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瞧著他腿間的硬物摀嘴笑道:“奴家?guī)蛶凸??!闭f著俯下身,張嘴含住,熟練地吞吐起來。
王胡子手在女人腿間戳弄個不停,繼續(xù)說道:“小婦人送上門來,豈有放過之理,老牛如了她的愿,一根牛舌讓她爽得直叫娘,身子抖如糠篩,騷水兒灑了一地,老牛這回可不客氣了,趁著小婦人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將硬邦邦的牛鞭一口氣插進(jìn)了珍珠蚌,當(dāng)即舞了一套盤龍棍法,將珍珠蚌攪得天翻地覆,爽得小婦人直翻白眼,一直到天大亮,擔(dān)心有人來,老牛才草草結(jié)束,在小婦人珍珠蚌里灌滿了牛精。 ”
“媽的,這么牛逼的嗎?”劉奇說著,扶著窯姐兒的頭,快速進(jìn)出起來。
王胡子也不遑多讓,入了窯姐兒的黑珍珠蚌,兩人一前一后鬧了起來。
一人一炮結(jié)束,兩人繼續(xù)喝酒,窯姐兒領(lǐng)了賞錢,便扭著腰兒走了,滴了一路精水。
泄了火的劉奇突然想到什么,問王胡子道:“那個九姑娘是怎么回事?我瞧著她怎么對先生不一般呢?”
“那什么,我那會兒就是欺負(fù)她的時候,被先生懲治了,英雄救美,美人就想以身相許不是么。”
說到九姑娘,王胡子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劉奇不動聲色灌了他兩杯酒,這才問道:“哥哥可是有什么說不得的?”
王胡子擺擺手,說道:“能有什么說不得的,就是后悔當(dāng)初放過了九姑娘?!?/p>
“哦?此話怎講?”
“九姑娘雖說當(dāng)時被先生救下了,但她還是被我徹徹底底的親了摸了一遍,頭一次春潮還是在我手中泄的,后來變成大黃牛,我好幾次撞見她在自瀆,若不是怕先生,這三年我早給她調(diào)教好了?!蓖鹾诱f著,又喝了杯酒,臉上滿是可惜。
劉奇來了興致,刨根問底道:“哥哥仔細(xì)同我說說?!?/p>
王胡子也不藏著,干了一杯酒就開始說了。
“農(nóng)忙的時候大家都會把耕牛帶到地里來,牛一多,他們乍一下認(rèn)不出我來,那天太陽猛得狠,我實在受不住了,悄悄躲去偷懶,躲在角落里的一棵大樹下乘涼,剛待了沒多久,隱約聽見幾聲小小的呻吟聲,我當(dāng)即來了精神,輕手輕腳摸了過去,就見這小妮子趴在一棵樹杈上夾腿,小臉紅撲撲的,咬著手指嗚嗚呻吟著,只要嘗過一回這種極樂之事的人誰能忍住不第二次呢,這小妮子自己玩上癮了?!?/p>
“那是我第一回看到的,第二回是在她家院子,她家里人都不在,她靠著院子里的石桌在磨穴,若不是忌憚先生,我早就用牛鞭給她開苞了!”王胡子最后一句話說得咬牙切齒。
“誒,女人嘛,都一樣,睡哪個不是睡,何必盯著一個小丫頭,她不愿意,自然有人愿意。”劉奇寬慰他道,可隨后話鋒一轉(zhuǎn),說道:“哥哥想睡那丫頭也不是沒有辦法,九天神女動了春心都忍不住想找男人,何況那小丫頭,哥哥你想辦法勾她一勾,她自個兒就能主動獻(xiàn)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