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梅蕊被父皇調(diào)教了幾個月,在性事上無條件遵從男人的意志。何況這個人不是父皇,而是她心愛的弟弟,只要他高興,她怎么樣都可以……
她跪在他面前,脫下他的一雙皂靴,捧著他一只腳,按在那只綿白的乳上,自己挺動?jì)扇榻o他按摩腳底。男人卻是使壞地用腳趾夾住了她的乳頭,使勁扭了起來……
“啊啊??!”她吃痛叫了一聲,卻聽他暴喝道:“不許停!”
“是……”她繼續(xù)挺胸扭動身子,給他玩弄。
男人卻是一腳踹在她心口,將她踹倒在地上,冷聲道:“奶子真騷。爺?shù)哪_都被騷奶弄臟了。給爺舔干凈?!?/p>
連梅蕊委屈地看向他,又是一波淚水蔓延。
“怎么了,不愿意?”他歪著頭看她,眼神薄涼。
她搖了搖頭。只要他高興,有什么她不愿意的呢。她只是害怕,害怕無論如何都無法挽回他的心。如今也沒有別的辦法,只好對他百般順從,只要有萬一的可能,她都會努力,她真的不能失去他……
男人雙腳踩在地上。她跪趴著,圓潤的臀部高高翹起,雙乳平攤在地,小臉停在腳背上方,伸出舌頭舔剃他,沿著腳背一路舔到腳趾,一根一根舔干凈……就像一只母狗,專心致志舔主人的腳。
連燁眼中的欲望愈發(fā)濃郁,當(dāng)她舔完一只腳要舔另一只時(shí),他再也無法壓抑,將她拉起來,提起她一條腿,令她跨坐上來,花穴對著硬挺的陽具穩(wěn)穩(wěn)坐下去!
“啊啊啊……”她早就淫水濤濤了,此刻一口氣吞下了整根陽具,兩人好似天生一對般的契合,舒爽得同時(shí)抽了一口氣。
她已經(jīng)不是處子了!他心中更是憎惡,掐著她的腰上上下下挺動。劈劈啪啪的肉體擊打聲和撲哧撲哧的水澤聲混在一起,滿室都是淫靡暴虐的氣息。
明明欲龍爽到極致,簡直快樂地要飛仙。他心里卻是排山倒海般的苦澀,他心中純美的阿姐這一刻終于死了,從今往后她只是一條深宮里的母狗,只配給他淫玩取樂。
“舒服,好舒服……”連梅蕊被肏得神智不清,滿臉歡愉。
她真的從未如此開心過,這一刻終于可以坦然面對心事了。
她愛他,好愛好愛……
真的好開心,她是他的女人了……
自那一日起,她成為父子兩人的玩物。
連楓與連燁互相知道對方所作所為,但是都不點(diǎn)破。
連楓是怎么調(diào)教她的,連燁就變本加厲地討回來。
明明被他折磨羞辱,她竟然一點(diǎn)也不生氣。畢竟肏她的人是連燁啊,她心尖上的少年,只要他高興,她怎么樣都可以的,命都可以給他。
連燁的心思卻是復(fù)雜許多,又是覺得她低賤,又是對她沉迷不已,有時(shí)甚至厭惡自己。他都理不清自己的感情,每日都在遵循身體本能地欺負(fù)她、干翻她。
直到那一日早朝,群臣提議公主和親明朝,父皇竟然答應(yīng)了,他這才慌了神。
那些復(fù)雜的情緒在這一刻全部化作一個念頭:她不能離開他!
下朝后,太子在皇帝辦理公務(wù)的明思殿門外跪下。
大太監(jiān)來到他跟前跪下,勸道:“太子殿下,您這是作甚呀?”
連燁朝緊閉的宮門大喊:“求父皇收回成命!就算要和親,也不該將嫡公主送去明朝啊!”
他平日不理朝政,根本不知此事已經(jīng)過皇帝和內(nèi)閣大臣的幾番商議,也不知道周遭諸國紛紛獻(xiàn)上嫡公主,若是西陳另類便是對明朝輕慢。
無人應(yīng)答他。
大太監(jiān)繼續(xù)勸道:“太子爺啊,您就起身吧。天寒地凍的,傷了膝蓋怎么辦?這事兒圣上早有決斷了,您別跪了,老奴心疼啊……”
連燁卻是倔強(qiáng)地跪在宮門外,大喊道:“求父皇收回成命!”
他跪了一個時(shí)辰,大太監(jiān)勸了好幾輪都沒有用,最后竟是連梅蕊走過來勸他!
“你在做什么?”她冷聲道,不似往日里任人宰割的模樣,倒叫他一時(shí)怔然。
連梅蕊又說道:“能嫁給大明天子,是我心中所愿。還請?zhí)拥钕履鹑艘鼍?,誤我前程!”
他聞言一臉震怒,幾乎氣到發(fā)抖道:“你要嫁給明帝?”
少女的臉上異常堅(jiān)決,不帶一絲猶豫道:“是!明帝乃當(dāng)今天下少年英豪,亦是我心中所向。這樁婚事父皇早已告知我,我如今只等過冬開春后啟程。還請?zhí)拥钕履钃?!?/p>
“賤人!”他瞠目欲裂,怒發(fā)沖冠。想站起身,卻不想剛抬起膝蓋,整個人重心不穩(wěn)倒在地上。
“連燁!”她驚叫,跪下去扶他。他剛起身,反手就賞她一個響亮的巴掌,力道之大令她整個人撲出去,一側(cè)臉頰火辣辣腫脹。
“賤人,滾!”他咆哮大叫,一旁的太監(jiān)扶著太子坐到后方久等的步輦,太子儀仗緩慢走遠(yuǎn)。
連梅蕊依然保持著匍匐在地的姿勢,粉頰腫得充血,美人面被打成豬頭臉。她哭得傷心欲絕,卻不是為她的臉。
明思殿大門戛然開啟。
連楓著天子常服走了出來,停在連梅蕊身前,嘆了一聲道:“你做的很好。”
連燁的膝蓋上了膏藥,修養(yǎng)一日就無大礙了。
父皇已與明使交換國書,和親之事塵埃落定。
午后,他來到連梅蕊渠芳殿寢殿,整個人散發(fā)濃烈的怒氣,好似地獄來的修羅。
寢殿的人都摒退下去。只有他們二人。
“母狗,脫光衣服跪下?!彼畹?。
連梅蕊不敢有異,順從地脫光了跪在地板上。
他從手袖中抽出一條黑色的皮鞭,狠狠抽在她身上,咒罵道:“賤人!本殿和父皇還不能滿足你嗎!還要找別的男人睡!”
“??!”她痛得渾身抽搐。
平日里他也有抽打過她,卻是對著雙乳抽打,更多的是助興,不會真的傷她。今天卻不一樣,他剛才一鞭從肩頭甩過小腹,破開皮肉,抽出一條長長的血線。然而她的血無法博得半分憐惜,男人不斷咒罵不斷抽打她!
“啊,啊!痛!求求你,別打了,嗚嗚嗚……”她開始躲鞭子,轉(zhuǎn)過身去,背上又破開了,鮮血直流,凄慘至極。
“為什么不滿足!為什么要離開我!你說話?。 边B燁失心瘋般怒吼,一次比一次抽得狠,簡直要將她打死打殘!
她無聲地抽泣,回答不了他。
“賤人!當(dāng)初扮得純真善良,明明早就是被男人肏爛的騷貨!”他的眼眸漸漸布滿血絲,好似索命的厲鬼,心中的憎恨早就蠶食了所有的理智。
她不僅是低賤的妓女,還是個不認(rèn)主子的狗東西,竟然要嫁給別的男人!
他好氣!好氣!好想殺了她!殺了她!
“別打了,嗚嗚嗚……”她半邊臉還腫著,前胸后背又破開十余道傷口,鮮血流了一地。
連燁終于拋開了皮鞭,整個人大口喘息,幾乎無法站穩(wěn)。
方才每一鞭他都使出全力,不止皮開肉綻,更是震傷心肺。她整個人受了嚴(yán)重的內(nèi)傷,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是一只瀕死的弱獸。
死了也好,他臉上綻開瘋狂的笑意。如果死了,她就從頭到尾都是他的人了,不會嫁給別的男人了。
連燁一步一步走過去,蹲下身,坐在她平躺的身側(cè),一只手伸出掐在她脖子上。
“唔……”她感到他手上的力道一寸寸收緊,下意識伸手去掰開他的手指,可她哪里抗衡得了。
連梅蕊整張臉漲得通紅,眼睛只能睜開一道縫,眼縫里卻滿是淚水,向兩旁鬢角墜落……
最后的意識里,她卻是看著他笑了。
死了也好,她突然覺得這也是一種解脫。如果死了,她就不必和親,不必為這禁忌的愛戀痛苦傷神,也不必受父皇要脅任人擺布……
在窒息的瞬間,他卻是松開了手。
她已經(jīng)昏了過去,下意識張口喘息。她閉了雙眼,看不到此刻的連燁亦是淚流滿面,無助地對著她哭泣。
這一年的冬天,整座皇宮好似一座孤寂的墳場,沒有一點(diǎn)溫情。
連燁自那日后再也沒有來找過她。
她閉門不出整日郁郁寡歡深思憔悴。
父皇倒是來過幾次,肏她的時(shí)候她毫無反應(yīng),好似一個待赴刑場的死囚。
完事后,她滿身清液,被父皇淋了三四波。
連楓的手在她穴內(nèi)勾挑,將里面的濃精一股一股挖出來,柔聲道:“好孩子。父皇也舍不得你,只不過國事為重。這一點(diǎn)上,太子還不如你成熟?!?/p>
她濃睫輕扇,終于有了一點(diǎn)反應(yīng),她道:“父皇莫怪他。他總會長大,會成熟的。”
“朕明白,左不過是朕唯一的兒子,梅蕊就放心地去大明吧。”他終于掏干凈嫩穴了,又命宮人給她喂了避子藥。這才放心地離去。
時(shí)間匆匆,很快就到了三月初三,她出行的前夜。
她已經(jīng)整整三個月沒有見到連燁了。
理智幾乎將她壓垮!
明天她就會離開,永永遠(yuǎn)遠(yuǎn)離開這座皇城,永永遠(yuǎn)遠(yuǎn)離開她心愛的男人。
她好想他。哪怕被他折磨對待,哪怕被他皮鞭抽打,哪怕被他肏壞身子,她都好想在最后一晚緊緊抱住他,因?yàn)檫^了今晚,她就會坐上駛往大明的鸞車。
連梅蕊再也無法壓抑,從錦榻上起身,她穿了單薄的小襖,竟然連大氅都不套,直直往冰天雪地的殿外奔去。
宮女的聲音她聽不到。
此刻她只想遵循自己的本心,只想和他最后一次溫存。
東宮婢女見到她來很是意外,宮女行禮,剛要入內(nèi)通稟。連梅蕊卻好似一陣風(fēng)般跑向內(nèi)殿。
這三個月來,她好似活死人一般了無生氣,直到奔向他的這一刻,整顆心都活蹦亂跳,那么熱烈那么赤誠……
“殿下,嗚嗚,殿下……”寢殿內(nèi),連燁同時(shí)肏弄三名宮女,將她們肏得死去活來,淫語連連。
連梅蕊出現(xiàn)在他面前,看到他傲人的陽具在宮女體內(nèi)抽動,將女子的小腹一弓一弓地頂起。
他見到她的瞬間,眼里綻開了不自知的喜悅,嘴角卻是獰笑道:“怎么,母狗寂寞了來求肏了?”
她溫柔地看向他,眼淚不自知地溢出,自己解開小襖,一件件脫掉。
今晚不管他說什么都無所謂,不管他怎么折磨自己都可以。
“是,母狗想被主人肏?!彼摳蓛袅?,爬向他,將幾名宮女紛紛推開。
宮女們自然是懂事的,全部退了下去,給他們帶上門閂。
連梅蕊撲進(jìn)他懷里,勾住他脖子,粉唇吻上他的臉頰。
他卻好似被毒蛇拂面般一把推開她,令她摔倒在地上,惡聲道:“一條母狗也配吻本殿?”
她坐了起來,又乖巧地爬過來,流著淚的臉上卻是溫柔的笑容,她說:“那就不親了吧。肏我好不好?”
她主動環(huán)住他腰身,將他推倒在毛毯上,跨坐在他腰間,對著陽具坐了下去。她主動搖曳腰肢,吞吐巨物,拍打出淋淋聲響。
連燁舒服地喘息,閉上了眼睛。
這三個月他都是找宮女發(fā)泄,肏著別的女人,腦子里都是她。
一想到她,就氣得心肝俱裂!
他又何嘗不知道今天是最后一夜,罷了,就遵從本心吧。
連燁翻身坐起,將她壓在身下,抬起她雙腿勾在自己肩頭,令她花穴大張。陽具深埋而入,直貫子宮,在她宮房內(nèi)劇烈震動。
“嗯嗯嗯,嗯嗯嗯……”她完全沉浸在歡愛中,淚水不住地流淌。這眼淚里卻沒有委屈,沒有心酸,只有滿足,只有甘愿。
兩人交纏到天明。
未免延誤出降吉時(shí),宮女們都找到東宮來了,這才分開兩人。
連梅蕊被帶回了渠芳殿,好一番梳洗裝扮后,穿了大紅的喜服被迎出閣。
西陳出嫁不興喜帕遮面,而是頭頂鎏金十三釵金冠,襯托女子高貴不凡。
她被牽引到凌霄臺,宗親位列其上,大臣跪拜在下。她在此與宗親、與群臣告別。
等她一一告別,按規(guī)矩念完了誓忠詞,馬上都要被扶下臺上鸞車了,她終于等到連燁姍姍來遲。
差點(diǎn)還以為他不會來了呢。
“你要走了?”他站在她面前,看著盛妝的女子,腦中竟是一片空白。
她這番裝扮,看起來就好像回到了過去,依然是那個與世無爭的小仙女,滿臉明媚和煦,是天地間最明亮的色彩。
“嗯?!彼c(diǎn)了點(diǎn)頭,努力抑制眼眶中的淚水,嘗試平心靜氣地經(jīng)過他身側(cè),向臺階處走去。鸞車已經(jīng)等候在側(cè)。
鬼使神差的,連燁抓住她的衣袖,脫口而出道:“阿姐,別走!”
這一聲阿姐,將她所有的自持全部擊垮,她閉上眼睛,眼淚漱漱而下,打濕臉頰。
連梅蕊深呼吸,調(diào)整出一個笑容,微微側(cè)過臉朝向他道:“二弟,勿念?!?/p>
連燁的腦海中白光一閃!
二弟?自他長成少年,她再未喊過他弟弟,一直是連燁,連燁,這樣喊著……
——莫非?!
他急急地看向她,與她雙眸對視。
此刻兩人眼中只有彼此,滿腔情意無需多言。
原來她也是一樣的!
原來他們一直畸戀著對方!
用盡折磨的手段,用盡咒罵的言語,用盡憎惡的心緒都無法洗去的深愛,愛到不敢面對,愛到自我厭惡……
“你不能走……”為什么要到今天,他們才肯互相面對?
兩人在宗親群臣面前流淚相對,乍一看好似姐弟情深難舍難分。
連燁突然想起一事,急道:“阿姐,我還有一條銀狐圍脖沒有給你。你不能走,不能走……”
“既如此,你就替我好生保管吧。我先走了?!彼偸沁@樣,比他更成熟,比他更早面對一切。他好恨,他好恨!
連梅蕊掙開他,提起裙擺走向臺階,步伐間盡是皇家公主的高貴氣派。
連燁望著她的背影,雙手在袖中緊握成拳。
心底里有個聲音說:你回來,你回來……
他卻知道,她不可能回頭,他再也見不到她了。
他們的感情,沒有開始過,也當(dāng)然沒有結(jié)尾。
又或許,很早前就開始了,永永遠(yuǎn)遠(yuǎn)埋藏在心底,沒有歸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