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才發(fā)覺皇帝今天不對勁!
平日他時常會對她笑,今天入殿后竟然從未笑過。歡愛也不同以往,沒有溫柔擁吻,也不揉他最喜歡的大奶子,連水穴都不問津,而是直沖后庭……
她想問皇上今日是不是心情不佳。可是后穴被肏到激爽處,她根本無暇說話,只能受本能驅(qū)使,“啊啊啊”地叫個不停,小屁股被捅破了似的,又爽又痛楚……
許久后,皇帝終于射入她后徑,兩人皆是累倒在床榻上,他從背后抱著她,陽具還埋在她身體內(nèi)。
耳邊,皇帝冷笑道:“梁彥也是這么肏你的?”
她下意識身體瑟縮了一記!
偏偏這細(xì)微的動作,落在多疑的皇帝眼中,使他嘴角的笑意更冷了。
好在她背對著他,不用顧及神色,溫聲道:“皇上說什么呢?怎么提起梁王了?”
“這么說,愛妃從不曾與梁王親近過?”背后人聲音帶了幾分笑意。
她卻覺得刻骨的冷,她只能硬著頭皮道:“臣妾與梁王并無交往,更無床底之歡。不知皇上從何處聽來的?!?/p>
“哦?”
劉晟從身后掐住她的腰,兩人一同坐起身,她此刻被壓坐在他身上,陽具仍然硬挺在她后穴中?;实鄣南掳蛪|在她頭頂上,一手摟住她纖細(xì)的腰肢,一手伸在半空中。
常海遞過來一個木匣子。
溫琦玉認(rèn)出了木匣子上的印章,那是梁王宮大內(nèi)私印,只有大內(nèi)之物才能蓋上這個印章。她突然被一種冰涼的恐怖感襲擊,親眼看著皇帝將木匣子放在二人張開的腿間,當(dāng)著她的面打開,一張張拿出里面的畫。
“愛妃這張畫上只有十二歲吧,奶子還沒怎么發(fā)育呢。”
“這張畫上開始長奶了,小巧可愛極了,朕看著也想揉一揉?!闭f著,摟在她腰際的手往上摸,開始揉捏她的豪乳。
“這張畫的角度極好,從花穴之處入筆,勾勒愛妃窈窕身段,穴口溢出這么多淫水。想不到愛妃幼女之時就這般淫賤了。”
“這張……”他拿出的這張畫上,清楚勾勒了梁王入她后穴的情景,畫上她已經(jīng)長成迷人的少女,一只豪乳更是被梁王揉在掌心里,“愛妃怎會不認(rèn)得畫上男子呢?”
溫琦玉看著這些畫作,百口莫辯。
她知道梁王有時會請來宮廷畫師,繪畫二人歡愛之景,卻不想,有一日這些畫作都被呈到劉晟面前。
“愛妃怎么不說話了?”身后之人放下畫作,兩只手一起揉她的奶子,力道重得她忍不住皺起小臉。
“看來愛妃是想起來了?”他的雙手向下游走,長指探入花穴中,此刻她前穴被手指作弄,后穴被分身填滿,下身很快溢出水花。
劉晟在她花穴內(nèi)反復(fù)戳弄,最后嘆道:“愛妃下面這張小嘴也是被人嘗盡的吧,留一滴初血給朕,就想蒙騙清白之身?!”他突然起身,將她猛推出去!她身體躍向床外,在半空中拋擲,陽具與后穴瞬間分離,嬌軀被重甩到地上,撞得她眼冒金星,胸乳陣痛。
她匍匐在地,略微抬頭,見到皇帝好整以暇地坐在床榻上,嘴角是殘酷的笑意,看著她的眼神沒有半分溫情。那種獰惡的眼神,竟是比初見之時更赤裸更惡寒……
溫琦玉其實一直都覺得,被皇帝寵愛的日子,美好得像一場夢。有時她自己都懷疑,她不過生得美了一點,哪里能霸占他的寵愛。一直以來,她都很乖巧,對他又撒嬌又獻媚,無非希望這份寵愛來得長一些,讓她在大明宮里的好日子久一些。
她不說話,臉色凄楚。
劉晟從床塌上走下來,陽具上依然還淋著她的清液,此刻高高翹起著。
皇帝在她面前站定,伸出一只腳,腳趾抵在她下巴,用足勾起,迫使她抬起頭,他冷笑道:“怎么不說話了呢?愛妃的聲音如黃鸝翠啼,甚是悅耳,此刻倒是啞了?”
溫琦玉知道他這是要找她算賬了,恐怕她這條命已經(jīng)留不住了,故而凄徨一笑道:“皇上覺得臣妾應(yīng)該說什么呢?皇上恨臣妾欺瞞,可臣妾若是一開始就說,臣妾被梁王私藏了兩年,難道皇上就不生氣了?就不發(fā)作了?就不要臣妾性命了?”
“住嘴!”他一腳踩在她腦門上,力道極大,令她往后翻身,頭重重撞擊在地上。
溫琦玉暈了好幾秒,才睜開眼睛,入目的,是如同煉獄修羅般猙獰的劉晟。
他本就已經(jīng)氣極,聽到她親口說出被梁彥私藏兩年,仍然恨不得立即殺了她!
溫琦玉看到了他眼里的殺機,眼淚不爭氣地淌下來,終究是黃粱一夢,終究到了夢醒時分。
她不愿再看,側(cè)過臉,閉上眼睛,哽聲道:“皇上要殺就殺吧?!?/p>
曾經(jīng)她以為梁王迷戀于她,卻最終送她和親。
后來她以為皇帝鐘意于她,卻最終要她性命。
到頭來看清,根本沒有人真心愛她。一切都只是肉欲作祟,一切亦如夢幻泡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