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離頓時倒吸了一口氣,不是爽的,是疼的,被小媳婦的牙給磕到了。
莫離這下才反應(yīng)過來小媳婦說的是什么事,可他哪有生氣?哪有疏遠(yuǎn)她?
此時此刻,哪容得下他去想這個,被小媳婦這樣吞含,又舒服又難受,舒服自是不用多說,難受全是因為小媳婦頭一回,不時牙就磕著大兄弟了,哪里比得上又濕又緊的嫩穴兒。
好在他剛剛自己弄得差不多了,小媳婦沒吞舔多久他就在又舒服又難受的感覺之下盡數(shù)交代了,射了小媳婦一嘴,把小媳婦嗆得直嘔,趴在床邊將他射進(jìn)去的東西又都吐了出來。
莫離趕緊倒了杯溫水給她漱漱嘴。
秋軟軟一連喝了三杯茶水才緩過來,委屈問道:“這樣行了吧?”
莫離不知該怎么回答她這個問題,想了想,說道:“軟軟,你好像誤會什么了?!?/p>
“我那天并非生你的氣,只是覺得我不該那樣強(qiáng)迫你做你不愿意的事,便想著改一改,想著像書上寫的那般,與你做一對相敬如賓的夫妻,沒想到讓你誤會了?!?/p>
秋軟軟聽完莫離的解釋愣了半天,感情這幾天都是她自己在胡思亂想嚇唬自己?
瞧著小媳婦愣神,莫離這才注意到小媳婦今兒又穿了那件胡服,豐挺的奶兒在燈光下格外誘人,他強(qiáng)迫自己移開目光,說道:“這些天我確實有些索求無度了,好幾次你都并不想要,礙著我使計才答應(yīng),如今想來我挺混蛋的?!?/p>
秋軟軟承認(rèn)是有過幾次這樣的時候,但每回都弄得很舒服,很盡興,并未覺得有何不妥。
秋軟軟抬手擦了擦眼淚,抱住他的腰,腦袋靠在他的小腹上,解釋道:“沒有,我喜歡你那樣,喜歡和你親昵,才不要做什么相敬如賓的夫妻,若是像對待賓客一樣,那還做夫妻干什么?”
聽了小媳婦的話莫離輕咳一聲,決心用行動回應(yīng)小媳婦的一番深情示愛。
莫離將小媳婦抱起來,往浴房走去。
“小花貓,咱們再洗個鴛鴦浴吧?!?/p>
素了小半月,又得了小媳婦這番話,哪里能忍得住了,一邊給小媳婦擦著身體,一邊就忍不住把大兄弟送進(jìn)了小別幾天的寶貝穴里。
莫離忍不住喟嘆一聲:“還是軟軟這兒舒服,每回都像是在給我媳婦兒開苞一樣,忒緊。”
秋軟軟聽著他貧嘴的話,難得沒有去捂他的嘴,反而哼哼道:“我也覺得相公這樣弄舒服?!?/p>
誤會終于是解開了,這一夜兩人不知疲倦似的來了一回又一回,從浴房到臥房,沒少留下他們歡愛的痕跡。
到第二天秋軟軟就后悔話說得太滿了,第二天劉奇得了莫離的信,差人又送了好幾套別致的胡服來,不是露奶的衣裳就是開襠褲,某個小人將院子里的下人都清走,給院門落了鎖,還設(shè)了結(jié)界,就是為了威逼利誘她穿上這些衣裳。
她不愿他就用昨晚她自個兒說的話來壓她,秋軟軟只得委委屈屈換上那些個羞恥的衣裳,一整天下來她穴兒就沒怎么空過,不是他的大東西就是他的手指,填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摹?/p>
最可惱就是她正做著事,這人就借著上一回射進(jìn)來的精水又插進(jìn)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