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主那處,奴才不能隨意碰呢?!?/p>
“可是你剛剛明明用手都碰過了。”
“可是啟宮中有規(guī)矩,嬪妃還是處子之前,奴才只能用手不能用嘴?!比顼L(fēng)低下了頭,可是一雙眼睛卻還是上挑地看著夏婉娩。
“公主若是想,等您侍寢之后,奴才再用嘴好好服侍您一番吧。”
明明這啟宮里淫蕩到可以讓婢女當(dāng)眾破處,夏婉娩著實(shí)想不通,為何用嘴便是不可。
難道還怕那綿軟的舌頭,破了嬪妃處子之身?
如今,她被如風(fēng)幾番戲弄,早已調(diào)教到?jīng)]了廉恥,可是那公公卻又一本正經(jīng)地不肯允她。
夏婉娩心中一急,那穴口蠕動幾下,剛舔凈的腿心,卻又流出了水來,不過因?yàn)樗勺淖藙?,那水卻是順著花縫往那股溝后穴流去。
“流……流到后面了出……你可要擦凈呢。”夏婉娩抿著嘴唇,抬了抬腰身,讓他看清那水痕。
如風(fēng)嘆了口氣,又俯下身來,粉色的舌尖小心略過穴口,來到了后頭的菊口之處,輕點(diǎn)上四周密布的褶子,細(xì)細(xì)舔舐著。
后穴那處并不及前頭那般敏感,可是卻也慢慢撩撥起夏婉娩心頭的癢。
那癢由著后穴慢慢向前穴蔓延過去,她咽了咽口水,突然一沉身子,竟是將那濕淋淋的花唇整個往如風(fēng)的唇上貼去。
這下子,如風(fēng)想不舔卻也已經(jīng)碰到了,甚至他伸出了一半的舌尖,都刺入了小穴的孔洞之中。
夏婉娩低頭羞澀地看著如風(fēng),放低了聲音:“你看嘛,還有好多水的,魏公公看不到,你快些幫我清理嘛?!?/p>
唇舌貼在了夏婉娩的穴口,如風(fēng)口不能言,不過卻也沖著夏婉娩眨了眨眼,似是允諾的樣子。
夏婉娩心中終于松了口氣。
可沒想到,如風(fēng)的舌頭卻并未如愿在小穴里翻弄,而是揚(yáng)起了頭,撤出了那綿軟的洞口。
“你怎么……哼!”
“公主急什么?”如風(fēng)一笑,低頭竟是一口含住了她花縫頂上的花核。
那花核因?yàn)閯偛攀种杆烈獾耐媾?,早已腫脹地挺出了花縫,此刻還沒有完全縮回去。
如風(fēng)薄薄的雙唇便是將那那小小的東西夾在了其中,然后他口舌用力,竟是狠狠一吸。
夏婉娩心中毫無防備,那突如其來的刺激,瞬間便將她推上高潮。
她只覺眼前一道白光閃過,蜜穴里一道激流噴出,幸好有里頭的珠子堵著,否則只怕便要飛濺得如風(fēng)一身。
不過即便如此,如風(fēng)的下巴上還是被濺了不少,那被沖刷得就要掉落而出的珠子,也被他及時用手抵住,沒有射出。
夏婉娩閉上了眼睛,沉浸在那突如其來的高潮之中,昏昏然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