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生嫌隙(H)
皇帝龍攆停在鳳儀殿門口。
皇后在宮人攙扶下登了上來,與天子同乘一車前往太極殿。
龍攆四角以絲綢系住,一陣風吹來,絲綢蕩開,露出坐中帝后二人。
兩人臉上皆是得體的微笑,叫人怎么也想像不出,上一次見面還是兩個月前,在鳳儀殿內(nèi)的血腥夜晚。
劉晟語氣溫和卻毫無感情道:“皇后身體康健,朕也就放心了。”
“承蒙皇上牽掛,本宮又怎會這么容易死去。”她笑得更甜,聲音也更冷。
到達太極殿,眾賓恭候在內(nèi)。
皇帝先下攆,伸出一只手牽著皇后,瞧起來無比恩愛地一同走入內(nèi)殿。
今日不止有蕭國人,還有大明重臣。唐昕的父親、伯父、兄長們都在。
夫妻親昵恩愛,意味著她這個皇后當?shù)煤馨捕ǎ兆舆^得極好。
帝后二人入座后,禮官唱儀,眾人在歌舞中共飲暢談。
今日的酒是蕭國使臣特意獻上的三日醉,號稱飲酒后醉臥三天才能醒來。
“既如此,諸位就在大明再住上三日吧。”皇帝朗笑。
蕭國人亦舉杯敬酒,喝得好不暢快。
今日既是國宴,為盡地主之誼,眾人皆是不醉不歸。
皇帝酒量好,雖然飲了四五壺,神志依然請醒。只不過太陽穴開始突突地跳,腦仁越來越疼。
此刻夜宴已畢,他吩咐常海扶自己去偏殿歇息一會兒。
皇后似笑非笑地看著皇帝離去的背影。
三日醉本就是烈酒,她今日衣服上的熏香可是夾雜了大量的曼陀羅,飲酒之人聞之易陷入昏迷。
她知道皇帝勇武過人,倒也沒指望用此雕蟲小技就能將劉晟怎么著,只不過想叫皇帝更加難受。
唐昕走到太極殿偏殿,此刻常海守在門口,見到她來了,恭敬服禮。
“本宮同皇上有話要敘,你去殿外守著?!?/p>
“是。”常海不敢不依,帶著其余幾個太監(jiān)一同離開了。
室內(nèi)只有劉晟和唐昕二人。
他此刻躺在床榻上,揉著太陽穴,對她語氣不善道:“你還有何事?”
“呵。”她調(diào)整出一個嬌媚的笑容來。
她當著皇帝的面,一件一件脫去繁重的禮服,直到赤裸相對。接著走上床塌,開始脫他的衣服。
“皇后莫不是瘋了吧?”他這么待她,她還要來邀寵?
劉晟龍袍被她扒開,腹下欲龍挺立。男人飲酒后總會高高勃起,她摩挲著肉棒,對他輕笑道:“臣妾不想早早賜死,還請皇上再賜臣妾一個皇子?!?/p>
等唐晏滿周歲了,她這個生母就得賜死。若她再懷一個,便可以逃過此劫。
“皇后真叫朕刮目相看?!贝丝趟摲Φ靥芍柧弑慌雍肟谥刑蚺?,他冷笑道,“朕怎么也想不到,皇后有一日如同娼妓般向朕求歡?!?/p>
唐昕吐出陽具,在他腰間劈開雙腿,花穴對準了肉棒穩(wěn)穩(wěn)地坐下去。
原本她很難適應皇帝的巨物,過去經(jīng)常挨肏完陰部撕裂,可如今生育后,她竟然覺得花徑和肉棒正正好好契合。她前后搖擺著,竟然還品出快感……
她大口喘息地,媚肉不斷絞縊巨物,下身淫液泛濫,沿著交合處泄開。
劉晟自始自終都諷刺地看著她,像在看猴兒似的。他當然可以一把推開她,但看著皇后低賤求歡的樣子,實在太有趣了!哈哈哈!
她越是賣力,他越感到折辱之樂!
劉晟薄唇輕啟,聲音冷若寒冰道:“你盡管努力。朕絕不會賜給你龍精?!?/p>
“哈哈哈……”唐昕亦是大笑出聲,“皇帝心狠起來,本宮自嘆不如?!彼齾s是加大力道,二人下體撞擊出劇烈的水澤碰撞聲。
帝后如同斗法似的,一個獻媚求精,一個折辱不給,滿室肉體交歡之聲,還有各自心事算計。
皇帝不知,唐昕圖的根本不是皇子,她知道皇帝不可能給她第二個了……
溫琦玉等了許久都沒有等來皇帝。
太極殿離長生殿很近,遠遠望去就知宴席已畢。
溫琦玉一個人步行到了太極殿,里頭燈還亮著,卻是人去樓空。
她在門口沒有見到任何人,為何燈火還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