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軟軟偷偷打量他,明明都是極端的體質(zhì),純陽之體比她純陰之體好太多了吧,大冬天都只要穿單衣,被他抱著一定很暖和吧?
想到這兒,秋軟軟不由得臉紅了,心里暗暗唾棄自己不要臉,可轉(zhuǎn)念一想,他本就是她夫君,抱抱又如何?他不抱還能給誰抱?
越是這么想,秋軟軟的臉越紅,只得低著頭,把腦袋埋進(jìn)他披風(fēng)里,擋著滾燙的臉蛋。
莫離并未注意到她的異樣,聽她說每年如此便沒再糾結(jié),想著待會兒回去把書房里那塊暖玉給她,應(yīng)該對她挺好的。
年初他挺忙的,那些大臣們都喜歡來找他算每年的運(yùn)程,今年有她幫忙,想必能事半功倍。
許是他披風(fēng)真的暖和些,在馬車的晃動下,秋軟軟不知什么時候睡著了,今天起的早,情欲起伏大,又跑了好些個地方,確實(shí)累了。
到府里喚她下車莫離才發(fā)現(xiàn)她睡著了,猶豫著要不要把她喊醒,想了想還是抱她進(jìn)房吧,可沒想到剛碰到她,她就醒了,本能的往后縮了縮。
“到家了,回去睡吧?!鼻浦裰皇荏@的小兔子,莫離心軟的不行,不自覺把聲音壓低了。
秋軟軟點(diǎn)點(diǎn)頭,把身上蓋著的披風(fēng)還給他,拿起幕笠戴。
莫離見她在狹小的車間里戴的有些手忙腳亂,不由出聲說道:“別戴了,你閉上眼假裝睡覺,我抱你進(jìn)去就是了。”
不容她拒絕,莫離便用手中的披風(fēng)裹住她,抱了起來,秋軟軟來不及說話,他就下了馬車,只得趕緊閉了眼,躲進(jìn)他懷里。
莫離突然知道師父為何給她取了軟軟這個名字,果真軟乎的不行。
秋軟軟又緊張又興奮,沒想到真的被他抱了,他的懷抱和想像中一樣,暖和得像端午的太陽,很是舒服。
這么多年,兩人還是頭一次這么親密,讓府中的下人都看直了眼,夫人平日里深居簡出,一個下人都不用,老爺平日里也睡書房,不曾進(jìn)過夫人院子,什么時候他們這么好了?
好幾個下人好奇這夫人的真面目,偷偷地往莫離懷里看,可惜秋軟軟藏的嚴(yán)實(shí),他們瞪圓了眼,也只能看到她微微發(fā)紅的耳朵。
管家迎上來通稟道:“老爺,有客到?!?/p>
“嗯,你先照呼著,我送夫人回房?!?/p>
莫離話音剛落,就聽一女音喚他:“國師!”
是長公主!
秋軟軟面上的紅暈瞬間褪去,不由抱緊了他的身體。
“夫人這是怎么了?”長公主走過來問道。
“無事,公主稍等,本座送夫人回房再來向公主請罪?!?/p>
“這倒不必,本宮本就是來給夫人送去疤藥的,夫人若無事,現(xiàn)在便試試這藥吧。”
秋軟軟不由心虛,她沒想到長公主會這么熱心,這么快來給她送藥。
莫離看了眼懷中緊閉雙眼的女人,心中嘆了口氣,剛剛紅顏亂國那句話是說給他自己的吧?
“多謝公主好意?!蹦x看了一眼管家,管家會意收下。
“這么久夫人都無動靜,可是有何不妥?”長公主不依不饒問道。
長公主一而再再而三阻攔他送軟軟回房,莫離還察覺不到不對勁就是大傻子了,心底想,不會是往日同長公主走得近,讓她誤會了什么吧?
其他下人見此情形都不免擦了擦額頭的汗,他們原本可都以為長公主會成為新的女主人,沒想到看著不得寵的夫人,竟能斗過長公主,一時間大家對這位從未露過臉的夫人產(chǎn)生了極大的好奇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