停求饒:“受不住了……公公……你慢一些啊……”
如風(fēng)順著夏婉娩的目光望去,嘴角揚(yáng)起一個譏笑:“公主大可不必羨慕你那婢女,玉勢公公那東西說到底不過是個死物,跟奴才的手指也差不多,無非就是粗點(diǎn)而已?!?/p>
說那如風(fēng)懂她心思,可又怎會真的知道女兒家心中所想,夏婉娩嘆了口氣,眉頭緊皺:“不知何時才能結(jié)束呢……”
她說的即是梨花,也是自己。
玉盞已經(jīng)裝滿,可如風(fēng)既不幫她擦身,也不服侍她穿衣,她也知道必定還有其他調(diào)教。
果然,魏公公走了過來,拍了拍手:“玉盞既然已經(jīng)裝滿,便也可以進(jìn)行下一步了?!?/p>
聽到掌聲,服侍公主的兩位貌美公公停下了手里的動作,也抱著公主下了條案,而玉勢公公亦抽出了肉棒,從榻上爬了下來,拾起了地上的衣服穿戴整齊,垂手而立。
梨花最是害羞,見那性事完畢,便也要翻身下床,去拾衣服,魏公公卻跨前一步來到她身前。
“姑娘們先莫急著穿衣,接下來可還有事情要做,不過這演示,只一人便可,你們誰愿意?”
聽到還有什么演示,三位婢女心里卻也怕了,沒人敢再主動應(yīng)允。
“既然沒人答應(yīng),那我可指了?!蔽汗稽c(diǎn),自然便是指在了梨花身上。
梨花一聽到是自己,頓時欲哭無淚。
魏公公卻是詭異一笑:“姑娘莫怕啊,接下來的事情,并不會痛呢,或許于姑娘來說,也是一樁快活事呢。”
魏公公說完,玉勢公公里又走出來兩人,一人將梨花雙足抓住,高高提起,讓她的下身懸空,呈現(xiàn)出一個倒立的姿勢,然后將她雙腿往兩旁分開,大字型地張?jiān)谀抢铩?/p>
另一人從懷里取了一個羊皮的袋子,將壺嘴插入了梨花的小穴里,然后緩緩擠壓皮袋,將里頭的液體擠入了她的身體內(nèi)。
“啊,啊……好涼,什么東西……”
其實(shí)那東西只一般的溫度,并非冰鎮(zhèn)之后特別寒涼,然而梨花剛剛激肏完畢,渾身燥熱,那小穴內(nèi)也是被摩擦得要起了火一般。
這普通的液體于她來說,也成了一種寒涼之物,莫名的刺激,讓她腿根不住發(fā)顫。
“交合完畢,陛下便會射出龍精。玉勢公公并不會射精,便也只得用此法演示給各位公主瞧了。”
那羊皮袋子一點(diǎn)點(diǎn)癟了了下去,而梨花的小腹卻微微鼓脹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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