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娘的腰簡直要被皇帝掐斷了,白嫩的肌膚上留下深深的紅指印。
幾瞬過后,劉晟放開舞娘,命所有人都下去,連常海和得意也退下了。
大殿內(nèi),只剩下氣血翻涌的皇帝和渾然不知的宸妃。
劉晟真是被她修煉出來了好心性,深呼吸后,只當什么都沒聽到一般,問道:“愛妃前來所為何事?”
他這一問,溫琦玉哈哈大笑道:“我今日來月事了,哈哈,不用侍寢了。好開心。特地告訴你,晚上不要扒我衣服?!?/p>
這一個半月里,她來過一次月事,皇帝照顧她,晚上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抱著她入睡的。這次月事又來了,她當然高興壞了,特地過來告訴皇帝。
劉晟卻是身體快過大腦,站起身將她橫抱了,甩在軟榻上。
“哎喲?!彼械教煨剞D(zhuǎn),男人已經(jīng)動手扒開了她的衣襟,肚兜的絲線直接扯斷了拋到地上。
兩只綿乳大咧咧彈跳出來,皇帝咬住一只,大手揉搓另一只,嫻熟老練。
“不要,好痛,嗚嗚嗚?!泵廊藘嚎蘅耷淝淇棺h。
月事期本就身子酸痛,雙乳更是又痛又漲,此刻被他一玩弄,乳珠硬得好似石子,乳肉也暈染上一層粉色。
“痛痛,嗚嗚,為什么月事期也要欺負我……”她伸手去推他,力道小的好似欲拒還迎。
劉晟這才松開口,抬起頭。一只大乳就從他口中彈落了回去,在胸口蹦蹦跳跳的,好似活潑的大白兔。
“愛妃說朕是強暴犯,朕總得把這名頭坐實了。”男人說完,撕開她裙擺。這下她全身赤裸,只剩一條褻褲。
劉晟親手解開她的褻褲,月事帶也跟著被解開。一股女性經(jīng)期特有的氣息彌散開,這味道竟然叫他亢奮不已,簡直要化身為獸!
他其實還是第一次看女性生理期的樣子。
過往嬪妃們月事都會主動避開皇帝,到了美人這兒,他亦愛惜她,不會在經(jīng)期搓摩她。只不過今日皇帝怒火中燒,非得給她個教訓(xùn)不可。
劉晟用一對手指好奇地扒開她的嫩穴,親眼見到里面緩緩?fù)扑统鲆蠹t的血液,流淌到雪白的毛毯上,好似殷紅的芍藥盛開。
“愛妃流血的樣子也這么美……”男人竟是看癡了。
他見慣了蜜穴流水的模樣,濕噠噠汗津津的,陰精亂飛。倒是第一次見蜜穴落紅,有種妖冶至極的傷痛之美。
“嗚嗚嗚,不是說經(jīng)期不碰我的嗎?嗚嗚嗚……”溫琦玉哭得滿臉是淚,覺得自己作繭自縛,挖了個坑給自己跳。
“朕忍不住了,讓朕嘗嘗這銷魂洞?!被实劢庀卵鼛В氏慢埮?,露出赤裸精壯的身軀。他肌肉結(jié)實的手臂撐開在美人身體兩側(cè),大腿頂住美人腿心,昂揚的性器毫不客氣地進入馨香柔情之地……
“唔?!被实凵裆珟捉?jīng)變幻。這才入個穴,里面溫潤濕漉的叫他差點瀉出。
血水不同于陰精,粘稠厚熱,一層層淋在陽具上,又重又厚,給他窒息般的快感。劉晟在她體內(nèi)挺動了兩下,美人痛得弓起身子,咿咿呀呀亂叫起來。
經(jīng)血之氣在抽插中愈發(fā)濃郁,滿屋都是濃厚的氣息。平日里噗嗤噗嗤的水澤聲也被悶悶的撞擊聲替代。
“痛,嗚嗚嗚……”她體內(nèi)柔弱敏感,實在受不得肏弄,小臉皺起,雙手胡亂在毛毯上抓揪。
這番模樣,劉晟自然是心疼的。雖然他爽到極致,卻是退出欲龍,轉(zhuǎn)而入了后穴。
“啊啊?。?!”她撕心裂肺地慘叫,雙手在劉晟背上亂拍??!有沒有搞錯,折磨完前穴還要繼續(xù)折磨后穴??!
男人對后穴卻是沒有半點憐惜,每次捅刺都是盡根沒入,一直頂進直腸里,再勾出無數(shù)清液出來,用她的體液清洗棒身的血漬……
“嗚嗚……嗯嗯啊~”她的身子早就被男人肏得熟練,后穴的敏感點被他一一慰問。幾個大力來回后,她放棄了掙扎,喘息著忍受一輪輪的肏弄。
劉晟從上方看著她潮紅的小臉,心中無限愛憐。
哎,美人兒什么時候能恢復(fù)記憶呢……
肉棒將后穴喂飽,前穴同時溢出血液,在毛毯上流滿紅白液體,污穢不堪。男人見到這畫面,卻更感到刺激爽快,簡直發(fā)瘋一般頂撞后穴,肚子都要被他頂穿了……
“不要,嗚嗚……”她被肏得頭暈眼花,下意識想要脫身,卻好似被網(wǎng)羅住的蝴蝶,無力動彈。一掙一動間,只會更激發(fā)男人的獸性,只想將她狠狠折辱了。
劉晟壞笑起來:“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拿月信來報喜。把你這小屁眼肏爛了給你長長記性?!?/p>
“嗚嗚,要肏爛了,救命……”
回答她的是一輪輪猛烈的撻伐,生生不息,流血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