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舌頭長長地在花徑褶皺上蠕動,將褶皺一道一道舔平了,又轉(zhuǎn)圈圈挑逗嫩肉,這般高潮的舌技,連他自己都震驚。她花穴一陣一陣猛縮,皇帝的舌頭就被美肉一次又一次縊住,有時她夾的太用力,他舌頭竟然都被夾痛了,可一旦她穴口松開,他又在里面為非作歹,感受玉臀的瘋狂顫抖,他前所未有的滿足……
溫琦玉終于控制不住了,一大股陰精如泄洪一般從洞中沖出!他張了嘴都含不住,喝了一半,另一半水花噴在他英挺的鼻梁,俊逸的臉龐上,又順著脖子往下淌……
她知道自己瘋狂泄身了,于是吐出巨物,保持姿勢,埋頭不敢看他道:“皇上,臣妾實(shí)在控制不住……皇上的舌頭太厲害了……”
劉晟拿手背擦去淫液,笑道:“玉兒真是敏感,朕一吸就噴水??呻薜浆F(xiàn)在還未射出,玉兒這般怠工,是故意要叫朕憋著?”
她連連搖頭,小臉旁的欲龍已經(jīng)漲成紫紅色,威風(fēng)凌凌高高挺挺,顯然漲到極點(diǎn)了。她再一次含住,這次不敢分心,賣力地小嘴小手同時上陣,極力服侍他。
劉晟笑道:“玉兒若是又比朕先射出來,可是要受罰的。”他又一次掐住她的細(xì)腰,將嫩穴送入口中。
溫琦玉為了避免受罰,這下再受百般挑逗,她都集中注意力,努力討好大肉棒,渴盼他快點(diǎn)泄出來??苫实塾衷鯐缢囊?,他本就意志力驚人,此刻有心捉弄她,怎么都不肯射出來,還變本加厲玩弄嫩穴,舌頭在里面吹出一朵花不多,粗糲的拇指還在她陰核上掐碾個不停,她屁股每次一顫抖,花穴跟著在他嘴里起伏,淫水如淅瀝的小雨落個沒完,她卻是在腹中屏了一口氣,怎么都不許自己噴射……
滿屋中盡是兩人吞咽聲和呼吸聲。兩個人漸漸忍到盡頭,同時開始扭動身軀,又因?yàn)樗教幭噙B,動靜之間牽扯到彼此。慢慢的,又習(xí)慣了對方的動作,轉(zhuǎn)而融洽地同時扭動,吞咽聲更是驚人的一致……
溫琦玉感到自己大泄將至,發(fā)狠了拿貝齒輕啃馬眼,又刺又戳,雙手在他卵袋上搓個沒完,求他快點(diǎn)射出來!
劉晟亦使壞地搓弄花核,將她嫩穴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上下反復(fù)地舔剔,每一寸媚肉都照顧入微!
“嗯嗯嗯啊……”兩人竟是同時射出!劉晟的陽濁噴在她小嘴里,不同于以往直入食道,這次她好好地將陽濁含在口中,過了一遍味道,再乖巧地吞咽下去。溫琦玉的淫水亦噴了他一臉,而她因?yàn)槿烫?,甚至帶出了一絲尿液,滴落在尊貴的皇帝臉頰和脖子上。還好她的尿沒有一絲氣味,又是混著大量花液出來,她自己雖感到尿道張馳,皇帝卻沒有發(fā)覺,否則,若是他知道她朝他噴尿了……
溫琦玉正感到后怕,身后人卻是溫柔地將她穴口舔了干凈,就連新溢出的蜜水也吞了下去,她的嬌穴卻是不知足地一張一合,渴求更多的侵犯……
劉晟仍然躺在床上,看著上方的嬌穴正在蠕動,笑罵道:“淫婦。”
他的分身很快又抬頭了,于是他起身,從正面壓住她,將她一雙玉腿抬到自己雙肩,傾下身入她穴……
緊致水潤的觸感,令火熱的怒龍猶如戲水般快活!
劉晟倒抽了一口氣,調(diào)整呼吸,開始挺動腰身肏她。
她雙腿被高高地托起,卻是一只腳無力地從他肩頭滑落。劉晟眼明手快地抓住那只小腳,將腳踝又卡在肩頭,半是威脅道:“再敢掉下來,繼續(xù)受罰!”
“嗚嗚嗚……”美人兒嬌聲抗議,卻是不敢偷懶了。哪怕雙腿又酸又麻,也配合他高高抬起,曲在他肩頭,好讓他入得更深,肏得更狂野。
床塌發(fā)出吱噶吱噶的聲響,簡直要震裂了般。她不知道,這床板被加固了三層,哪怕斷了一層亦沒事。否則他們這般荒淫無度,這床早就塌了不知多少次了……
長久的歡愛后,他在她體內(nèi)射了滿壺。
她雙腿已經(jīng)失去知覺了,人亦是恍惚的。
劉晟伏下身來,她的腿亦是被動折下來,好在她身子軟,受得起……
此刻劉晟溫柔地吻著她的粉唇,兩人上身緊緊貼合,私處更是交織在一起,而她雙腿被迫壓在兩人上身之間,乖巧地掛在他肩頭。
“玉兒,”他柔情地喚著她,她美目半閉,并未回答,他又是在粉唇上一吻,繼續(xù)道,“這次回來,朕就封你為皇貴妃。你的余生都會盡享尊榮,朕會給你所有的寵愛?!?/p>
她其實(shí)醒著,聽著他的誓言,心里卻發(fā)酸。
很多事情當(dāng)時沒有知覺,此刻竄在一起,倒是想明白了。
當(dāng)初她從冷宮里出來,兩人和好如初,她的位份卻還是滕女?;实勰菚r說“現(xiàn)在還不可以”,那是因?yàn)樗呀?jīng)計劃攻伐南梁,“溫女卑賤”,又怎可能回歸皇貴妃之位。所以她只能是個卑賤的滕女。而現(xiàn)在,皇帝說此次回來就封她為皇貴妃,是因?yàn)樗麑Υ藨?zhàn)已有必勝的把握,為了安撫南梁民心,也為了彰顯天子氣度,所以寬宏待她,再次封妃……
或許,他心里對她也是喜歡的吧。只不過皇帝終究是皇帝,每一個賞賜貶罰都伴隨了利益計較,配合了計劃實(shí)施……
她真的累了呢。也不想成為他囚禁的籠中鳥,被隔絕外界世事。
他不知道,明日過后,待他走遠(yuǎn),她就會扮作舞娘,隨著教坊的人一同離開洛陽。
她想念南梁。想念那個不知算計,被養(yǎng)在深宮里嬌寵的少女時光。
若是梁王宮注定要覆滅,她愿意隨著一切化為虛無。反正今生,她得不到真正的寵愛,也遇不到真正的有情人。