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沒有多問,只是點了點頭,道:“恩,沒事,我先去睡了?!?/p>
張麗自然沒有挽留。
回到臥室,春雨總覺得,有什么事不對,可是想想,張麗明天要上班,會回這里也是正常。
至于他們怎么和好之類的,那就更不關自己的事。
不過有了上次的教訓,春雨還是搬了椅子,抵住了房門。
本以為會是一夜無眠,可是半夜,春雨卻意外尿急,只能搬走椅子,出了房間。
衛(wèi)生間就在隔壁,春雨急急忙忙進去解決了生理,等出來時,才發(fā)現(xiàn),那個男人竟然睡在沙發(fā)上。
黑夜中,看不見五官,也不知道是睡是醒。
春雨有些害怕,立刻回房,打算重新拿椅子低房門。
可是剛搬起椅子,房門就被打開了。
“救……”
春雨沒來得及說話,整個人就被強制壓在了門上。
溫潤熾熱的唇緊緊壓迫,輾轉(zhuǎn)廝磨尋找入口,春雨緊閉著唇,不讓他侵入。
察覺到春雨的反抗,李爍雙手禁錮住春雨的手,整個人貼緊,以身體壓制住春雨,將她抵在墻與自己之間,輕輕的吸吮著春雨的唇瓣,襲向春雨的牙關,將炙熱的舌頭緊緊包裹住春雨的舌,與之纏綿。
唇舌柔韌而極具占有欲,瘋狂地掠奪,啃咬,輾轉(zhuǎn)反復,舔舐著春雨的牙齒與香舌,將她完全摟入懷中。
春雨被吻得渾身無力,嘴里被侵略的滿滿都是男性的味道,帶著濃郁的酒味,像是熊熊烈火,將她燃燒殆盡。
寬松的睡衣很快被撩開,圓潤的雪膩被李爍粗大的手捧起。
李爍右手禁錮住春雨的兩手,左手揉捏著酥乳,將乳尖抬起,含入,啃噬。
“嗚……不要……”在他反復的舔弄上,春雨來了感覺,粉嫩的豆子變成了口渴的紅色,豎立在那。
李爍見此,故意用著粗糙的指腹摩挲那嫩紅,帶了一些力道,刺得春雨全身開始顫抖。
耳骨處被他種下一處處粉色的痕跡,下身漸漸有了濕意。
“恩?想要了?”男人的手不知道何時向下,粗大的中指深入那密林,在穴口探了探,果然一片濕意。
李爍靈活的手指勾了幾絲淫液,伸出來,故意抹在了春雨翹立的粉珠上,然后含入,用著舌面包裹。
敏感的乳尖被那溫熱柔軟的觸感激得立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瘙癢席卷整個身體。
“不要,求你!”
春雨被自己身體本能的反應嚇得不行,強烈的羞恥感讓她不敢大叫,深怕引來張麗,讓她無法面對。
“濕了!”李爍充耳不聞,自說自話的,又把手指插入花穴中。
這次,他用了些力道,一直插到手指能達到的最深處,快速抽插起來。
“不,不可以!”
春雨被他弄得有些無法言語,聲音里都帶著呻吟,導致春雨不敢多說,只能用肢體反抗。
可是雙手手始終被男人禁錮著,身體也被按住,只能默默的受著男人手指的抽插。
“救……命……我……是……”
在忍著呻吟中,春雨斷斷續(xù)續(xù)的解釋,想叫醒這個醉酒的男人。
然后到了李爍口中,卻變成了:“恩,是個騷貨!”
“叫我操你!”
“叫!”
李爍完全不知道自己操錯人一樣,毫不顧慮隔壁房間的張麗,手指反復在春雨的花穴里搗弄。
春雨被插得水流不斷,雙腿都軟了。
李爍看著眼前的人兒漸漸無力,放開了對她的禁錮,抽出手指把淫液抹在了春雨的唇瓣上,調(diào)笑的口氣:“一根手指就能高潮的小騷貨!”
然后猛地吻住,舔弄起春雨的唇,像是要那淫液都吸食進肚。
春雨剛剛經(jīng)歷了一次小高潮,意識還沒完全清晰,身子也是疲軟。
雙腿很輕易的就被李爍抬了起來。
健身的男人,手臂力道大的嚇人,一下就把春雨的雙腿分開,抬向自己胯部,挺著腰把炙熱如鐵的硬物插了進去。
“嗚……”春雨感受著男人的巨物進來時的刺痛,本來不清的神志立刻清醒,驚恐的反抗,“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
“放開我,我不是,我不是張麗!”
淚水瞬間噴涌而出。
春雨再也顧不得會不會被張麗發(fā)現(xiàn),被她誤會是小三的問題,拼命的捶打著身上的男人,呼喊著。
然而,男人像是著了魔一樣,雙手托著春雨的臀部,扛著春雨的雙腿,一下又一下的進出,每次都入的又重又深。
春雨整個人,在男人的撞擊下,被迫砸向墻面。是她前面爽的不行,后背卻疼的發(fā)麻,只能哭著求饒。
然而她稀稀落落的哭聲,完全沒有阻止李爍的侵入,反而越發(fā)的蠻橫。
甚至最后,像是對囚犯一樣,捆綁著春雨的雙手,騎在她身上入她的穴。
而隔壁的張麗,始終沒有任何的反應。
明明公寓的膈應效果是那么的差,她怎么能睡的那么安穩(wěn)?
春雨想不通,只能用把頭蒙在枕頭上,斷斷續(xù)續(xù)的哭泣,受著李爍的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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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劇情多少帶點伏筆。
2,現(xiàn)實里遇到這種事可以報警了。
3,男主形象的原型可以猜一下,30歲以上,少年臉,身材健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